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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取我皮肤给妹妹整容,我走后他悔疯了小说结局

婉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笑出声,他怕不是冻傻了。“把爹的救命血给林婉婉的,不是你吗?三年里割走我无数块皮肤的,不是你吗?提前取脐带血导致孩子丧命的,不是你吗?”“你说,我能原谅你吗?”顾景辰盯着火炉里跳动的火苗,没再说话。“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等明天雪融化后立刻离开。”临走时,他声音发涩,红着眼挽留:“约约,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哪一天?我只知道,这辈子不会。次日,大雪消融。王阿姨立马晃醒我,神神叨叨地催促:“约约,出事了,你快去看看!”我披上军大衣,连忙跑到她口中的事发地。村民围成一圈,见我过来,让开了路。一个冻死的女人,蜷缩着跪在地上。身侧是散落的各种工具。取皮工具,我再熟悉不过。但只有一个沾了血。“约约,你仔细瞧瞧,是不是你妹...

主角:婉婉林婉婉   更新:2025-02-09 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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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婉林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取我皮肤给妹妹整容,我走后他悔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笑出声,他怕不是冻傻了。“把爹的救命血给林婉婉的,不是你吗?三年里割走我无数块皮肤的,不是你吗?提前取脐带血导致孩子丧命的,不是你吗?”“你说,我能原谅你吗?”顾景辰盯着火炉里跳动的火苗,没再说话。“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等明天雪融化后立刻离开。”临走时,他声音发涩,红着眼挽留:“约约,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哪一天?我只知道,这辈子不会。次日,大雪消融。王阿姨立马晃醒我,神神叨叨地催促:“约约,出事了,你快去看看!”我披上军大衣,连忙跑到她口中的事发地。村民围成一圈,见我过来,让开了路。一个冻死的女人,蜷缩着跪在地上。身侧是散落的各种工具。取皮工具,我再熟悉不过。但只有一个沾了血。“约约,你仔细瞧瞧,是不是你妹...

《老公取我皮肤给妹妹整容,我走后他悔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笑出声,他怕不是冻傻了。

“把爹的救命血给林婉婉的,不是你吗?

三年里割走我无数块皮肤的,不是你吗?

提前取脐带血导致孩子丧命的,不是你吗?”

“你说,我能原谅你吗?”

顾景辰盯着火炉里跳动的火苗,没再说话。

“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等明天雪融化后立刻离开。”

临走时,他声音发涩,红着眼挽留:“约约,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哪一天?

我只知道,这辈子不会。

次日,大雪消融。

王阿姨立马晃醒我,神神叨叨地催促:“约约,出事了,你快去看看!”我披上军大衣,连忙跑到她口中的事发地。

村民围成一圈,见我过来,让开了路。

一个冻死的女人,蜷缩着跪在地上。

身侧是散落的各种工具。

取皮工具,我再熟悉不过。

但只有一个沾了血。

“约约,你仔细瞧瞧,是不是你妹妹!”

我走近细看,烫伤的脸,隐约还能看出本来的模样。

“是林婉婉。”

她身上也少了八块皮肉,和我受伤的地方,一模一样。

是顾景辰所为。

每块皮的地方,他记得最清楚。

远处停着顾景辰的车,行车记录仪录下了一切。

山路颠簸,林婉婉包里的工具抖落出来。

他怒不可遏,一把夺过,“我以为你是来向约约赎罪,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

还想要取约约的皮!”

她打开车门逃跑,却被石头绊倒,“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怕姐姐想取我的皮,提前给她准备的。”

顾景辰跟下车,眸光骤冷:“闭嘴!

约约和你不一样,不会轻易夺人性命,而你,为了一己私欲,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现在还要伤害你的亲姐姐,你就是算准了她不会拿你怎么样,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他随手拿出一件工具,步步逼近,神情更是前所未有的恐怖,“属于约约的东西,我亲自给她拿回来!”

