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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照我还顾胜玉珠完结版小说

顾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门被推开,不同于以往的简单粗暴,而是带着些小心翼翼。这推门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我扭头望去,果然是他,顾胜。“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可好了?”我连忙起身迎上去。“我无事……今日王府设宴,我来赴宴……我听闻你的事了。”原我还皱着眉思索,王府设宴这边大动静的事,我竟毫不知情。可听到他下一句的话时,我什么都思索不了了,脑中一片空白,心底须臾生出许多难堪。我背过身去,身上的轻纱扬起,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打扮,着急地想要用手去遮挡,心头也愈发难堪苦涩。“你受委屈了。”温润的男声响彻在我的耳边。我错愕。我如今这副模样,他非但不嫌弃,还觉得我受委屈?被抄家时我没哭,娘撞墙而死时我也没哭,可此刻,我却感受到泪水划过我的脸颊,从下巴处,滴落在地。身后的男...

主角:顾胜玉珠   更新:2025-02-07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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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胜玉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何时照我还顾胜玉珠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顾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被推开,不同于以往的简单粗暴,而是带着些小心翼翼。这推门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我扭头望去,果然是他,顾胜。“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可好了?”我连忙起身迎上去。“我无事……今日王府设宴,我来赴宴……我听闻你的事了。”原我还皱着眉思索,王府设宴这边大动静的事,我竟毫不知情。可听到他下一句的话时,我什么都思索不了了,脑中一片空白,心底须臾生出许多难堪。我背过身去,身上的轻纱扬起,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打扮,着急地想要用手去遮挡,心头也愈发难堪苦涩。“你受委屈了。”温润的男声响彻在我的耳边。我错愕。我如今这副模样,他非但不嫌弃,还觉得我受委屈?被抄家时我没哭,娘撞墙而死时我也没哭,可此刻,我却感受到泪水划过我的脸颊,从下巴处,滴落在地。身后的男...

《明月何时照我还顾胜玉珠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门被推开,不同于以往的简单粗暴,而是带着些小心翼翼。

这推门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我扭头望去,果然是他,顾胜。

“你怎么来了?

你的伤可好了?”

我连忙起身迎上去。

“我无事……今日王府设宴,我来赴宴……我听闻你的事了。”

原我还皱着眉思索,王府设宴这边大动静的事,我竟毫不知情。

可听到他下一句的话时,我什么都思索不了了,脑中一片空白,心底须臾生出许多难堪。

我背过身去,身上的轻纱扬起,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打扮,着急地想要用手去遮挡,心头也愈发难堪苦涩。

“你受委屈了。”

温润的男声响彻在我的耳边。

我错愕。

我如今这副模样,他非但不嫌弃,还觉得我受委屈?

被抄家时我没哭,娘撞墙而死时我也没哭,可此刻,我却感受到泪水划过我的脸颊,从下巴处,滴落在地。

身后的男人继续说道:“我家人不同意将此事闹到圣上面前,我不能丢了我家的脸面。”

这般结果在我意料之中,可我的心蓦然憋闷非常,泪水不住的流。

“可我会仍然去求王爷,求他放你离去。”

这话打断我无声的哭泣,豁然转身。

少年郎依旧一脸诚恳,目光清澈,却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

这次我选择相信他,哪怕,代价是我的命。

或许是心中有了期盼,即使依旧要每日流转于不同府上。

可我心情明显要轻松许多。

况且,最值得期盼的是,每逢王府设宴,我就能见到顾胜,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因着我的缘故,勤王府近日来多了不少访客,王爷心情好,赏了我不少珠翠首饰,连带着下人对我的态度也要殷勤许多。

半月后,王爷身边的小厮通知我日后再也不用夜夜出去,我松下一口气。

虽已是肮脏无比,可少出去一日,便能干净一分。

我好生歇过一晚,第二日,青黛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姑娘,王爷有令,让奴婢替姑娘收拾东西,送姑娘出府。”

出府?

莫不是顾胜……我眼睛里升起喜意,还不待问出声,便听着青黛冷冰冰的声音:“姑娘可是真考虑清楚?”

