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正儒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消散,他悔到癫狂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两车大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收到门派比武通知那日,宋正儒的外室带着孩儿找上了门。从前,我们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他日日为我画眉,将我的小像贴身放在怀中。与同僚画舫饮酒,他冷着脸,不许歌姬近他身侧半步。他说:“今生有幸娶到寒宁,我不敢再奢求其他。”“只愿你一生平安喜乐,若有风雨,尽管落在为夫一人肩上,不要摧打了我的阿宁。”如今,宋正儒温柔地将那外室揽在怀中,冷冷看向我说:“雅儿家中遭逢变故,她只有我了,寒宁你懂事些,日后便在府中与雅儿姐妹相称,无分大小。”我心头抽痛,像被谁猛地刺进一把尖刀。看着郑雅儿那张与我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我隐约明白了宋正儒对我一见钟情的原因。缓了许久,我捏紧手中的门派比武通知,柔声回答:“好。”苍雪门要以比武的方式选出新任门主。而我,刚好...
《爱意消散,他悔到癫狂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收到门派比武通知那日,宋正儒的外室带着孩儿找上了门。
从前,我们夫妻恩爱,相敬如宾。
他日日为我画眉,将我的小像贴身放在怀中。
与同僚画舫饮酒,他冷着脸,不许歌姬近他身侧半步。
他说:“今生有幸娶到寒宁,我不敢再奢求其他。”
“只愿你一生平安喜乐,若有风雨,尽管落在为夫一人肩上,不要摧打了我的阿宁。”
如今,宋正儒温柔地将那外室揽在怀中,冷冷看向我说:“雅儿家中遭逢变故,她只有我了,寒宁你懂事些,日后便在府中与雅儿姐妹相称,无分大小。”
我心头抽痛,像被谁猛地刺进一把尖刀。
看着郑雅儿那张与我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我隐约明白了宋正儒对我一见钟情的原因。
缓了许久,我捏紧手中的门派比武通知,柔声回答:“好。”
苍雪门要以比武的方式选出新任门主。
而我,刚好是门中武功最高者。
本还因不舍宋正儒而犹豫,如今看来,离开倒是最好的安排。
回到房中,我寄信给师弟。
“信已收到,门主之位我势在必得,会于半月后,启程。”
我放出信鸽,看着它振翅飞出这四角的宅院,飞向远在北疆的苍雪门。
那是我儿时修习武术的地方。
若不是偶然下山遇见了赴京赶考的宋正儒,说不定此时,我还在门中练武,于山水间纵情快活。
只因为,宋正儒说他爱我,今生只有我一人。
而我相信了。
信鸽远去,再看不见踪影。
我关上窗,转身看见郑雅儿带着儿子宋豪闯了进来。
她白了我一眼,直接坐在主位上,放手让宋豪穿着鞋子跳上我的床榻。
他尖叫着,在我的床榻上蹦来蹦去。
叠得整齐的锦被,被脏污的鞋子踩得灰扑扑的。
可他犹不尽兴,大笑起来,又将被子全部踢到地上,用孩童尖利的嗓音叫嚷着:“贱货!
贱货!
生不出儿子的母鸡!
以后宋府都是我的,我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郑雅儿笑着夸奖宋豪:“乖宝贝,做得好。
等你爹爹回来,娘让他带咱们去吃好吃的。”
说完,郑雅儿仿佛才想起站在原地的我。
她上下打量我,随即偏头,不屑地嗤笑一声。
“早听说正儒哥哥娶了一房娘子,样貌与我有几分相似,却不想竟是你这般丑陋粗鄙之人。”
“正儒哥哥也是的,就算要你做我的替身,也该寻个像样的来娶,何必心急,如此不挑。”
丑陋?
粗鄙?
