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瑶期谢景书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是美强惨替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任瑶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久后暗六也被安排了任务,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事实上他接了任务立马就走了,甚至没来得及和我说一声。走这么急,什么任务啊。我嘟囔着。暗卫营里就剩我一人了,无聊得紧,我就躺在房梁上晒着太阳出神。噗通!落水的声音给我惊醒,我往湖那边扫了眼。貌似是……谢景书?来不及多想,我施展轻功往湖边掠去。把人救上岸后,我正想事了拂衣去,却被谢景书一把抓住了衣袖。咳咳……终于找到你了。谢景书吃力地坐起,看着我,露出熟悉的笑容:找你真是费劲啊,藏得这么隐蔽。我皱皱眉:你故意的。谢景书理直气壮:耍了点小手段,不然找不着你啊。我一时无语:那你会水,只是炸我?谢景书笑嘻嘻:对了一半。我不会水。我不想和他争论。恰好这里离潇湘院很近,我便扶着他起身回去。看他这弱不禁...
《我是美强惨替身完结文》精彩片段
不久后暗六也被安排了任务,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
事实上他接了任务立马就走了,甚至没来得及和我说一声。
走这么急,什么任务啊。
我嘟囔着。
暗卫营里就剩我一人了,无聊得紧,我就躺在房梁上晒着太阳出神。
噗通!
落水的声音给我惊醒,我往湖那边扫了眼。
貌似是……谢景书?
来不及多想,我施展轻功往湖边掠去。
把人救上岸后,我正想事了拂衣去,却被谢景书一把抓住了衣袖。
咳咳……终于找到你了。
谢景书吃力地坐起,看着我,露出熟悉的笑容:找你真是费劲啊,藏得这么隐蔽。
我皱皱眉:你故意的。
谢景书理直气壮:耍了点小手段,不然找不着你啊。
我一时无语:那你会水,只是炸我?
谢景书笑嘻嘻:对了一半。
我不会水。
我不想和他争论。
恰好这里离潇湘院很近,我便扶着他起身回去。
看他这弱不禁风的,怕是风一吹要伤寒了。
找我做什么?
我和谢公子没什么交集,谢公子为何要一直找我。
你觉得你在这过得开心吗?
谢景书突然问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谨慎回道:凑合。
你为任瑶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也没见她对你多好。
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她也随便送出,丝毫不顾忌你的感受。
你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谢景书说这么多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在挑拨离间?
可他压根不需要这么做,任瑶期本就是站在他那边的。
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想救一下你。
救我?
我更不解了。
上次和你说过,你是我的任务对象。
我的任务呢,就是改变每一本狗血小说中男配的悲惨结局。
而你,就是我的第一个任务啦。
所以,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是来救你的,不会害你。
我摇摇头,谢景书这是怎么了。
难道消失的那三年,他疯了不成,说的话没一句能听懂的。
我替谢景书推开潇湘院的门,推他进去:到了,你进去换身衣裳吧。
你也来换身衣裳。
谢景书不由分说将我也拉了进去,我收回他弱不禁风的话,他的力气还是挺大的。
院里什么也没变,和我居住时的布局一模一样。
我低眉跟着他进去。
谢景书拿出一件水绿色的衣袍递给我:试试?
我拒绝:这颜色太显眼了,不适合我。
谢景书把衣服塞进我手里,转身去了另一间卧房:你快穿上,我去另一边。
我看着手中的衣裳有些踌躇难安。
花纹繁复,绸缎细腻光滑,一瞧就不是凡品。
犹豫再三,我还是磨蹭着脱掉了身上湿透的黑色夜行衣,换上了这件绿色衣袍。
毕竟没有哪个人会喜欢自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穿着黑色夜行衣。
我也只是把那个爱穿彩色衣袍的自己封锁在了最深处。
真好看!
我就说嘛,绿色很衬你。
谢景书靠在门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赞叹和惊艳。
我有些不自在地抻了抻衣袖,谢谢。
不必客气,你本来就很好看。
谢景书笑道:对了,我刚才没和你开玩笑,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人人平等,你这样帅气心善的小伙子,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你想不想去那?