我笑容微僵。

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凝,须臾,我下定决心:“是。”

我没有让青黛替我收拾东西,迫不及待地奔出去。

这里的一切我都要舍弃。

10我一袭红衣,肆意奔过秦王府,满园恣意生长的芍药,都不及我夺目。

我坐上顾胜乘来的马车,心中无比雀跃。

像我这样在泥里滚过一遭的人,也能拥有奔向新生活的权利。

今日的顾胜分外俊朗,我似乎从未如此仔细地打量他的眉眼。

这是我的月亮啊,唯一的、独属于我的月亮。

马车行了大半日才停下,顾胜先出去,而后掀开帘子,示意让我出去。

我们已经不在京都,到了临近的小村镇。

我毫不意外,我知道,以顾家的门第定不会接纳我的。

可哪怕是成为他的外室,我也心甘情愿。


“秦姑娘,我便送你到此地,马车留与你,车内有一个包袱,里面装了些银钱,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此去山高水长,还望珍重。”

我懵了。

什么意思?

眼见着他要走,我急忙拽住他的衣袖。

“……你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里有着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轻颤。

顾胜的眼里也有疑惑,他扯出我拽住他的衣袖。

“顾某说过,要带秦姑娘脱离泥潭,现下顾某做到了。”

男人还是一样的平静语调,一样的温和有礼,可这份如常,无异于是劈在我头上的一道晴天霹雳。

“你……不要我?”

“要你什么?”

男人的眸子依然纯粹干净,我却有些崩溃。

“你不是心悦我才为我费尽心思?

你不是心悦我才为了我受家法?

你不心悦我……为何要带我出来……”我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吼着,引来过路人频频侧目。

男人摇了摇头,“抱歉,秦姑娘……我有个庶妹,长得极为冰雪可爱。

可……我幼时贪玩,拐了庶妹出门致使庶妹走丢,再未寻回。”

如玉公子抱住头,声音中带着莫大的痛苦,“……姑娘眉眼与我庶妹甚像。”

刹那间,我的心如坠寒冰。

他帮我,只是因为我像他愧对的庶妹!

讽刺的是,什么奔向新生活,什么良人!

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可我心里究竟还存在一丝奢望,“你,可愿纳我为妾?”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男人愕然,紧张地摇摇头。

“……你,嫌弃我?”

我吞咽一口口水,说话越发艰难。

“自然不是,可我将秦姑娘视同庶妹,怎能纳你为妾?”

男人的声调似清泉击打玉石般清润。

可于我而言,却似寒冰利刃,深深地扎进我的心里。

我沉默,男人也陪着我沉默。

半晌,我轻动唇齿,我听见我嘶哑的声音。

“顾公子,送我回去吧。”

“回哪里?”

“勤王府。”

11我最终还是回到王府那间小屋,下人皆是一脸地讥讽,嘲笑着我妄想做那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只有青黛对我温柔一笑:“姑娘回来了。”

我将自己关在房内一日一夜,不吃不喝。

再开门时,我变得温柔小意,曲意迎逢,不再似之前先前那般横眉冷目。

很快,勤王府有我的一席之地。

我可以展开手脚,去做一些我需要做的事。

顾胜也再没出现在我的世界。

那是正月,勤王府裹了满府的银装,一片素白。

在我站在勤王身后,小意侍奉他用膳时,有小厮慌慌张张、连滚带爬地逃进来。

“王爷……不,不好了,外头有官兵,杀进来了。”

他话音刚落,一身黑色长袍、上边用金线绣着盘龙飞腾、披着狐裘披风的的俊朗少年,端着圣旨,踏入厅堂之中。

“勤王意图谋反,奉父皇命,夺去王封,贬为庶人,判勤王府夷三族,即刻押入大牢,等待秋后处决。

若有违抗,杀无赦!”

“不可能!

我要见皇兄!”