我的确出身江湖,不比郑雅儿家世代书香门第。
但在外貌上,我极有自信。
当年还未遇见宋正儒前,我已有了‘武林第一美人’的称号。
只是我对这称号不喜。
听说了之后,便在师门拼命刻苦练功,钻研了两年,希望能从‘武林第一美人’变成‘武林第一高手’。
可惜,两年后,我没能成为‘武林第一高手’,只是单在苍雪门中,我说排第二,至今无人敢排第一。
我看向郑雅儿。
只是在我和郑雅儿之间,他更心爱后者。
知道我不愿意,宋正儒没再问我的意见。
他直接通告全府,从今以后,郑雅儿是正室,我为妾。
……第二天,送到我院子里的饭食有了变化。
宋正儒身边的小厮亲自来送,一日三餐,有荤有素,尽是我爱吃的菜,还有我喜欢的点心。
只是,他没解我的禁足。
他说,反正是妾室,也没什么机会抛头露面,干脆在院中再反省几日,等我什么时候学会夫为妻纲的道理,什么时候再放我出来。
我很是满意。
终于能心无旁骛地练武了。
又过了几天,我才在院中练完一套鞭法,就听见前院热闹得紧,想来应该是郑雅儿的姑母,郑夫人来了。
大门的铁锁响了几声,门被推开。
郑雅儿身边的丫鬟柳絮来报,说是郑夫人和主母都要见我。
我一路跟在柳絮的后面,偶尔听见路过的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郑夫人那气度,不愧是书香大族出来的,和裴姨娘那种江湖草莽就是不一样。”
“可不是嘛。
今早家主告假,亲自站在府门口候着郑夫人的马车,可见他喜爱如今的主母,胜过裴姨娘。”
若不是那‘姨娘’前有个‘裴’字,我几乎没意识到她们是在说我。
裴……姨娘……我离开师门,放弃理想,被困在这不大的宅子里,仅仅换来个‘裴姨娘’。
小丫头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完便跑开了。
柳絮缓下步子,窃喜地回头看我,见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又失望地转了回去。
我忍不住嗤笑。
郑雅儿不会觉得这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就能让我难过吧?
怎么会?
从前在苍雪门,我和同门比武时不小心被刀匕扎入骨头,也没露出多痛苦的表情。
我深吸口气,默默提醒自己记住今日的痛苦,越痛,你走得才能越洒脱。
我站在郑夫人面前,看着她和郑雅儿坐在一起研究针线,说说笑笑,似乎谁都没发现我的存在。
她们存心耗我,让我如一个寻常妾室般,站在原地,侍奉主母。
可我没给她机会。
我等了半刻,见没人和我说话,转身便要离开。
柳絮直接迈步挡住我的去路,大声道:“姨娘好没规矩,主母还没说让你走,你怎么敢走?”
我没说话,直接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柳絮脸上。
她飞出好几步远,砸在郑夫人身上。
正拿着针说笑的郑夫人,慌乱间把一根绣花针扎进了自己手心。
她疼地站起身,伸手指向我,怒目而视:“反了,反了。
你这贱妾当真要反。”
“来人,给我把她按去祠堂跪着,抄写女诫,抄不完一百遍,不许起来!”
宋正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关进了祠堂。
用来惩罚人的地方,总不会太好过。
祠堂内冷风呼啸,一壶白水放在桌上,不到半日就结了冰。
她们剥去我的外袍,将我按跪在碎瓷上,膝盖渗出血液,我又疼又冷,这才知道,她们是存心要把我冻死。
我以为,宋正儒来会放我出去。
京中官宦人家与江湖中人不同,他们更多喜欢郑雅儿这种弱柳扶风的样子。
像我这样一拳能打死两头牛的精壮朝气,放在男儿郎身上是器宇轩昂,放在女人身上,就是粗鄙。
于是我回答她:“当家主母要操持一家大小琐事,不能太过柔弱。”
“若我也是个外室,定能像雅儿姑娘你这样,纤细柔弱楚楚动人。”
在京中这些年,我早已经理清了官眷们的逻辑。
知道这话在江湖之中听起来毫无伤害,但落在出身簪缨世家的郑雅儿耳里,就是脏得不能再脏的话。
果然,郑雅儿发怒了。
她一拍桌案站了起来:“贱人!
连你也敢辱我!”
她气得涨红了脸,把手中的茶盏朝我扔了过来。
我对这种攻击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觉得她这样就炸毛了,还有点有趣。
脚步一闪,连内功都没用上,我便轻巧转身,躲过了砸来的茶盏。
身后正好是准备用毛笔,在我背上偷画王八的宋豪。
我飞快闪身,那热茶盏正好砸在宋豪脸上。
‘咣当’一声。
茶盏落地摔了个粉碎,宋豪先是被砸,又被盏里的热水烫了一下,疼得哇哇大哭。
宋正儒赶过来的时候,郑雅儿已经把宋豪抱在了怀里。
当着宋正儒的面,郑雅儿换了一副嘴脸,怯生生望向我,一双眼睛盈盈欲泣:“妾贸然进府,主母生气也是应该的。
只是求求主母,豪儿他年纪还小,又是正儒哥哥的亲骨肉,您千万不要拿他出气。”
“是你?”
宋正儒抬眼,满面阴寒的注视着我。
我静静站着,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站到我的对面。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不信?”
