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谢云初自从离开云城后,第一次听说安宁,他没想到这件事闹得还挺大。宋安然没有想到这个新节目竟然是这个,立马站起了身子:“云初,咱们先走吧。”谢云初冲她笑笑,摇了摇头:“不用的。”他本来以为,得知安宁住在“林景煜”的坟前,为自己之前做的事忏悔,本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很开心。结果现在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仿佛看的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云初,你真的没事?”宋安然还是有些担心。谢云初又咬了一口芙蓉酥:“我要是真的还在之前的事情里面走不出来的话,我就不会和你走的这么近了,毕竟你还是安宁的表姐呢。”宋安然抿唇轻笑:“行,那晚上带你放烟花好不好?”谢云初嘴巴里正吃着芙蓉酥,说起话来含糊不清:“今天什么日子啊,行程安排的这么满?又是带我听曲儿,看节目...
《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是谢云初自从离开云城后,第一次听说安宁,他没想到这件事闹得还挺大。
宋安然没有想到这个新节目竟然是这个,立马站起了身子:“云初,咱们先走吧。”
谢云初冲她笑笑,摇了摇头:“不用的。”
他本来以为,得知安宁住在“林景煜”的坟前,为自己之前做的事忏悔,本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很开心。
结果现在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仿佛看的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云初,你真的没事?”宋安然还是有些担心。
谢云初又咬了一口芙蓉酥:“我要是真的还在之前的事情里面走不出来的话,我就不会和你走的这么近了,毕竟你还是安宁的表姐呢。”
宋安然抿唇轻笑:“行,那晚上带你放烟花好不好?”
谢云初嘴巴里正吃着芙蓉酥,说起话来含糊不清:“今天什么日子啊,行程安排的这么满?又是带我听曲儿,看节目,又是放烟花的。”
“晚上再告诉你。”
“呦,还跟我学会玩惊喜了呀。”
宋安然见谢云初也能拿惊喜这件事开玩笑了,就知道他真的走出来了。
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顶:“走啦,吃饭去。”
夜晚的湖边有些凉,宋安然和谢云初一起跳下了马车,给他围上了红色的兔绒围巾。
只留下一句,站在这里等我,就匆忙跑远。
她一趟趟的搬出准备好的烟花,挨个点燃。
绚丽的烟花在黑夜中炸开,美丽至极。
谢云初望着这烟花,不自觉的便勾起了唇,眼里泛起星光。
宋安然站在了他的面前:“云初,今年是你本命年的生辰,生辰快乐。”
谢云初眼里的星光消散,漫上一股水汽,娘亲是在他十岁生辰那天离世的,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过生辰了。
安宁也知道他不喜过生辰,以往的那些年他们都很有默契的避开这个话题,就当这天不存在,他也早就习惯了。
可偏偏今天宋安然擅自做主给他过的这个生辰,他心里竟是开心的,抬头仿佛能看到娘亲在冲他笑,冲他说:“云初,往后要好好生活,娘亲希望你快乐,幸福,娘亲也祝你生辰快乐。”
谢云初冲着天空笑了,弯起的眼睛下逐渐泛红。
他看向面前的女人,心里生出一股一样的心情,曾经的安宁是想将带他远离深渊,那么如今的宋安然则是直接跳入这深渊,进来陪他。
谢云初心里升起一股暖意,默默道:谢谢你,安然。
看到谢云初红了眼眶,宋安然慌了神,急忙掏出怀里的手帕,婉转的说道:“是不是太冷了。”
谢云初接过手帕笑了:“傻子,我是高兴,谢谢你记得我的生辰。”
此时,一支木簪子掉在了地上,上面雕刻的花纹歪歪扭扭的。
谢云初捡起一看,竟然很是眼熟:“安然,你这簪子怎么看起来 这么眼熟呢?”
此时最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光迎在宋安然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光的原因。
谢云初发现宋安然的脸红透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支木簪,是他曾经初学雕刻的时候雕的,手法很笨,雕的歪歪扭扭的。
他记得那时候本来是要送给安宁的,但是怕安宁笑他雕的丑,便偷偷的扔了。
没想到竟然被宋安然捡到了,一藏就是十年。
难道她......
江白下意识的就紧紧盯着安宁的肚子,那是他所有的筹码了。
“公,公主,您想干嘛?”
