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辞鹤昭都的其他类型小说《雕花锦年,昭都旧梦 番外》,由网络作家“裴辞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我也看出来了,白霜月和裴鹤辞心中根本不信我这样快便移情别恋了。他们只当我对裴鹤辞仍然有旧情。我当时给裴鹤辞写信试探,是因为那日我在酒楼中听了一段新奇的说书。那故事是说,一个千金小姐和一个穷书生相情相悦。可她不知道穷书生其实早心有所属,实则只是听从家中人想法,想娶这位千金小姐。小姐有所察觉后,借书生心上人口吻发了一封信给他。谁料那书生果然与心上人不清不楚,小姐立即退了婚。受这故事启发,我也学那位小姐给裴鹤辞托了那么一句话。可没想到,裴鹤辞做的事比故事里的书生绝多了。后来,家中继续为我相看亲事。可经过裴鹤辞悔婚之事后,条件相仿的家族瞧不上我。在相看了十余个郎君后,皆无中意人。我甚至开始后悔为何要试探裴鹤辞的心。他再不堪,至少一张皮...
《雕花锦年,昭都旧梦 番外》精彩片段
今日,我也看出来了,白霜月和裴鹤辞心中根本不信我这样快便移情别恋了。
他们只当我对裴鹤辞仍然有旧情。
我当时给裴鹤辞写信试探,是因为那日我在酒楼中听了一段新奇的说书。
那故事是说,一个千金小姐和一个穷书生相情相悦。
可她不知道穷书生其实早心有所属,实则只是听从家中人想法,想娶这位千金小姐。
小姐有所察觉后,借书生心上人口吻发了一封信给他。
谁料那书生果然与心上人不清不楚,小姐立即退了婚。
受这故事启发,我也学那位小姐给裴鹤辞托了那么一句话。
可没想到,裴鹤辞做的事比故事里的书生绝多了。
后来,家中继续为我相看亲事。
可经过裴鹤辞悔婚之事后,条件相仿的家族瞧不上我。
在相看了十余个郎君后,皆无中意人。
我甚至开始后悔为何要试探裴鹤辞的心。
他再不堪,至少一张皮囊是无可挑剔的。
我们这般门第,本也不奢求什么夫妻恩爱,嫁给他总好过嫁给一个丑还风流的男子。
直到父亲的故人之子上门拜访,便是陆也。
父亲对陆也的才华人品赞不绝口,起了招婿之意。
父亲在我面前好说歹说:“莫看陆也如今只是一介白身,可飞黄腾达只是时日长短的问题。”
我断然拒绝:“父亲当年劝我莫嫁裴鹤辞时说,门不当户不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如今怎么改口了?”
父亲欲言又止,最后只好摇了摇头:“罢了,你都能看上裴鹤辞,为父也不对你的眼光抱有期待了。”
可就在这时,彼时尚未及第的陆也,从父亲的藏书阁借了本书,过来与父亲告辞。
翩翩少年郎,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见了陆也,我忽然觉得被誉为昭都第一美男子的裴鹤辞,似乎也不过如此。
陆也看向我,目光温柔而克制:“想来这就是世叔的千金,果然娴雅端庄。”
父亲顺水推舟道:“唉,本答应你父亲,为你们相看一回,可这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之前说过的议亲之事便……”我死死揪住父亲的衣袖,温婉一笑:“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做主便好。”
这桩婚事颇为匆忙,听说是因为陆也的家翁病入膏肓了。
可自从成亲后,我并未见过陆也的父母。
陆也只说是在家乡养病。
我嫁陆也,绝不是为了气裴鹤辞。
自然也不可能让他因为我的私事受牵连。
第二日一早,我便寻借口偷偷回了趟丞相府。
昭都最风华绝代的公子哥裴辞鹤成婚前夕,我几经周折,把一句话带到了他面前。
“若我悔了,你可还愿意要我?”
裴辞鹤毫不犹豫对带信人说:“请告诉她,为卿,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不顾一切,和丞相府千金李却心退了亲。
即便是在宗祠前受遍家法,被逐出族谱,也立即带着伤远赴苦寒之地去寻心上人。
后来,那个带信人在公主办的赏花宴上又见了我,她看着我已经挽起的发髻,恭贺道:“裴公子为卿退婚,又因爱负伤单骑千里,痴男怨女,修得正果,实在是一桩美谈。”
我淡淡一笑:“的确可喜可贺,可惜我不是他的心上人,而是被他退亲的李却心。”
眼前的秦韵愕然。
她是半年前为我带信的人,彼时她正随父兄从边疆回昭都。
而裴辞鹤的心上人白霜月一年前因父亲获罪下狱,沦为罪臣之女,全家流放去了边疆。
我用千金打动当时正缺钱的秦韵,借她之口帮我给裴辞鹤传了那句话。
裴辞鹤义无反顾退了婚,单骑奔赴边疆,去寻白霜月。
秦韵还是不敢相信,喃喃道:“我虽刚回京,却也知道丞相府的李小姐费了许多心力才和裴鹤辞定下这桩婚事。”
“你若是李却心,又为何在成婚前夕,把自己的婚事搞砸?”