宋正儒看向我时恨意更浓:“做了这种事,还有什么可撒谎的,难不成是雅儿亲手烫她自己的儿子?”
我反驳说:“是她用茶盏扔我,砸在了宋豪身上。”
——啪!
我脸颊一痛,不敢相信地看向动手打我的宋正儒。
他顿了顿,随即扬起语调,更加大声地斥责我:“你还敢污蔑雅儿!
若我豪儿有个什么好歹,裴寒宁,我要你的命!”
他说完,揽着郑雅儿母子去请大夫。
而我,被禁足在院中。
宋正儒说让我反省,每日只给半碗清粥,直到我肯认错给郑雅儿道歉为止。
院门一关,从外头落了锁,连下人也被郑雅儿清了出去。
她站在我院门前,得意望着我:“裴寒宁,是正儒哥哥要你每日半碗清粥反省的,可别怪妹妹我心狠。”
“不过,若你肯跪下来求一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让厨房做好狗食后,分你一半。”
“以你的出身,能和我的狗吃一样的东西,也是高攀了。”
她大声吆喝着,不知我已进入屋内闭关打坐。
嫁给宋正儒这些年,我疏于练武,原本定于半月后启程,就是为了用这半月的时间,将武功捡起。
本来还担心府中事务缠身抽不出空,如今倒是有了充足的时间。
于是,之后的几天,我没日没夜练功。
到了第四天晚上,宋正儒来了。
他带来一支金钗,喜鹊登梅的样式,梅花由数不清的红宝石点缀,璀璨生光。
“阿宁,反省得如何?
若你肯道歉,这钗就送……”我正在床上打坐运行内力,闻言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见到我的第一眼,宋正儒愣了愣,表情泛出一种熟悉的心疼,像我们还相爱的时候。
“阿宁,你瘦了。”
他抬手要抚上我的脸颊,被我侧头避开。
我缓缓开口:“四日没吃东西,自然会瘦。
宋大人饱读诗书,不会不知道这种常识吧?”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桌上的四个破陶碗,颇有些不满:“不过让你禁足反省,摆四个狗食碗上来做什么,倒像我苛待你似的。”
我‘呵’了一声:“这是这四天郑雅儿送过来的那半碗清粥。”
宋正儒身形一顿,固执起身朝碗内看去。
与其说是半碗清粥,不如说是半碗刷锅水,混着焦糊的黑色块状物,十分恶心。
“这……”他顿了顿,“一定是厨房的下人们做的。
雅儿刚接手府中事务,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我没说话,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
许是觉得对不起我,宋正儒没再提要我道歉的事。
他坐在我身边,将金钗放进我手中说:“雅儿收到家书,后日,她姑母会到咱们府上看望她,再小住几日。”
我没说话。
屋内死寂。
宋正儒见我不接茬,只能一个人往下说:“雅儿同她姑母说,如今已是府中正妻,本是想让老人家安心,没想到姑母会亲自过来。”
“所以,阿宁,你和雅儿换一下身份好不好?”
“换身份?”
我脸上扬起冷笑:“郑雅儿最看不起我这江湖出身,换身份这种事,她能愿意?”
宋正儒耐心被一点点消耗,神色不快,阴沉下脸来:“又不是换出身,自然是换府中的身份,从今以后,雅儿为正,你为妾。”
“她出身书香门第,即便如今落魄了,也不好做给人为妾这种腌臜事。”
听听,这意思是,只有我这种出身,才更应该做这种腌臜事。
我好心提醒:“事实是,她不仅做了,还是个外室,连妾都不如。”
我和宋正儒成婚五年,郑雅儿便做了五年外室。
若不是如今圣上登基,大赦天下,她一介罪臣之女,怕是连入府的资格都没有。
宋正儒彻底恼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我:“不过是件小事,雅儿说与你共事一夫当为姐妹,根本不在乎大小,偏你这样斤斤计较。”
“难怪她说你出身太差,与我在一起,不过是看上这官眷的身份。”
“阿宁,难道我宋正儒没有金榜题名,你就不嫁我了吗?
正室妾室,不过区区一个虚名,你若喜欢,等姑母走了,我让雅儿让给你就是。”
灯火摇曳,宋正儒的身影在烛火映照下让我逐渐觉得陌生。
五年前,说今生只有我一人的是他。
五年后,说要我为妾的也是他。
如果正室妾室只是一个虚名,为什么他要为了郑雅儿来逼迫我呢?
可见,他心里明明是清楚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