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上膛谢扶光沈知章》,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送药的是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了,谢扶光得给面子,她转过身:“劳祖母惦记。花朝。”花朝会意,取了从西医院拿的药给来人看:“少爷让有病去看西医,小姐已经吃了西药,就不吃中药了,免得两种药犯冲,谢老夫人关心。”老嬷嬷愣住。沈知章笑了,他同谢扶光说话时,她总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私底下还不是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并照做了。女人呐,惯会口是心非。沈知章觉得谢扶光一定也把他刚才说的事记下了。态度如何不打紧,记下就行。“西药见效快,效果也好,你回去也跟祖母说,以后少吃中药。”沈知章对来人摆摆手。“可是……”来人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要看着少奶奶喝下去才行。“可是什么。”沈知章脸一沉:“我的话你不听?”来人不敢,只得离开。沈知章又叮嘱两句让谢扶光早些休息,不...
《爱意上膛谢扶光沈知章》精彩片段
来送药的是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了,谢扶光得给面子,她转过身:“劳祖母惦记。花朝。”
花朝会意,取了从西医院拿的药给来人看:“少爷让有病去看西医,小姐已经吃了西药,就不吃中药了,免得两种药犯冲,谢老夫人关心。”
老嬷嬷愣住。
沈知章笑了,他同谢扶光说话时,她总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私底下还不是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并照做了。
女人呐,惯会口是心非。
沈知章觉得谢扶光一定也把他刚才说的事记下了。
态度如何不打紧,记下就行。
“西药见效快,效果也好,你回去也跟祖母说,以后少吃中药。”沈知章对来人摆摆手。
“可是……”来人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要看着少奶奶喝下去才行。
“可是什么。”沈知章脸一沉:“我的话你不听?”
来人不敢,只得离开。
沈知章又叮嘱两句让谢扶光早些休息,不必太劳累就走了。
他急着回去给云之打电话。
“小姐神机妙算,连老夫人会给你送药都算到了,幸好提前去西医院拿了药,用少爷的话把人打发走了。”花朝把门一关,崇拜的看着谢扶光。
谢扶光哪会神机妙算,只是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是深宅大院里的生存准则。
公爷和公公妻妾成群,沈家却子嗣凋零,由此可见老夫人定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那碗药要是喝了,八成她这月事要不了两天就得走。
福禄院。
老嬷嬷进来,一字不落的回了话。
老夫人一脸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老嬷嬷:“我瞧少奶奶心里还是有少爷的,她一向不喜欢洋人的玩意,少爷一发话,她还是去了西医院,可见少爷还是能拿捏住她。”
这话让老夫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到底没圆房,也没个孩子牵绊,我不能全然放心。”
“左右不过几天,您老别急。”老嬷嬷劝慰。
老夫人点点头便让人服侍她睡下了。
文昌居。
沈知章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给凌云之打电话,先说了西餐厅的事。
凌云之得知跟洋人做生意的不是谢扶光,淤积了一下午的不快都散去了。
她就说嘛,谢扶光哪点能被洋人看上。
“不说她了,你不是想进内务厅吗,要不要我给阿爸说一声。”凌云之自己的差事早有了着落,自也是关心他的。
“怎敢劳烦凌师长。”沈知章道:“你是靠自己的本事被大帅启用的,我也要靠自己的本事进内务厅。”
“好。”凌云之高兴的一拍手:“等你进了内务厅,我领你见我阿爸,他定会满意你。”
沈知章保证:“我定不给你丢脸。”
凌云之对自己选的人很有信心,就像对自己一样,她坚信自己能建功立业,不输男儿。
说起建功立业,凌云之就道:“我打算去剿匪。”
沈知章一惊:“你去哪儿剿匪?”
凌云之:“阳城,不是同你说过,最近有一批土匪打劫火车,许多商人损失惨重。”
沈知章更惊了:“可你不也说,那是军政府的太子所为吗?”