安宁逐渐靠近,将头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当然是想送你去给我的景煜赔罪了。”
“你放心,我先送你去,待会就送你儿子也过去和你团聚”。”
说着,安宁便拽着江白的胳膊往里屋走去。
进屋的那一刻,江白被吓傻了。
林景煜的尸身正穿着一身鲜红新郎吉服,安静的躺在床上。
安宁这个疯子,竟然和死人同吃同睡了两日。
江白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胃里瞬间痉挛,扶着桌子便开始呕吐起来。
“江白,本宫今日,要让景煜亲眼看着她的妻子为他报仇,景煜说了,只要我杀了你和我肚子里的孽种,他就会醒过来,和我拜堂成亲的。”
江白看着安宁转身抽出剑,朝他走来,他哆嗦的站不住身子,跌跪在了地上。
吓的脸色都是惨白的,额头不断落地求饶。
“公主,求求你别这样啊,求求你饶命啊,你说过你喜爱我的。”
可是他的苦苦哀求,没有换回安宁的半分怜悯,手中的剑已经指向了江白的心口......
见安宁如此冷血无情, 江白停止了祈求的动作,忽的就开始冷笑。
“公主,你难道就真的以为,凭我一个戏子就能害死得了驸马爷吗?”
“那些话是我说的,可你忘了那些事,是你做的呀,两年前我不过寻花楼唱戏的戏子,是你看中了我,是你一掷千金给我赎身,将我接回府中,是你想时时刻刻见到我,让我跟太医学针灸,让我以医师的身份留在府中,留在林景煜的身边,好时时刻刻都能与你苟合。”
“是你,带我见了你的亲朋好友,是你,让太妃知道我的身份,是你,贪恋我的身子,为了我一次次的撇下了林景煜,是你主动怀了我的孩子,是你,忍不住欲望当着林景煜的面和我纠缠,是你,将真的玉如意送给我,随便找个玉佩去骗的林景煜。”
“你可是堂堂公主啊,你若是不愿意大可刚开始就杀了我,可是你对我的身子甘之如饴。”
江白的笑容开始变的狰狞起来。
“你说我为什么敢在林景煜面前说那些话,因为那都是你纵容的,他的死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别想用我来抵消你的罪孽,是你害死了林景煜!”
江白字字诛心的话,一字一字的落在了安宁耳中。
她握剑的手开始颤抖,看林景煜时的眼神开始闪躲:“不,不是我,我是这个世上最爱他的人,我,我怎么会舍得......”
安宁疯狂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她不敢正视这个问题,她以为自以为是的找出一个为林景煜死负责的人,自己心里便能好受些,她对林景煜的爱就还是世间独一无二的。
可是现在这些话被江白当着她的面揭穿后,她再也受不了了,她受不了自己的背叛。
“别说了,别说了,去死,你给我去死。”
安宁眼神发狠,重新握紧剑柄冲江白刺去。
“林公子,鬼市老规矩,助人假死脱身需付白银一千两,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你自己选。”
“十天后的成亲宴,跳崖自杀。”林景煜简短的回复了这两个问题,声音淡然,语气却透漏着格外的坚定。
他放下一千两银票,离开了鬼市。
热闹的集市人影攒动,林景煜站在街头入耳便听到身边的行人激动私语。
“听说了吗?前日,安宁公主主动和林公子求亲了,哭的泣不成声呢。”
“消息早就传遍全城了,怎能不知,安宁公主真是爱惨了林公子啊,从来没有听过那个女子主动和男子求亲的,安宁公主是头一个。”
“用安宁公主的话来说,那是超出生命的爱。”
“就是啊,三年前林家出了勾结胡人的反贼,被满门抄斩的时候,是安宁公主冒死跟陛下作保,才护住了林公子的小命。”
“林公子从马上跌落磕到了头,把眼睛撞失明了,安宁公主也依然爱他入骨,要嫁他为妻呢,光是主动求亲都求了99次,林公子才同意的,我永远记得安宁公主说的那句话,若是失去了林景煜,她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林景煜听着这些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自嘲一笑,垂下了眼眸。
整个云城无人不赞美他们美满的爱情,无人不知安宁公主爱她入骨,超出生命。
可谁也不知,就是这么一个爱他入骨的女人,会在他失明一年后,养了寻花楼的戏子在身边,一养就是两年。
当然,也无人知道,他的眼睛已经复明一月有余。
安宁亦不知。
也就是在那时,他才得知这个两年前被安排入府,贴身照顾他眼疾的“医师”就是安宁养在身边的那个戏子,江白。
林景煜亲眼看见江白坐在他的榻上,将穿着暴露魅惑的里衣的安宁搂在怀里,手指一路往下,勾起安宁的欲火。
那是他失明三年后,第一次重新看见这个世界。
那一刻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像是被人生生撕扯一般疼的他无法喘息。