秦韵常年在军营,不知裴鹤辞退婚那日闹得多难看。
他退婚那一日,正是迎亲之日。
父母亲虽嫌弃裴鹤辞只是四品文官之子,但也为我备下比聘礼多数倍的嫁妆。
裴鹤辞一袭红袍,更显姿容出众。
我虽还有些介怀裴鹤辞给秦韵的回答,可这桩婚事已无从更改。
我自幼见惯了深宅中的算计,本也不期望一生一代一双人。
总归裴鹤辞是昭都里最赏心悦目的郎君,这桩婚事又是低嫁高娶。
纵使不论情爱,裴家也没人敢磋磨我。
所以裴鹤辞失魂落魄说出那句:“我不娶了。”
最先白了脸的是裴家人,一同来迎亲的裴家族长看着暴怒的父亲,打圆场道:“鹤辞是太激动了……”裴鹤辞打断他:“我是绝对不会娶李却心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我当初想差了,情之一字,是不能将就的。”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对父亲拱手道:“一切皆是晚辈一意孤行,与家族无关,还请丞相大人不要迁怒。”
裴鹤辞回家领了三十杖,然后当日便策马离开昭都。
上花轿前一刻被退婚,我也是独一份的了。
街头小巷的童谣里都在唱:“古有尾生抱柱信,今有裴家痴情郎。
宰相肚里能撑船,千金未嫁万金回。”
他是为爱守信的痴情郎,我是倒贴万金嫁妆仍被抛弃的第三者。
虽是我爱慕他,但两家议亲之时,裴鹤辞也与我说过:“我喜欢白霜月?
却心,你听谁胡说的?”
“我与她自幼相识,的确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谊在,只是如今往事成烟,不必再提。”
可他悔婚时,对我的父亲再三致歉,却想不起被他辜负的人分明是我。
“却心姐姐到底是名门贵女,侍从这不知轻重的二十掌下去,脸都毁了。”
“我手劲小,愿替公主行刑,以彰公主仁慈。”
白霜月说罢,一记清脆的打脸声响起。
几个侍从为了方便行刑,牢牢地将我摁得跪倒在地。
火辣辣的疼从我脸上传来,心底的难堪更让我痛苦。
白霜月掴了五掌后,假惺惺扑进裴鹤辞怀中。
“还是让侍从来吧,我实在是不忍心了。”
裴鹤辞的眼中尽是温柔:“霜月,你怎如此善良?
处处为旁人着想。”
这一番下来,我的发髻已然乱了,脸上布着清晰的掌印。
可清河公主还没有出气,依旧吩咐道:“继续吧,一掌也不能少。”
正此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住手!”
陆也眼含怒意,大步走了过来,弯腰扶起我。
“公主如此滥用私刑,恐怕明日就有弹劾你的奏折了。”
陆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疼地抚上我脸上的掌印。
清河公主还没反应过来,裴鹤辞先惊呼出声:“陆兄,怎么是你?”
裴鹤辞和陆也是同届考生,裴鹤辞是探花,陆也是状元,如今二人共在翰林院供职。
裴鹤辞见陆也与我亲近的模样,惊讶后便挂着笑,似好心劝解道:“陆兄,你不是昭都人,想来有许多事都不知情,有时候可莫要被高门大户的门第迷了眼。”
陆也不接他的茬,只冷笑一声:“有话直说,莫要咬文嚼字。”
裴鹤辞笑容不改:“陆兄,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和李却心这桩婚事如此仓促,那是因为李却心是我不要的女人。”
陆也转过头来看我,语气有些匪夷所思:“你从前可是瞎了眼,竟看上这般没有口德之人。”
裴鹤辞的面容蓦然阴沉,还欲说些什么,可清河公主先开了口:“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你夫妻二人竟如此不知礼数。”
“只不过枉你如此护妻,却不知枕边人是否和你两心同?
谁不知道李却心有多喜欢裴鹤辞!”