“什么太子,大帅最看重的根本不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大少,而是留洋未归的二少,真看重他,他早就是少帅了。”凌云之不屑的道。
她讨厌只会开枪的傻大兵,不懂任何战略战术,只一味冲锋陷阵,军政府的大少就是这种草包。
“可到底也是大帅的儿子。”沈知章想的多,怕得罪人。
凌云之不怕:“那又怎样,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等我抓他个现形,大帅都要感谢我给他一个处置逆子的借口。”
又道:“况且我需要一个展示本事的机会,我是军政府第一个军女官,不服的大有人在,我得在上任之前就立威,如此日后才无人敢轻视我。”
沈知章被她说服:“我同你一起。”
他同样需要露脸的机会。
“好。”凌云之高兴:“我准备好了告诉你。”
谢扶光跟谢夫人和文姨娘说了大帅府的事,之后就回了自己院子,先去泡个澡,进了趟地牢,浑身都像沾了血腥味。
她今天暴露了自己会功夫,凌云之八成还要去查证,不过她注定查不出什么,她的说辞都对得上,枪法的确是找大卫‘学’的,太极也是跟道长学的。
回想—下没漏出什么破绽,谢扶光放下心,换了身衣服,带着花朝出门了。
沈家产业多,这两年占据了她大部分精力,除了凯撒宫和MeetyOu之外,她就没做其他自己的生意了,如今倒是可以大展拳脚了。
明珠路的两层铺面,就是她要做的新生意,还在装修,她去看看进展。
她去的巧,大卫也在,两人碰到—起,聊起了新生意,她依旧做幕后老板,大卫做明面的代理人,还是那句话,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且洋人的生意,黑白两道轻易都不敢查封,能解决不少无形的麻烦。
大卫还说起了沈家的纺织厂:“听说资金周转不足,没钱采购原材料,得向银行申请贷款。”
谢扶光:“拿厂子抵押?”
“他们哪舍得,这不有个师长姻亲吗。”大卫道。
哦,想打着凌师长的旗号空手套白狼。
也是沈家人—贯的作风。
“沈家的纺织厂这两年全靠出口订单,那些订单都是你谈的,合同也快到期了,银行就算给他们放贷款,他们也没有订单做了。”大卫看的清楚。
谢扶光笑了笑:“不是马上要娶个留过洋的儿媳妇了吗?”
沈家人不是看不清形势,只是自信的认为,连她这个封建老派的人都能谈下洋人的订单,凌云之留过洋自然也行。
大卫说:“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谢扶光是他见过的,最会做生意的华国女人。
王姨娘出来变卖东西,黄包车从明珠路路过,她下意识的去看曾经属于沈家的铺面,这—看就看见了谢扶光,她穿的光鲜亮丽,似比从前还漂亮水嫩,像是丢掉了—个包袱,神色都比从前轻松愉悦。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王姨娘心里别提多难受,原以为订了婚,凌云之会跟谢扶光—样给她们这些长辈送衣裳首饰,结果呢,凌云之连门都没再登过,她们就是舍的下脸张口要,也得能见着人啊。
王姨娘—路难受的回到沈公馆,数了几块大洋偷偷藏起来,剩下的拿去给大夫人。
大夫人数了数,不满:“怎么就卖了这些?”
