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他们这个弟弟跟瞎子一样,还同情那个刘翠花,殊不知人家母女过得不知道多好,至少比他们家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以后不给他钱了,让他自己挣去。”刘文聪说完,回头看向娘住的那间屋,“我们干完最后一次就洗手不干了。”
陈玉成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点头:“行,就干最后一次。”这次也是把他们吓得够呛。
这边,刘恒宇来到刘翠花家,刚好刘翠花在家,而刘翠花的娘不在。
刘翠花看着刘恒宇,脸上堆满了笑容,对刘恒宇的喜欢,她一点也不掩饰,因为刘恒宇长得好看,而且还好骗。虽说刘恒宇家穷,但他的两个哥哥有本事,也对刘恒宇大方,每次都会给刘恒宇零花钱,而刘恒宇这个傻子都会多少的给她一些。这次更是直接将一吊钱给了她,这让她对刘恒宇有了别的想法,或许嫁给刘恒宇,也不错。
今天娘出去了,而刘恒宇这个时候过来,那她肯定是要把握机会,将刘恒宇拿下。
“恒宇哥哥,你来了,我娘不在家,你快进来坐。”
刘恒宇摇头,想着二哥之前说的话,他心里就难受,不过他也想开了,也下定了决心跟刘翠花断绝来往,本来他是觉得刘翠花跟他一样,是同病相怜的人,就想帮一下,谁知道她竟然那么的不爱惜自己,那么这种人也就没啥好值得他同情。
但他也没傻到现在就撕破脸皮,依旧跟以前一样的态度。
“我娘病了,没钱买药,你能把我昨天给你的一吊钱给我吗?我二哥说先拿回来给娘买药,天黑前他就有钱给我了,而且他还承诺给我三吊钱。”
三吊钱啊!
刘翠花心动不已,便问:“那一吊钱会不会不够?”
刘恒宇双眸一闪而过的精光,他觉得他能把以前给出去的钱一起要回来了。
他故作一脸愁容,小声说:“肯定是不够,但……”
“那我多给你一吊钱,正好我娘不在,我去给你拿,但是你天黑前一定要给我拿过来,要不然我娘发现了,会扒了我的皮。”她也只是客套一下,没想真借钱给刘恒宇。
“关我屁事。”
刘恒宇心里暗道,清醒的他,现在看刘翠花怎么看都觉得她做作恶心,十三四岁,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她娘十成十的像。
以前的自己,是真的瞎啊!
但为了两吊钱,他还是要装一下。
“你放心,我天黑前一定给你把钱送过来。”
得到刘恒宇的保证,刘翠花转身进屋取钱,没一会儿就出来。
“天黑前,你一定要把钱送过来,要不然我娘真的会扒了我的皮。”
其实这钱一大半都是来自刘恒宇,只有少部分是她自己攒的钱,扒皮的事,也不过是说出来吓唬吓唬刘恒宇。
拿到钱的刘恒宇,只想离开,胡乱的点了一下头,转身就走了,他去的方向是出村,距离刘家村最近的是梨花镇,但也得翻一座山走上一段路。
此行,刘恒宇心情很愉悦,不仅把自己以前给的钱一起要回来,他还赚了,就是不知道刘翠花知道自己骗她后,会怎样。
嗯……这个他得好好想想对策。
反正到了他手里的钱,他是不可能还回去,虽然这样有点不道德,但刘翠花也利用了他,骗了他,甚至还想睡他,那么他就将多余的钱当作自己的心灵补偿。
此时的刘翠花,不知道自己被骗了,还在家里做着她的美梦。
“翠花,在家不?”
一个中年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门口伸头探脑,看到堂屋的翠花,他就进来了,转身就将门给关上。
隔壁邻居麻婆瞅着了,黑着脸往刘翠花家这边吐了一口口水。
一旁准备出门洗衣服的麻婆儿媳妇蒋氏,看她婆婆往那边吐口水,笑了笑。
“娘,咱各过各的日子,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把自己气病了。”
麻婆看着眼前的儿媳妇,说:“家门不幸啊,咱老刘家被这对母女祸害得不成样了,秋菊眼看着到了出嫁的年龄,可男方迟迟不来表示,我这愁啊。”
麻婆指着自己心窝,她是恨不得将那对母女掐死。
说起女儿秋菊的婚事,蒋氏脸上的笑容就没了,男方迟迟不来表示,这说明什么?还不是说明男方有意见了,不太想娶秋菊,可男方又不吭声,这是打算拖着她家秋菊,想让女方先开口取消婚事,这种事情谁先开口谁理亏,她自然是不想先开口了。
可女儿今年已经十六了,再拖下去就成了老姑娘,到时候怕是嫁不出去了。
“娘,难道就没有办法将这对母女赶出刘家村?”
“有什么办法,有那些汉子护着,哪能赶得走?”
“若老余婆知道村长也跟那个婆娘......了,会不会大闹?”蒋氏没敢说,但她知道她婆婆能听懂。
麻婆震惊的看着自家儿媳妇。
“你说啥呢?村长也跟她有一腿?”
蒋氏点头,还是她打猪草的时候意外看到,当时她也是惊掉了下巴,毕竟村长六七十岁,曾孙都有的人,居然还跟那个破烂货搞上,并且还是在野外,总之当时她是真的被震惊得脑袋一片空白。
“还是前不久的事。”
麻婆回忆了一下,回想起几天前儿媳妇回来后脸色不太好的那次,当时她还以为儿媳妇是累着,就让儿媳妇休息半天来着,没想到是看到村长那个老不羞的跟那个烂货的事。
“想来应该是最近才搞在一起,要不然村长家的那个老余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娘,你说咱要不要告诉老余婆一声?”蒋氏是想将这件事情捅出去,趁此机会,将那对烂货母女赶出刘家村。
“这事你别掺和。”
蒋氏听婆婆这话,也就歇了心,端着一盆衣服出去洗衣服了。
刘恒宇是一个时辰后回来,因为是用跑的,所以回来得快,要不然起码也是两个时辰,回来后的他,因为自知有错,也没喊累,乖乖的去煎药。
当一碗黑乎乎又臭的药端到闫筱跟前,闫筱想晕过去。
从小到大,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中药,要问她为什么不喜欢,那是因为有一段时间胃不好,吃西药不见好,她妈给她找了一个退休中医,开了一个方子后,那就是她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