血污挡住了镜头,只能听见林婉婉的惨叫。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消失。

顾景辰拿雪擦净身上的血迹,一瘸一拐地走向村庄的方向。

“约约,约约,别抛下我,我不要一个人……”声音由近至远,消失在雪地。

我心情沉重,给林婉婉披上了军大衣。

她跪地的方向,刚好冲着爸爸的坟。

我自言自语:“妹妹,就算跪了一夜,爸爸也不会原谅你。”

远处,我家的方向升起浓烟。

等我赶回时,爹留下的房子只剩下黑黑的空壳。

浓烟散去,顾景辰被医护人员用白布包着带走。

二十五岁的男人,现在一只手都能提走。

我掩住口鼻,跑进屋里,想留些爹的东西。

抬头却看见了墙上顾景辰的画,三个牵着手的小人。

右下角,他给我留了话,“命赔你。”

跑出来时,烟呛得我流泪。

“小姑姑,你是心疼他吗?”

“心疼?

“心疼我爹的房子。”

两个坏人,竟然烧掉了我爹两栋房子。

爹,在地下,你可要暴揍他们,好好解解气。

女儿干完你未尽的事业,再下去陪你。


偏偏在我准备启程的第三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唯一的路被雪挡得严严实实。

冥冥之中,又是爹在保佑我。

茫茫大雪中,村民聚在我房中,热闹非凡。

铁锅炖肉,高粱美酒,终于有了节日的氛围。

我松了一口气,和大家一起举杯。

“这雪下得好啊,约约姑娘就是我们村的福瑞,大家的小麦都有救了。”

我夹了一筷子的青菜,却被一小孩抢过吃掉。

她咀嚼着青菜,教训道:“约约小姑姑,多吃点肉,我们都要做不挑食的好孩子。”

我点点头,往嘴里塞满肥腻腻的肉,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

以前我最爱吃肉,爸爸常常会买猪肉给我解馋。

可嫁给顾景辰后,他说吃肉对皮肤不好,我便改吃素食。

素食吃了三年,成了习惯,竟然忘了改回来。

我独自坐在屋外,托腮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

时间会带走一切,正如大雪掩埋一切。

不过,哪一片是爸爸在天上下的呢?

一片白色中,我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仔细看去。

确实是顾景辰。

他怎么会一个人到这里,还是在这样的大雪天?

既然已经认清林婉婉的真面目,我对他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除非,他又后悔伤害了林婉婉……他向我跑来,远远就伸出了手臂,“约约,终于找到你了,差点以为你真的死了,我好想你,约约。”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拥抱。

无数次的亲密接触,我都看不清他的真心,这次,我也不想再猜。

真心假意,我早就不在乎了。

他落寞地收回手,跪地求我:“约约,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家吧,咱们一起去国外,过你想过的生活,你不是最喜欢下雪天吗?

咱们可以定居挪威,求你跟我走吧!”

我径直绕过他,摊开手心,接住一片雪花。

“顾景辰,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下雪天吗?”

“因为爸爸死在冬天的大火里,我恨老天,便反反复复地想,若是那天下大雪,老家就不会失火,爸爸就不会死,可现在,我只恨你们两个人!”

他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随后又摇摇头。

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从他怀中掏出,“我只剩你一个家人了,别抛弃我,行吗?”

“我一个家人都没有了!

因为你!”

我嘶吼出声。

屋里的村民都闻声出来,破口大骂:“你还敢来,不把你剥皮抽筋都是约约的仁慈,她好不容易有新生活,你还来纠缠不休,你若敢继续伤害她,我们就是豁出全村的命,也要和顾家碰一碰!”

“马上滚出我们村,这里不欢迎杀害林大哥的凶手!”

一声声威胁下,顾景辰呼口热气,动作僵硬地掏出手机,“是我给你们捐的五百万,我真的知道错了,约约,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屏幕上,账户余额零元。

可我明明已经把钱退回。

我目光警惕,摆手拒绝:“下雪了,已经不需要浇地钱了,我今早已经把钱退回你的账户了。”

他指尖冻得通红,疑惑地查看余额。

忽然,他狂笑着扔掉手机,“家人,这就是我的家人!”

我捡起,发现他的所有钱已全部被转入顾家二儿子的账户。

还有他母亲的留言:“儿子,你最近实在是让妈妈太失望了,钱我先替你管着,等你恢复正常再还给你。”

他瘫倒在雪地,流出两行泪,“约约,你有这么多家人,可谁又是我的家人呢?”