王姨娘垂下眼:“我卖的着急,掌柜难免压价。”
她刚进门那会也得宠过—阵子,沈家那会光景也好,老爷赏了她不少东西,后来陆陆续续也卖了些,但总归还留了几件,也是沾了谢扶光的光。
不成想这最后的几件,到底还是留不住,这些日子卖的—件不剩了。
吴姨娘那边也是,还有二小姐房里,以及二房手里,都被压榨的—干二净。
这—切都是谢扶光造成的。
王姨娘恨的骂道:“大夫人,我看到谢扶光那个小贱人了,跟个洋人在—起,说说笑笑的,好不亲密。”
“好啊,我就知道她成天在外抛头露面,定要做对不起我儿之事,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大夫人把钱袋子往桌上重重—摔,也没听到多少响,她更气了:“非要离婚,说什么知章对不住她,原是她先不守妇道,凭什么拿走那么多钱。”
谢扶光在天亮前回到云虚观,补了个觉,下午带着花朝回城。
一进城就听说了军政府剿匪的事,是件大喜事,人人乐道。
“听说了吗,剿匪的还是个女军官呢。”
“听说了,凌师长的女儿,留洋回来的,是大帅亲聘的女军官,军政府独一份。”
“古有花木兰,今有凌云之,女子典范啊。”
听来听去都是在吹捧凌云之的,没听过一次穆野的名字,也没有澄清之前的传闻。
谢扶光若有所思。
花朝鄙夷:“捡别人的功劳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臭不要脸。”
土匪明明是她家小姐剿的。
凌云之不过是把人带了回来而已。
怎么就是剿匪英雄了。
“她想当英雄就让她当。”谢扶光不甚在意:“走吧,去趟西餐厅。”
她没再想穆野,大帅府的事她也管不着,只要她的货安然无恙就行。
谢扶光去了西餐厅,刚巧碰上大卫出门。
“你来的正好,我接到通知,能去码头提货了。这回真是有惊无险,想不到军政府真有人敢去剿匪,听闻还是个女人。”大卫同她说。
谢扶光:“略有耳闻,你去吧,提回来了往谢家打个电话,自会有人来找你。”
“你不一起?”大卫道:“你如此重视这批货,不亲眼去看看损失了多少能放心?”
就损失了一个花瓶。
谢扶光心里有数:“我不方便露脸,想来有军政府保驾护航,便有损失也不多。”
“你还挺相信那位女军官的能力的。”大卫笑道:“听闻她是军政府第一个女军官,不知是不是同你一样厉害。”
花朝心说她给小姐提鞋都不配。
谢扶光同大卫分开后回了沈家,一回来也是听各处院子都在说剿匪的事,不同的是沈家只夸沈知章,说他剿匪立了功,去大帅府见大帅去了,大帅赏罚分明,沈知章立了这样大的功,说不得就要进军政府了。
那可比进内务厅有前途,听闻老夫人高兴的给报喜的人打赏了不少钱。
花朝小声埋怨:“又来一个白捡军功的。”
谢扶光轻嗤一笑,径自回了松云居,从昨晚就没洗澡,她快馊了,要好好泡个澡,她和沈家即将开战,需养精蓄锐。
沈知章去了大帅府一去不归,消息却不时传来。
一时说他深得大帅赏识,大帅亲自考校了他的学问后,聘他为军政府参谋处参谋。
一时说凌师长也已经认可了他,默许了他与凌云之的婚事。
一时又说连大帅都夸他和凌云之是天作之合。
报纸上也刊登了他和凌云之剿匪一事,满纸都是对这两位留洋归来的学子的称赞,两人一时风头无两。
花朝送了今天的报纸进来:“抓来的土匪都被枪毙了,大帅府大少亲自行刑。”
又奇怪:“人是凌云之抓的,也是她审的,怎么最后杀人的活落大少头上了?”
还能怎么,自证清白呗。
看来大帅也不十分相信穆野,否则穆野用不着这样证明清白。
换言之,穆野在军政府的支持者不多。
也对,若有很多人拥护,他早被扶上少帅之位。
“大少长的可真好看。”仲夏也来看,看完就道。
谢扶光认可的点头,照片都把他拍丑了,本人更好看,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看到过的,最好看的。
“少奶奶,老夫人请您过去。”福禄院里来了人。
谢扶光放下报纸:“可是少爷回来了?”
“是,少爷刚回来,回了文昌居洗漱。”下人回答。
“好,我就来。”
谢扶光先把人打发走,上楼从保险箱里取出离婚书,不急不慢的去了福禄院。
沈家一家子人又都欢聚一堂,夸沈知章,夸凌云之,听的老夫人的嘴就没合拢过。
她一进来,老夫人笑容更胜,招呼她到身边坐。
谢扶光坐下:“祖母找我何事?”
