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精神病院回来了?
带着你那只爱抓人的贱猫给月月道歉。
记得再抄三十遍家规!”
他的语气,冷酷到仿佛这么虐待一只猫,就是小事。
儿子跪在地上垂着脑袋,没动。
徐光泽得不到应答,不耐烦起来。
“听不见是吗?
之前给月月赔罪的是那只猫,现在该你这个主人继续了!
我们徐家的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责任心?
以后怎么能成大事?
“我红着眼挡在徐光泽面前,大声质问他。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梨梨!
你明知道它对儿子很重要!”
梨梨会亲昵地绕着徐光泽的腿打转,会盘起来像个小暖炉一样窝在儿子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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