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珩默了默,轻抚她的发顶,“行,我走,你别哭了。”
我静静地看着,忽觉讽刺。
我待在他身边五年,他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
他替她掖了掖被子,半晌后开口:“云昭,凡间有句老话,见好就收。
你是知道我脾气的,我已经给你足够多的耐心。”
“这次就算了,过阵子就是母亲生辰,我希望到时候你会出现,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台阶下。”
多温柔的语气啊,可听起来怎么那么令人生厌?
我转过头,正看见林月曦,她手上攥着帕子,指尖泛白。
只是在陆景珩转身前,她又装作刚进门的样子,“我说了吧,云昭妹妹是真病了。”
陆景珩嗯了声便离开。
林月曦落在后面,眼神怨恨地剜了床上的人一眼。
她去了修竹苑,抱着一只狸花猫,来来回回地走动,嘴里不住念着:“贱人,贱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每走一步,我身上就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了一次似的,难受得紧。
很快就是陆母的生辰。
吃过早膳,就有人陆续来王府给陆母祝寿。
房中的“我”迟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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