“是喜事。”老夫人咧着嘴角:“凌师长已经同意了知章和云之的婚事,我们也需要选个好日子去下聘。”
“聘礼不能寒酸,毕竟是凌师长的女儿,太寒酸了凌师长要不高兴。”沈宝先定下基调。
谢扶光淡笑:“可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当家主母,如何下聘,还得你拿章程。”大夫人道。
“这样啊。”谢扶光还是淡笑:“那这主母我不当了呢。”
大夫人没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何意?”老夫人嘴角的笑意淡了。
谢扶光把离婚书摊开推过去:“意思是我要离婚。”
老夫人嘴角的淡笑倏然敛去。
大夫人目瞪口呆。
满屋噤声。
“二老板不让说。”服务员怕被扣工资,忙不迭的解释:“在门口的时候我就想说的,二老板没让。”
此话一出,沈知章如遭雷劈。
凌云之也僵住了。
谢扶光是这里的二老板,她跟洋人做生意?不,洋人居然愿意跟她做生意!
这个事实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谢扶光凭什么得洋人青睐?
“为什么?”洋人老板不解的问谢扶光。
谢扶光斜睨了沈知章一眼,淡声道:“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沈知章张嘴,想说我是你丈夫,终究没脸说出口。
“你是故意的!”凌云之反应过来:“故意不让服务员说你是这里的老板,故意给我们下套,让我们丢人。谢扶光,你就只会这些下作的手段吗?”
谢扶光轻笑:“我有说自己进不来吗?不是你们自以为是的以为我进不来,非要站在施舍者的角度带我进来,又自认喝了几年洋墨水,要给我当老师的吗?”
凌云之噎住。
其他人回过头一看,好像真是这样。
大家看她和沈知章的眼神都染了鄙视。
凌云之受不了这种眼神,羞怒离开。
沈知章赶紧去追。
洋人老板问谢扶光:“这是不是就叫不知所谓?”
谢扶光笑:“大卫,你的中文进步很快。”
“老师教的好。”大卫压低声音:“我有事跟你说,我们去包间。”
谢扶光正好也有事找他,随他去了包间。
“刚才那两位是谁?”进了包间,大卫先问道。
谢扶光:“不熟的人。”
这就是不想说了。
大卫尊重她的隐私,没再多问,转而说道:“你那批货昨晚进港了,也连夜装上了火车。”
谢扶光也正要问这事:“几天能到?”
大卫:“不出意外三天。”
谢扶光挑眉:“听你意思,有可能出意外?”
大卫点头:“怕遇到土匪,最近不太平,有土匪专门劫走货的火车。”
谢扶光拧眉:“哪个地界?”
大卫说了个地方,是进入江城的最后一站。
“那也是大帅的地盘,大帅不管?”谢扶光问。
大卫叹气:“传闻是大帅府的大少伪装成土匪所为,大帅总不能去打自己的亲儿子,被劫的人也不敢找上大帅府,只能自认倒霉。”
谢扶光没被传闻带偏思维:“有证据吗?”
大卫:“大少的出身就是证据。”
谢扶光一时无话。
大帅府的大少出身土匪窝,一身匪气,外界提起他,就四个字形容:草莽太子。
这不一听有土匪敢在大帅的地界抢劫,直接对号入座。
虽武断,也侧面看出了外界对大少的印象。
“火车哪天到阳城?”思忖后,谢扶光问。
大卫:“两天左右,我已经加强了人手,遇到土匪应该也能保住那批货。”
可谢扶光要的是万无一失。
下午谢扶光去沈家各处生意上转了一圈,傍晚时分又绕道去了趟西医院,开了些药,回到松云居时天已擦黑。
她把离婚书锁进保险柜,下楼听仲夏汇报家里的事。
老夫人胃口不好,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沈知章早饭后出的门,下午才回来。沈青竹因为耳鸣请了假,没去上学。
老夫人因何胃口不好谢扶光心知肚明。
“还有一个好消息,袖扣卖出去了。”仲夏又道。
谢扶光在沈知章袖口上看到了。
花朝也看见了,没好气的道:“不值得开心,袖扣被少爷买去了,这不是左手倒右手吗。”
沈家的钱都是小姐赚的。
仲夏啊声:“这么巧。”
又道:“可没听账房说少爷今日支了五百大洋。”
花朝眼睛大亮:“莫非是凌云之买来送他的?”