村民们无视他,都回屋烤火。

天色渐暗,人都四散离开。

我把冻僵的顾景辰背回屋,围上三层厚被子。

徐徐开口:“顾景辰,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会跟你回去,更不会和你回国外,我们已经结束了。”

“没关系了。”

他拽紧被子,嗅着我的味道。

许久,才弱弱地问道:“我是被林婉婉骗了,你能原谅我吗?”


拉开车门,林婉婉已经坐在了副驾。

她还未说话,顾景辰便先替她解释:“后排地方大,你坐着方便,就让婉婉坐副驾。”

特制的孕妇安全带耷拉在座椅下,我没说话,放好东西,静静地上了车。

只要有林婉婉在,我永远是第二位。

气氛有些僵,他试图打开话题:“带这么多祭祀用品?

爸爸在地府里一定是大富豪。”

“他要是知道用命换得的女儿都这么孝顺,九泉之下也会开心吧!”

虚情假意,要不是他们两人,爸爸怎么会死,孤身一人在阴曹地府,又怎么会开心。

我冷冷回话:“三周年,就需要这么多。”

林婉婉翻了个白眼,嗔怪道:“大早上闹脾气,你以为爸爸去世就你伤心,辰哥哥,咱们别理她。”

两人聊起了顾氏集团投资的新综艺,林婉婉是要捧的新人。

她提了无数个要求,小嘴说个不停,顾景辰却满目柔光,宠溺地笑着,一一应下。

茫茫雪路中,的确只有我一个伤心人。

想起坟上已经三年没添新土,我打开了爸爸留下的遗产账户。

账上的三十万却没了踪影。

我点开详情,汇款方是新美整形医院,备注:眼部修复手术。

目光落在汇款时间,耳畔似重锤砸下。

大年初八,爸爸死的当天。

正是因为整容失败,才让爸爸为救她而死。

她毫无愧疚,竟然还把爸爸攒了一辈子的钱用在这上面。

我满心悲凉,为爸爸感到不值。

上坟路上,我扶着肚子,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前领路。

身后,顾景辰背着林婉婉。

回头看一眼,她正趴在他耳边吐息,顾景辰脸上尽是少年的青涩,如获至宝般的欢喜。

他故意走的很慢,双肩落了薄薄的雪,笔挺的西服沾了泥。

可能顾景辰盼的就是和林婉婉共白头吧。

电话铃声响起,他腾出手接,“顾总,夫人怀孕导致姐妹两人的皮肤不匹配,排异反应强烈!”

林婉婉瞬间黑了脸。

我回头装作没听见,提着东西,加快了步伐。

心里有一瞬的释然。

是爹在救我,他知道女儿受的苦。

高高的坟头前,我打开包袱,里面并没有祭祀用品,而是我三年来的照片。

每一张都是从我和顾景辰的合照上撕下来的。

爸爸死前没能见我最后一面,现在我烧给他看。

再等等,女儿会下去陪你。

直到婚纱照燃成灰烬,他们两人才姗姗来迟。

我含着泪准备跪下磕头。

顾景辰却脱下西服外套,垫在我的膝盖下。

神情关切:“地上凉,约约跪在这上面,别压着肚子了。”

林婉婉嗤笑一声,用烧热的火柴棍烫起了睫毛,丝毫没有要跪的意思。

明明最该给爹跪下道歉的人是她!

我厉声催促:“林婉婉,跪下给爹磕头!”

“婉婉穿短裙,不方便跪,心意到了就行。”

顾景辰袒护她,把她挡在身后。

我红着眼,站直了身子,“必须跪,那场杀死爸爸的大火难道不是你放的!”

两人一愣,林婉婉挤出泪,不情愿地跪下。

他心疼得发疯:“林约约,你闹够了没有,婉婉当初根本不知道爸爸在家,再说了,就连亲爹都没怪婉婉,你又有什么资格怪她!”

她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别说了,辰哥哥,爸爸为救我全身烧伤的模样,是我一直不愿回想的噩梦,我欠姐姐的,她若是想揭开我的伤疤,那就揭吧!”