勤王霍地站起身,目呲欲裂,意图反抗,却很快被官军压下。


这是我第二次经历抄家。

幸运的是,这次我是举刀者。

勤王匍匐在我脚侧,我不急不慢地走到黑衣少年身边。

少年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做得好。”

闻言,勤王府一干人皆怒视着我,眼中充满仇恨。

眼前的黑衣男子是当今二皇子,而我,不过是他布下的一步暗棋。

在狱中,我娘撞死的第二天,来处理尸身的人递与我一句话:若要求生,便同他们合作。

我几乎没有犹豫,点头应下。

起初我并不知道是谁,可不管是谁,我想,总不会比我当时的处境更糟糕。

我出牢狱那日,并未直接去到勤王府,而是被人半路截下,我见到了我的主子,二皇子。

二皇子给我的任务是,潜伏在勤王府,收集勤王不轨的罪证,以及和勤王府来往密切的名单。

而作为回报,他让我拥有权势,替我寻回我的弟妹。

在勤王府每一个曲意迎逢的夜晚,在每一次我被轮转送于别府之时,我都在暗暗记下这一切。

遇见顾胜,不仅是二皇子棋局中的意外,更是我人生中的意外。

我是曾想舍弃掉一切,同他远走高飞的。

青黛,便是二皇子的线人,不仅是替我传递消息,更是监视我。

若我那日没有再回来,最后的结果我一定会被二皇子的人灭口。

可明知是昙花一现、飞蛾扑火,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做了。

只是可惜,最后的结果并不如我意。

那人似皎洁明月光,而我似淤泥砾尘地上霜。

卑微脏手妄想将天上明月扯落人间,本就是罪。

我痴想他就如同行至冰川却妄念取水渡口,难求、难舍,总是徒劳,不得善终。

我只是二皇子的暗棋,日后也会是他的一只好手。

12五年后。

春风悠悠穿过回廊,卷起廊檐下的木质风管叮当作响。

我靠在美人榻上,百无聊赖地玩着窗台纱幔之上垂下来的穗子。

我名唤秦明月,是这留芳阁的管事,如今年岁二十又三,人尊称一声秦姑姑。

这留芳阁,是这顺京中最大的歌舞姬乐坊,凡是高门大宅院宴请,皆以请到留芳阁舞姬为荣。

而我,更是被各府大妇恨得牙痒痒。

我是二皇子的人,同样,留芳阁也是二皇子的眼线和暗手。

半年前,二皇子成功登基,这其中,我一手创建的留芳阁没少出力。

只不过外人都不知道这舞姬乐坊同当今圣上关系不匪。

当今也算是仁义,上位之后并没有除掉我这个“走狗”,反而暗地里赋予我更大的权力。

只是遗恨,我至今未能寻到弟妹消息。

“秦姑姑,清霜已关入柴房了。”

层层纱幔外边半跪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桌案上上好的沉香娉婷袅娜地在屋子里飘动。

我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的从窗边的软榻上支起身子,“可有问过?”

“未曾,清霜情绪十分激动,声声哭喊着让我们放她一马……秦姑姑,她这样子,可不像被人掳走的……”我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闻言,我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他,男人眼瞳纯粹,不参杂一丝杂质,“你疯了!”

我咬牙切齿,求圣上?

为了一个乐人求圣上?

“你可真不怕人笑话?”

我怒而转身,“顾公子今日所言我只当没听见,还请顾公子早日离去,莫要再来。”

我只当他是说笑,清贵人家,怎会允许他为了一个乐人求圣上。

何况我同他非亲非故,也不见得他对我情根深种。

果然,自那以后,顾胜再没任何消息。

9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从勤王口中。

勤王已经三四月没来过我的房内,今日他颇有些兴致,将我好生折磨一番,直到我遍体鳞伤,才终止这场虐待。

此番必有因果,我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果不其然,待他餍足之后,悠悠启口道:“你可知,礼部尚书家那小子,为着你可受几次家法了。

早知他对你是如此深情,我当初就该允他,也免得礼部尚书家闹出此般笑话。

嘿嘿,堂堂探花郎,竟如此痴迷于一个乐人,真是荒唐。”

他口中说着愧疚,言语间却尽是幸灾乐祸。

顾胜?

家法?

他受伤了?

伤的如何?

闹出这么大动静,想来应是伤的不轻吧,那他怎么样?

我心十分乱。

“你想不想去顾家看看?”