又来了,谢景书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我听不懂的话。
我叹了口气,把门关上回了屋梁上。
我是暗七,公主麾下暗卫营的一员。
看我这个名字就能知道,我入暗卫营的时间应当很早,排行第七。
在遇见公主以前,我还不叫暗七,暗六也不是暗六。
我很小的时候,家境贫寒,被半两碎银卖进县丞府邸做小厮,我原以为县丞府就是我将待一辈子的地方了。
没成想九年前突发洪涝,县丞苦苦等待数月也不见赈灾银两发放。
于是县中大部分人家都北上逃难,连村中屋舍都十室九空。
抵达京城后,我和县丞一家走散。
这时我才知道,洪涝在各地都频频发生,北上逃难的各州郡百姓不知凡几。
我随着一大拨同样逃难的百姓四处分散在京城各条街道。
刚来京城的时候,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只能跟着大家一块儿乞讨为生。
京城虽大,也堵不住突然多出的这么多张嘴。
我个子小,又饿得瘦弱,每回得到的食物和被赏赐的铜板十有八九都会被抢走。
他们个子高,我不敢反抗。
如此过了几天,我过的日子甚至还比不上一路逃难而来的日子。
我寻思着,我可能会在某一天饿死在京城的某一条街道上。
但好在暗六出现了。
那是他还不是暗六,是城北一条街的大哥大。
不过大伙儿都喊他六哥,倒是与六这个数有些缘分。
他观察了我几天,忍不下去了。
他自小在这块儿长大,脑子比我灵活,身后也跟随着一帮弟兄们。
他来到我身边,一边戳着我的额头骂我蠢,一边塞了个肉包子给我。
顺便还喊人把欺负我的那些人挨个揍了一遍。
教训完人之后,他拉着我的手,和底下一帮兄弟说:从今儿起,二狗也是我们自己人了,大家平时多照顾着点儿啊!
我弱弱回了一句:我不叫二狗……六哥挑了挑眉毛:你以前叫什么我不管,但只要跟了我六哥,名字都得由我起,懂了没?
我耷拉下眉毛:哦。
这个名字真的好难听啊……但觑着六哥凶巴巴的神色,我只好忍痛认下这个名字了。
从那之后,我就一直跟着他。
不得不说,有大佬在背后撑腰的感觉,还不错。
遇到任瑶期的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她像神祇一样降临。
带着我们离开那漏风漏雨的破庙,让我们短暂地逃离了黑暗。
再睁眼时,我已经到了公主府。
和我一并来的,还有六哥和一众衣着简陋却从未见过的人。
自那之后,我和她们便成了任瑶期麾下暗卫营的一员。
我也有了新的名字,准确来说,是代号,暗七。
暗卫营专为任瑶期做背后见不得人,手染鲜血的事儿。
她负责在明面处风光霁月,笑里藏刀,我们负责在黑暗里手起刀落。
在被她的侍卫们殴打的那刻我已经察觉到了,任瑶期并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般人畜无害。
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她的崇仰,毕竟是我自己先偷了她荷包。
况且她将我从泥泞里救了出来,还救了六哥。
虽然我再次投身于另一个黑暗,但那一刻,她带来的希望,是我一辈子再难见到的。
就好像那年六哥的挺身而出。
六哥和任瑶期,她们都是我的恩人。
我这个人有点执拗,别人对我好,我就总觉得怎么报答她们也不够。
所以我努力学习剑法暗器,一刻不敢懈怠,成为任瑶期手下最称心的一把利刃。
任瑶期彼时还是个不受宠的公主,生母是婢女出身,比不得正统皇后所出的太子殿下,于是早早封号开府,搬出来住了。
巧的是,本朝子嗣凋零,这么多年来,还健在的子嗣,除却东宫太子,就只剩下早就搬出宫的任瑶期。
所以,她也动了那位置的念头。
于是得了封号后,她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人脉和势力。
暗卫营就是她手中势力之一。
我僵硬转头,看向说话之人。
像十岁那年初见一样,她身着一身素净白袍,自背光处向我缓缓走来。
可是我的心跳已经趋于平缓,不再为她悸动。
为什么要走?