又变成我的错了,从小到大,事事都如此。

家里人都偏袒她,唯独爸爸,却也离我而去了。

我不愿争论,跪下磕头。

前额碰到地面时,林婉婉在我耳边轻笑:“火就是我故意放的,谁让那老头活着的时候不肯给我修复的钱,我只能让他死了,拿走他的遗产喽!”

“爸爸本来还剩一口气,亲眼看见我夺走了你给的血,这才明白了一切,你说他到底是疼死的,还是气死的呢?”

手伸进口袋,按下了暂停录音的按钮。

看到转账时我就察觉不对,但亲耳听到真相的这一秒,还是难以接受。

浑身颤抖,紧握拳头,指甲缝里嵌满了泥土。

我强撑着站起,身体却不受控地倒下。

顾景辰把药洒在了衣领!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是林婉婉上扬的嘴角。

可能是使用次数太多,我产生了抗药性。

医院里,我意识清醒,但是身体不能动弹。

拼尽全力,再次点开了录音。

“脐带血虽然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但是提前抽取可能会让孩子早产,孕妇也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我最后能为婉婉做的,孩子六个月也不小了,我有把握养得活,至于约约,她经历过数次抢救,无论哪次都能从鬼门关回来,更不必担心。”

手术台上,我痛到昏厥,没了呼吸。

医生却在抢救我腹中骨肉。

他立刻起身,命令道:“保大,保大,先救约约!”

“不好意思,夫人先前签署了放弃抢救的保证书,我们首先尊重患者自身意见。”


在老家,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小院,院中一应俱全。

养花种菜,晒太阳睡懒觉,养伤的好地方。

今天王家送鸡汤,明天李家送猪蹄,大家都对我十分照顾。

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枯朽的身体渐渐发芽。

身体好些后,我开始担起父亲的担子,努力帮助全村致富。

火炉里,柴火劈里啪啦地响,全村人都挤在我的小屋。

新春未过,却愁容满面:“约约啊,就初一你回家祭祖时下过一场小雪,这个冬天,怕是等不到下一场大雪了。”

“田里的小麦快旱死了,早就该浇水,可千百亩地要浇灌,那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哪是易事。”

他们的连连叹气,我犯了难。

三日前,我就请求拨款,可资金却迟迟不到位。

眼看小麦就要干枯在地里,我起身承诺:“我会去城里贷款,大家能浇一亩是一亩。”

老人死死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回凳子上,“孩子啊,我们刚把你救回来,怎么能放你再回城呢,你让我们这老脸往哪里搁,今年是天灾,收成不好就收成不好,你若是再出现个好歹,我们都没办法给林大哥交代。”

“放心,我努力工作还得起的,若三天后还不下雪,我就启程。”

大家没有再劝,我知道在农民心里,庄稼重于一切。

许是心理作用,全身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但这次,我不能再躲。

就像爹救妹妹,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

与此同时,顾景辰一蹶不振,整日酗酒。

办公室酒馆,近乎两点一线。

没了顾景辰的支撑,顾氏集团的市值一降再降,绿油油的股票几乎跌停。

顾家二老看不下去了,装作和睦,请儿子回家住。

他却一口回绝,“家?

我三岁那年就没有这东西了。”

后半句,堵在了顾景辰的嘴边。

二十二岁那年,约约给过他家,三年后,却被他亲手毁掉了。

直到他查到一笔百万的拨款申请,晦暗的眸子忽然闪起光亮。

申请人姓林,申请地是谷庄村。

约约失踪后,他前前后后去村里找了十次,均一无所获。

连村民都说没见过。

这次哪怕希望渺茫,他也不想放弃,以匿名身份汇过去五百万,并提出要去谷庄村参观农田。

看见对方同意,他心中狂喜,起身就要出门。

林婉婉冲过来抱住他,模样狼狈:“假借林约约身份的骗局还少吗?

你为什么次次都相信,秘书都说她签完离婚协议后咽气了。

你看看我,你不是最心疼我的脸了,五百万给我,我能整成姐姐的模样,一辈子陪着你,好不好?”

“她能给你的,我哪样都给。”

顾景辰任她抱着,手探向她的胸口,后背……林婉婉在他怀中扭动,娇羞地把脸埋在他胸口。

头顶上传来顾景辰的声音,仿佛淬了冰:“这是她的皮肤,你能还给我吗?