他很想冲过去告诉安宁:他看到了,看到了他们的苟合。
可是张开嘴巴的那一刻,却又放弃了。
她和这个江白已经两年了,再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在周遭的议论声中,林景煜垂下的眼眸变的逐渐暗淡,失去了光泽。
直到被一个乞讨的小儿撞到。
撞掉了他挂在腰间的玉佩,那是安宁翻越了两座雪山,为他寻来的世间独一无二的玉石,亲手雕刻而成的无价之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乞讨小儿哆嗦着身子道。
“无妨,送你了。”林景煜轻声说道。
他弯腰拾起,将玉佩塞在了小儿的腰间。
看着小儿跑远,他轻抿唇角:“这爱就当从没来过吧。”
这时,集市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挂着安宁两个大字的马车,快速赶来,停在了林景煜身前。
安宁身着金色凤纹公主服,掀开帘子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头深深的埋在了面前男人的怀中。
“景煜,侍卫来报你走丢了,我快要被吓死了,那些下人是怎么照顾你的,回去我就重重责罚他们。”
“若早知那些下人照顾不好你,就回了皇兄的召见,我宁可让皇兄责骂我,我也舍不得你受半分的伤害。”
听着这样动听的情话,被安宁紧紧抱住的林景煜,却没丝毫的感动。
他在安宁身上,闻到了另一个男子身上的熏香。
抬眼一看,她的耳后还有一片鲜红的齿痕。
红的刺眼。
她果然还是答应了江白,穿着公主服与他云雨。
最下面的那颗扣子还没有扣好,只怕是刚从江白的床上下来吧。
林景煜笑了,只是这笑,怎么感觉这么疼。
“景煜,你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是被撞到了吗?”安宁言语紧张。
林景煜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神经。
“无事,就是有些乏了。”林景煜推开他,平静的说道。
“那我扶你上马车,咱们马上回去。”说着,安宁便伸手,扶住了林景煜的手臂。
这是她三年来,早已习惯的动作。
林景煜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再次推开了她:“今日我想自己上马车。”
“那我帮你摆放马凳。”安宁亲自俯身,将马凳摆放好,抬眼却察觉出一丝异样。
她眉头紧蹙道:“景煜,你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公主府,安宁将一张和离书扔在了江白的脸上。
“签字画押,马上给我滚。”
江白大惊失色,虽然他现在名声不好,可到底还是安宁的驸马,要是真走了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可能连活路都没有。
“不,我不要,我不要走,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不走。”
安宁闹着和离,和江白的闹声,惊动了太妃,惊动了府中所有的人。
太妃被气疯了,指着安宁大骂:“还嫌别人看笑话看得少吗?就是为了你的名声才让江白做你的驸马,你要是把他赶走了,你让别人怎么看你。”
安宁冷声道:“现在不需要了,我也不在乎狗屁名声。”
“安宁,你不进我房间,我不逼你了,你想要住在林景煜坟前,我也不管了,我只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就让我待在你身边伺候你好不好?”
江白不断放低自己的底线,只为能继续留在府里,可是接下来安宁的话,却让他如遭雷击,失去希望。
“我的景煜没有死,坟里的是假的,我很快就要去把他找回来了。”
“所以,你必须马上给我滚。”
此时,静安和宋安然恰好从宫中返回公主府。
这句话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耳中。
静安惊讶的同时,立马大声呵斥:“安宁,你疯够了没有,不管林景煜死没有死,都和你没有关系了知道吗?”
“别再让我们跟着你丢人了,陛下刚刚叮嘱过我让我好生管教你,你就别给我闹了,让我消停几天行不行?”
安宁冷声大笑:“我和离就是丢人了,那宋安然呢,她抢表妹未婚夫,这事传出去要怎么算?”
此话一出,太妃和静安都懵了。
两人齐声道:“不可能!”
安宁癫狂地看着宋安然。
“她头上的簪子是景煜雕刻的,我认得那手法,错不了,就是景煜的。”
“宋安然,你快点说,你把景煜藏在哪里了,快把他还给我。”
安宁说着便想去揪宋安然的衣领,却被宋安然轻松闪过。
她笑得云淡风轻:“林景煜已经死了,被你害死的,你忘了?”