如出一辙的清润嗓音,仿佛真的不理解我这一行为的样子。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六哥被你亲手杀了,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要走?
我没提剑去见你,已经是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们的份上了。
你曾经说过,若有朝一日我们想离开,可随时离去。
如今要报的恩情早已还清了,我为何不能走!
任瑶期上一收折扇,上前一步想攥住我的手腕,我退了退,避开她的接触。
任瑶期的眼神暗了下来:我本以为谁都可能离开,唯有你不会离开我。
留着我继续为你卖命,给你做替身吗?
我嗤笑。
原来离开了那些仰慕和滤镜,我面对任瑶期时,也能够不卑不亢,不再卑躬屈膝,小心翼翼。
第一次听我这么不留情面的话,任瑶期面上表情有些阴沉,道:是因为谢景书?谢景书消失三年又突然出现,一出现就直奔公主府而来,我不得不多想一些,对他多留意一些。
况且你曾经也是见过他的,他此番回来性情大变我相信你也有察觉。
对你恶言相向,让你离他远一些,也是替你考虑。
我是怕他对你不利。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解释,内心毫无波澜。
我没理会这些话,只有一个问题:那六哥呢,你为什么要杀他?任瑶期云淡风轻道:当时暗卫营只有你们了,我怎么舍得你去送死,只好让暗六去了。
我不可置信:就这样……这么随意的理由……一个暗卫罢了,能为成大业献一份力,是他的荣幸。
我艰难咽了咽口水,有些茫然。
任瑶期,她好像让我觉得有些许陌生……不,其实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明白,她压根不是如表面一般风光霁月的千金小姐,而是一位心狠手辣的权谋人。
我拔出腰间软剑:让我离开,若再拦我,我不会客气!
任瑶期道:怎么个不客气法?
别忘了,你的剑法是我一手教的。
我咬咬牙,准备拼死一搏,反正回去是不可能和她回去的。
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只手拉住我正欲举起的手臂,熟悉的气味铺天盖地传来,我借力跳到马车上站定。
来得及不及时?谢景书狡黠笑道。
你怎么来了?我不来你能走的出去吗?
我无言:你手无缚鸡之力,能帮我?谢景书敲了敲我的脑门:靠脑子啊!
你瞧。
我随着谢景书的手一道看去,只见随之而来的是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
那是?谢景书对我眨了眨眼:是太子。
今夜任瑶期召我前去,想来终于是记起来还有我这号人物了。
我来到任瑶期的书房,数月不见,她还是举手投足间气定神闲,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感到不自在的,恐怕也就只有我一人。
任瑶期从书案后起身,来到我身边,将一封密文塞进我的腰封。
曾经十分熟悉的香味将我笼罩,我不自觉紧张地颤了颤睫毛。
她伸出手牵住我的手,动作温柔,像从前一样。
我的心跳开始剧烈跳动。
哪怕我一直告诫自己,但心跳的本能无法控制。
任瑶期在这种旖旎的气氛下开了口:景书病倒了,长顺说你今日见过他。
如坠冰窟。
我闭了闭眼,轻声回:是见过。
你去见他做什么?
你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一字一句,明明很清晰,我听起来却觉得好模糊。
犹如眼前人,近在咫尺,却像身在云端。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来话。
任瑶期仍在说:若不是景书,压根不会有那三年,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不要再去找他了,做你该做的事。
我攥了攥拳头,轻轻呼出一口气:是。
这次的任务凶险万分,比以往犹有过之。
在厮杀时,我甚至在想,任瑶期特意单独给我安排这个任务,莫非是想借机除掉我,给谢景书一个交代?
回想我的十九年人生,好像一直都不是顺风顺水。
我做出了很多努力,也只是为了活下来。
即便苟延残喘,我绝不能死在这一刻。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回到公主府后院,思维已经有些许模糊了。
凭着以前的肌肉记忆,我进了一间院子。
刚打开院门,我再也撑不住,晕倒在地。
视线的最后一刻,我好像看见了身着白袍的身影向我跑来。
那会是……我的月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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