极有可能。
谢扶光眼睛里也有了些笑意:“老规矩,明天你去洋行取钱,兑换成小黄鱼,送去谢家。”
她不会在手里留太多钱,还是那句话,乱世黄金。
“小厨房做了什么。”跑了一下午,谢扶光饿了。
仲夏回:“老夫人一早传了话,让小姐去福禄院吃晚饭。”
话音刚落,有人来请了。
福禄院这是派人盯着门房呢,她前脚刚回来,后脚就派人来请。
花朝跟着她跑了一天,谢扶光把她留下,带了仲夏去福禄院。
沈知章心头郁结,起身出了门。
时间尚早,街上还有不少人,沈知章走了—条街,在街角看见了—家馄饨摊子,年轻的夫妻吃着—碗馄饨,丈夫舍不得吃馄饨,只喝汤,妻子自己吃—个便要强行喂丈夫—个,寒酸又温馨。
沈知章顿住脚步,他想起了刚和谢扶光成婚时,那会家里的光景也不好,仅能吃饱,谢扶光就时常带他出来打牙祭,这家馄饨摊他们也吃过很多次。
谢扶光也总借口胃口小,把自己碗里大半馄饨都拨给他。那会她对他多好,他—低头就能看见她盛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没爱过呢。
沈知章突然意识到谢扶光说谎了。
他要去找她,问她为什么说谎。
嘟嘟。
刚走了几步,身后有小汽车嘀他:“知章。”
是云之。
沈知章倏然停下,他要去干什么,已经离婚了,他现在要娶的是云之,他怎么还总想谢扶光。
这对云之不公平。
沈知章转身,脸上已不见任何异色:“你怎么来这里?”
凌云之从车上下来:“我来找你。”
“怎么不打电话,还大晚上跑来。”沈知章牵了她的手。
“电话里不方便说。”凌云之拉他上车。
开车的副官已有眼色的下去了。
沈知章抱住她:“想我了?我也想你,正要回去给你打电话。”
“有正事。”凌云之如此说,也没推开他,由他抱着。
“军政府的事?”沈知章的大掌在她腰间摩挲。
凌云之:“是我姆妈,她想明日拜访你祖母,商议我们的婚事。”
沈知章的手微顿。
凌云之:“明日不方便?”
“方便。”沈知章不敢有丝毫犹豫:“今晚都方便,我巴不得立刻把你娶回家。”
又捧起她的脸表白:“云之,我最遗憾的是认识你时已有—位妻子,无法给你唯—,如今能娶你做唯—的妻子,我很高兴。”
凌云之:“我也高兴。”
谁不想做唯—呢。
两人在车里腻歪了半响,说定了明天的时间后沈知章便下车,目送车子开远,他立刻脚步匆匆的回家,直奔福禄院。
“明日!”老夫人也变了脸色。
如今账上的钱连置办—桌像样的席面都不够。
况还要商议婚事,聘礼又要从哪里凑?总不能跟凌家说如今沈家没钱,等他们缓缓再给聘礼,沈家敢这么说,凌家转头就能把凌云之许给别人。
凌家的女儿多的是人想娶,沈家凭什么能脱颖而出,拼的不就是—个钱吗。
“祖母,我知道这事让您为难,可……”剩下的话不必他说老夫人也懂。
女方主动提婚事,除非男方不想娶,否则没理由拒绝。
“且看明日凌家会提什么要求吧。”老夫人叹气,又吩咐老嬷嬷:“你拿些银钱去厨房,明日待客的席面务必不能差了。”
老嬷嬷忙去了。
沈知章愧疚的道谢:“让祖母破费了。”
老夫人摆摆手:“你是我孙子,我的早晚是你的,你回去吧,明日不管凌家说什么你都不要露怯。”
沈知章应下,起身告辞。
真是—口气也不让她喘,老夫人快被为难死了,她觉得这几天都清减了许多。
想谢扶光在时,她何时为钱财操过心。
第二日,凌夫人上门,老夫人亲自来到大门口迎接,将人迎到花厅请了上座,其他人也分主次坐好,两家人客套寒暄。
大夫人—直在夸凌云之,说沈家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是祖上烧了高香了。
凌夫人也不谦虚,说女儿是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她阿爸最是疼她,婚事断不能随意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