她说得不错,林景煜确实死了,现在活着的人,叫谢云初。
可是话音刚落,安宁再次抽出侍卫佩刀,指向宋安然。
“你不说,我就杀了你,我自己去找。”
“安宁,你大逆不道,那是表姐,你怎能拿刀指她。”静安厉声喝斥。
太妃也立马抬手想要阻止,却被宋安然抬手挡住了。
“无妨,让她来,我正好想好好教训教训她。”
安宁提刀就上,却在还未近身的时候被宋安然轻松躲开,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上。
“这一脚,我替林景煜踹你,踹你这个经不住诱惑的蠢货。”
而后又是一脚:“这一脚,踹你目无尊长,目中无人。”
“第三脚,踹你不顾家族名声,胡作非为。”
安宁被踹的跌跪在地上,口中吐出几口鲜血,毫无还手之力。
宋安然看着她这副样子,俯身在她耳边冷声讥笑:“就你这样的废物,你配不上他。”
“我让你了一次,你没有珍惜,以后我不会再让了。”
谢云初没有往下想,转而不动声色的把簪子还给了宋安然:“这么丑的簪子,也就你喜欢了。”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说簪子的事,可是至此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更近了一步。
近到宋安然要出门会客,也要跟谢云初报备要见面的人,是男是女。
谢云初亦是。
这天,云城传来消息,太皇太后新丧,所有和皇家有关系的人都必须去回去守丧。
这其中包括宋安然。
她是安宁的表姐,太皇太后弟弟的妾室所生,论辈分太皇太后是她亲姑姑。
于情于理,她都要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趟。
“云初,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等我好不好?”宋安然看着他眼里全是不舍,惹的谢云初忍不住笑出了声。
“傻子,我又不去别的地方,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了,我给你沏茶。”
说话这句话后,谢云初从怀里掏出了一直簪子插在了她的头发上:“我是我新雕的素簪,你带着吧,路途遥远,一路当心。”
“好,等我回来,这次回去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一下安宁,给你出气。”
谢云初笑而不语,这句话让他心里暖暖的,他上前一步主动的,快速的,抱了面前的宋安然:“快回去吧,耽误了发丧,小心被定罪。”
然后转身就走。
若是他回头的话,就能看到此刻宋安然眼眸中千万分的不舍,和眼角微微泛起的红晕。
两天后,云城皇宫门口。
赶了两天两夜路的宋安然依然精神饱满,她伸手抹了头上的簪子感受着谢云初的体温,眼里全是欢喜。
太监见到是宋安然立马迎上来带路:“安然公主,您随奴才到春华殿,大家都在那里呢。”
宋安然微微颔首,带上太监给她准备的白色孝布,便去了春华殿的东侧。
入眼便看到了站在角落处的安宁。
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反倒是像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眼窝凹陷,气色十分难看。
身边跪着的男子,卑微的拉着她的衣袖。
正是江白。
出了那事后,安宁的名声已经扫地,不好再找好人家的男子成婚,于是太妃做主,便让江白和随便举行了个仪式,算是成婚了,本以为这样一来,孩子出生的时候身份说出去也好听一些。
结果没过多久,安宁竟然自己从假山上往下蹦,孩子也没有了。
江白伸手,拉住了安宁的衣角:“公主,快跪下,不然要被人说闲话的。”
安宁抬脚便将人踹开:“滚,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别以为和我成亲了你就真的是驸马了。”
她的动作不轻,声音不小,很快便引起不少人往这边看。
能来宫里给太皇太后守丧的人,个个都家世极好的正统。
他们都知安宁的这个驸马爷是什么路子,自然也都不拿正眼看他,见他被安宁打骂折辱骂,全都冷眼看笑话。
“这个江白真是活该啊,一个戏子还想做驸马爷,这就是下场。”
“安宁又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林景煜也不会忧郁成疾去跳崖。”
“对啊,要我说他俩都是害死林景煜的凶手。”
安宁听着这些话,早就没有了反应。
可是江白却气得牙痒痒,但是他人微言轻也不敢还嘴。
最后还是太妃出言阻止:“太皇太后面前,说什么胡话呢,扰了她老人家清静,你们担待得起吗?”
如今的公主府是安宁的庶妹静安在打理,也在守丧人群中,见宋安然进来,唤了一声表姐。
宋安然颔首,跪在了她的身旁,身侧便是太妃。
礼貌地喊了一声:“姑母”
太妃抚着胸口顺了会气,这才把方才的火气压下,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你这一趟出去得好多年了吧。”
宋安然:“八年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一个女子,别在外面飘了,赶紧回来,早日找个好夫婿嫁人好好过日子才是正事,你母亲生前最惦念的就是你,你早点成家,她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宋安然摸了摸头顶的素簪笑了:“多谢姑母挂念,我已有了心爱之人。”
太妃点了点头:“那就好,改天挑个好日子带回家来给我们看看。”
“好。”
此时,无人注意的角落,安宁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宋安然头上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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