我豁然抬头,勤王脸色瞬间阴郁,他扬手扇了我一个大耳光,径直出了屋子。

“秦氏以下犯上,杖十。”

我听见管家淡淡地吩咐外边的人。

不多会儿,有人将我拖出去,木板毫无省力地打在我的身上。

很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可都抵不上我内心的酸疼。

养好伤后,勤王还是带我去顾家。

见着我这个惹出祸端的女人,顾家人对我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可碍于我是勤王带来的,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我如愿进入到顾胜的院子。

他的院子同他人一般,干净简单,屋内也是一丝多余的物什也不见。

他见着我,朝我虚弱的笑笑。

我心中的酸涨感越发强烈。

勤王寻个由头出去,还带走伺候顾胜的小厮,房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明知道外头可能会有勤王的人偷听,我还是忍不住扑跪到顾胜榻前。

“你怎么……这么傻。”

我内心复杂极了,见到这般的他,我不知该说出什么样的言语。

为什么,他要对我的事如此上心?

哪怕是我娘,她也不会如此待我。

“我希望你能如愿从泥潭中抽身出来。”

他的一举一动一如既往地温润有礼,哪怕苍白着脸趴在床榻上,也依旧对我笑意晏晏。

我听见我内心有东西崩塌的声音。

我不敢再待下去,从那个房间逃离。

再回到王府,勤王撤掉我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再没踏足一步,只是每夜都有小厮来将我接出,送去一个又一个外人府上,次日又接回王府。

除了青黛,在无人敢给一身伤痛的我私下送药。

这般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是夜,我已做好了梳妆,等着小厮来接。


连日来,狱卒只给些残羹剩饭,有时甚至像是餿桶里翻出来的食物,我便只饮水,粒米未进。

“秦良接旨。”

太监独有的尖细嗓音响起,我这才注意到最后头缀着的是一位公公。

“罪臣……罪臣在”我爹虚弱地爬到木栏边,跪趴倒地,一派恭敬模样。

我同娘亲跪在他的身后。

“天承运帝,制曰:户部尚书秦良私藏逆诗、冒犯天颜、罪无可恕。

朕痛之入骨,愤不能平,今下令敕夺秦良官职,流放千里,永不再录。

充其妻女没入乐藉,其子秦白,逃窜于外,罪加一等,遇之,杀无赦。

圣旨即刻下达,钦此!”

什么意思?

这些话……什么意思?

流放……乐藉……杀无赦……我熟读四书五经,可这些字组合到一起,怎么我有些听不明白了呢?

“哈哈哈……哈哈,我祖父配享从汜,如今他的孙女却要并入乐藉?

不,我不接受!”

凄厉的女声响彻在我的耳边,身边有一道厉风呼啸而过。

“拦下她!”

外头是太监尖厉的叫喊,里边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伴之响起男子的惊喊。

我麻木地转过脸去,娘亲一动不动地躺在薄薄一层稻草之上,脸色乌青。

她前边的一堵土墙上滑落下一道血迹。

她死了。

意识到这点,我有些怔然,却没有感受到眼泪流出。

下一秒,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狱卒制住了我,他们将我按在地上,生怕我也寻短见。

可我怎么会寻短见呢,不远处那个躺着的女人,前日还对着我一脸严肃道:你是长姐!

是啊,我是长姐,我还要照顾弟弟妹妹。

可她也是我的娘啊,她怎么就弃我而去了呢?

爹被带走了,她的尸体陪着我在这牢房中待过一夜。

第二日,她也被拖了出去。

紧接着第三日第四日……我逐渐见到往日熟悉的面孔,他们紧闭着双眼,都被拖了出去,汪嬷嬷、管家、姨娘、银环……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来唤我出去。

6我被充入乐藉,自然要去官舞坊做乐人,可听来带我出去的人说,勤王到圣上面前讨了我,我会被直接送去他府上。

我非三岁小儿,乐人是什么,我自然知晓。

当朝盛行豢养舞姬,所谓舞姬,不过就是府中玩物,是府中宴会行乐的增色玩意儿,可以被随意赠送。

而乐人,只是比舞姬的地位高上那么些许,能得人伺候、能有自己的孩子,却连贱妾都不如。

勤王我见过,已是知命之年。

我被一顶小轿、自勤王府角门抬了进去。

有嬷嬷丫鬟替我沐浴更衣,随后便将我抬进主院旁边的一处偏房。

那夜,竹影透过小轩窗婆娑起舞,清幽的月华落在床栏,我想伸手去掬一手,却总是摇晃动荡、可望不可及,差点儿触到,又飞快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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