这样欠约约的,就都还清了,她才肯重新和我在一起。”

林婉婉这时才感到害怕,挣脱了他的怀抱。

但看见车镜中丑陋的脸,目光却逐渐坚定,“带我一起去吧,我也想跟姐姐认错,她若是真想要这张皮,我就还给她。”


顾景辰的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印象中,约约一向是个坚强的女人。

哪怕无故昏迷数次,哪怕醒来全身是伤,都会笑着和他说没关系,别担心。

这样的性子,怎么会舍得放弃自己的性命,还是在他们有了孩子之后。

婚后三年,约约从不给他惹麻烦,什么担子都爱自己扛,难道约约认为自己是他的拖累?

顾景辰下定决心,这次以后,再不会骗约约昏迷是抽血过多的后遗症。

他会捧着花告诉约约,身体已经痊愈。

看见顾景辰的犹豫,林婉婉有些心急:“医生,趁着活性还在,先给我取脐带血吧!”

“辰哥哥,我姐姐那么惜命的人,肯定不会签字的,她闹这出,就是想让你心疼,明天人家就要上节目了,婉婉一定要容光焕发,不给辰哥哥丢脸。”

被她这么一提醒,顾景辰突然想起了约约确实在前台签过字。

而当时他满脑子都是……随着脐带血抽出,心电图变成了直直的线,两个生命同时离他而去。

他身形一晃,踉跄着扶住墙面。

冷静,他必须冷静,一定会有挽回的方法。

“哇,快拿给我,快拿给我。”

林婉婉捧着那管血,兴奋地蹦起来。

娇声软语:“辰哥哥,咱们去车上嘛,我还想和你探讨节目细节呢。”

“人家想要单独的一个跟拍,最好配上补光灯,哥哥给的奢侈品一件都带不了,再让设计师搭配一些平民的服装,这样观众缘更好……”说着,她转身去拉顾景辰的手。

一向不会拒绝她肢体接触的顾景辰,触电似地弹开,吐出一句:“拿上你的东西,滚!”

林婉婉讪讪地收回手,讥讽道:“姐姐这次戏还做的挺足,我不就是拿她一点血,至于在这里装死。

“辰哥哥,我太懂濒死时的绝望了,要不是那次你赶来救我,我早就没命了。

你对姐姐这么好,她不赖你一辈子,难道还会自己去寻死,不懂感恩的贱女人,就让她自己在这里演戏吧,我看她能憋到几时!”

顾景辰第一抬头审视眼前的女人,满眼贪婪,嘴脸恶毒。

他怎么会把林婉婉当作自己触不可及的女神,甚至为了她无休止的欲望,一次次把约约推入深渊。

一个很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约约不会是已经知道昏迷的真相了?

他疯狂地翻动病例册,纸张哗哗作响。

他多么希望自己想错了,可是,病例册的最后一页,偏偏印证了他的想法。

那里赫然写着:“顾景辰,我累了,这条命,你拿走吧。”

他指尖颤抖地挡住这行小字,捧着病例册极力证明:“医生,我夫人签字时,很可能头脑不清,婚后三年,她就曾无数次晕倒!”

“一个病人签下的字,是不能作数的!”

顾景辰明知我签名时再清醒不过,但他早已无路可走。

医生听进去了他的话,把摘除的呼吸机又重新安上。

许久,护士跑出来传话:“家属在吗,病人心跳恢复,但是失血严重,需要立刻输血!”

顾景辰一把拽起熟睡的林婉婉,眼神狠厉:“你欠约约的,该还了!”

“哥……姐夫,我明天还得上节目,我今天是生理期,我还晕血,我体重不达标,我真的不能抽啊!”

听着大串的谎言,顾景辰才发觉自己以前是多么可笑。

神色淡漠:“抽800ml,她出了事,我全责。”

林婉婉被拖进抢救室,哭嚎声传遍整栋楼。

清晨,我住进重症病房。

此时,顾景辰已经熬了一夜,脸色苍白。

医生将我的手机交给他,劝他回家:“我们怀疑是因为你在场,病人才不愿意醒过来,希望顾总能够回家等消息。”

他绝望地闭上眼。

就连约约也有抛弃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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