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染了严重的性病,没人敢给她治疗,也死了。
那个小女孩,被一家和善的夫妻领养了,听孤儿院的人说,这个小姑娘脾气好,又不哭又不闹的,就是好像不太聪明,记不得事情。
母亲听说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我和路商坐在海边点沙滩椅上闲聊。
“路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他们罪有应得。”
“没关系,如果他们要报仇,只能等我死了以后再到下面相遇了。”
“说什么呢?!
不吉利,快呸呸呸!”
我看着路商那略显着急的模样,虽然心里不想这么做,却依然听话的呸呸呸了。
我突然恶从胆边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揉了揉路商的头发。
我本以为他会发怒,或者跳脚。
可他愣在了椅子上,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着他这呆愣住的模样,莫名的脸红羞臊,连忙逃回了房间。
只留下路商一个人呆在那里。
我拉开一条窗帘缝偷看路商。
他居然也伸出手摸摸了自己的头顶,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真是搞不懂他。
我本以为在这里玩四五个月就回去,可路商又带我们去了云南。
他在云南洱海边买了一套房子,他说这里四季如春风景如画,适合阿姨养老。
我也喜欢云南,我也留了下来。
……(番外)路商和我求婚那天,是在云南的第二年。
那天月亮很圆很大,洱海边的晚风很温柔。
我问他为什么喜欢我?
他说没有为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
见第一眼就喜欢。
哪怕我当时只是想利用他,他也甘之如饴。
我觉得这理由太荒谬了,非要他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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