“李却心,你冒犯本公主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不如本公主赐你一道恩典,让你和离,嫁入裴家为平妻,也算不辜负你痴情一场。”
我哑着声开口:“我和裴鹤辞的婚事,乃是裴府长辈亲自上门提亲,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是裴鹤辞临时悔婚,毫无信义,怎么反而是我上赶着了?
公主殿下,你也是女子,试问若你是我,又当如何?”
“女子的名节是名节,男子莫非就不要名节了吗?”
清河公主面上一片了然:“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裴鹤辞,那本公主赐你和离后给裴鹤辞做平妻,你还不速速谢恩。”
摄政王问我:“李却心,你怎么说?”
父亲向我使眼色,示意我说些认错的话。
我却缓缓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女相信王爷心中有一杆秤。”
清河公主气得脸色煞白,尖叫道:“你!
你这不知好歹的刁妇,还敢狡辩?”
摄政王却突然大笑起来:“有趣,有趣。”
我心里一紧,实在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
摄政王看向清河公主,严厉地说道:“你这丫头,实在太不懂事。
从今天起,禁足公主府,好好反省!
要是还这般胡作非为,别怪本王不顾你的颜面!”
清河公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叔父,您怎能这样偏袒外人?
我要找皇上为我做主!”
摄政王冷笑一声:“若他能为你做主,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你们几个是把本王当傻子?
真相如何,本王心中的确有一杆秤。”
正说着,摄政王剧烈的咳嗽起来,然后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都被吓着了,要叫御医却被摄政王拦下:“不必了,本王的身体自己清楚。”
白霜月见状,脱口而出道:“王爷,臣女斗胆说句不好听的话,您无妻无子,日后还得靠侄女侄子养老。
这般不留情面,恐怕伤了公主殿下和陛下的心。”
谁也没有想到白霜月会这般口无遮拦,连清河公主都斥责道:“胡说什么?
叔父自然会长寿安康。”
白霜月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一白,不敢再吭声。
一向脾气暴躁的摄政王听见这样的冒犯话,反而笑了笑,缓缓说道:“本王的确病重,时日无多。
今天也该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了。”
摄政王取出一个镯子,冲我招了招手:“这是陆也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你收下吧。”
别说旁人疑惑不已,我更是愣在原地。
摄政王解释道:“我有一子,从母姓,自幼养在陪都洛阳,便是陆也。”
“他如今已经成家立业,怎么也该认祖归宗了。
这几日,本王便立他为世子,上玉牒。”
说着,摄政王又犯了咳疾,有侍从扶他回府,他却拒绝了。
看着众人震惊的样子,摄政王倒是心情颇好,然后看向白霜月:“你敢置喙本王的事?
昨日,也是你挑唆公主当出头鸟的吧?”
不等白霜月回答,清河公主迅速反应过来:“叔父,我都是受她蒙蔽,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
“什么妻不妻的,你们几个背着本公主躲在这说什么悄悄话。”
清河公主朝这边而来,身后跟着一堆侍从和有心巴结她的贵女。
白霜月眼睛一亮,她和清河公主是昔日闺中好友。
在众人行礼时,她却不顾规矩快步迎上去,牵住公主的手,带着哭腔道:“清河,真没想到与你还有再相见的一日。”
清河公主也被白霜月的情绪感染,红着眼眶道:“还好裴鹤辞把你救回来了,你受了不少苦吧?
好在如今苦尽甘来了。”
白霜月却瞥我一眼,含泪摇了摇头。
昭都中无人不知裴鹤辞与我的这段纠葛,何况是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是小皇帝的姐姐,如今也不过及笄之年,正是容易被当枪使的年龄。
她转头便质问我:“李却心,你又欺负霜月了是不是?”
白霜月扯了扯清河公主的衣袖,轻声道:“却心姐姐是丞相府千金,有些性子也是情理之中。”
清河公主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丞相府千金又有什么了不起?
我还是公主呢。”
清河公主平日里娇纵了些,可待人接物还算得体,不成想只是被白霜月稍稍挑唆,便如同失智。
我蹙眉道:“公主,你可曾亲眼看见我欺负白小姐?”
白霜月继续煽风点火道:“却心姐姐与我说话这般颐指颇使便罢了,对公主总该客气些。”
清河公主也借题发挥道:“李却心,你敢顶撞本公主!来人!
掌嘴二十。”
看着清河公主眼中闪过的得意,我也明白过来。
清河公主何止是要为了白霜月出头,更是为了重振皇室的威风。
众所皆知,先帝留下一双幼子幼女后,朝中由摄政王把持朝政,同时世家势大。
我父亲官职在身,纵使是丞相,那也是臣子。
清河公主今日便是想借折辱我敲打世家。
我还没想出应对之策,白霜月一巴掌便落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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