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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魏沅箬的小说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免费阅读

乔栩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武昌侯夫人和千金先得五筹。”“平阳侯夫人和世子得八筹。”“威武伯夫人和公子得五筹。”“……”“李家小姐和安平侯公子十筹。”到此时,李静姝投壶的分数是最高的,她跟裴昭的脸上都露出了洋洋得意之色。“魏姐姐,轮到你了。”李静姝微微抬了抬下巴,看向魏沅箬。同裴昭一样,李静姝也认定魏沅箬一个商户之女,怎么可能懂射艺,怕是连距离和力道都拿捏不准。哪怕侥幸让她中一箭,也不可能次次都中,更不可能总分会高于她。魏沅箬走到箭桶边,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支箭,正准备投,就听李静姝道:“魏姐姐,你不用紧张,手稳住,拿捏好距离,就能投中了。”真爱说废话。魏沅箬眼皮都没有抬,直接无视了李静姝。“静姝姨姨,你教她干什么,是她自己非要不懂装懂,丢的是她自己的脸,你不用...

主角:萧胤魏沅箬   更新:2024-12-29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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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胤魏沅箬的其他类型小说《萧胤魏沅箬的小说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乔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昌侯夫人和千金先得五筹。”“平阳侯夫人和世子得八筹。”“威武伯夫人和公子得五筹。”“……”“李家小姐和安平侯公子十筹。”到此时,李静姝投壶的分数是最高的,她跟裴昭的脸上都露出了洋洋得意之色。“魏姐姐,轮到你了。”李静姝微微抬了抬下巴,看向魏沅箬。同裴昭一样,李静姝也认定魏沅箬一个商户之女,怎么可能懂射艺,怕是连距离和力道都拿捏不准。哪怕侥幸让她中一箭,也不可能次次都中,更不可能总分会高于她。魏沅箬走到箭桶边,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支箭,正准备投,就听李静姝道:“魏姐姐,你不用紧张,手稳住,拿捏好距离,就能投中了。”真爱说废话。魏沅箬眼皮都没有抬,直接无视了李静姝。“静姝姨姨,你教她干什么,是她自己非要不懂装懂,丢的是她自己的脸,你不用...

《萧胤魏沅箬的小说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武昌侯夫人和千金先得五筹。”

“平阳侯夫人和世子得八筹。”

“威武伯夫人和公子得五筹。”

“……”

“李家小姐和安平侯公子十筹。”

到此时,李静姝投壶的分数是最高的,她跟裴昭的脸上都露出了洋洋得意之色。

“魏姐姐,轮到你了。”

李静姝微微抬了抬下巴,看向魏沅箬。

同裴昭一样,李静姝也认定魏沅箬一个商户之女,怎么可能懂射艺,怕是连距离和力道都拿捏不准。

哪怕侥幸让她中一箭,也不可能次次都中,更不可能总分会高于她。

魏沅箬走到箭桶边,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支箭,正准备投,就听李静姝道:

“魏姐姐,你不用紧张,手稳住,拿捏好距离,就能投中了。”

真爱说废话。

魏沅箬眼皮都没有抬,直接无视了李静姝。

“静姝姨姨,你教她干什么,是她自己非要不懂装懂,丢的是她自己的脸,你不用管她。”

裴昭冷哼道。

卫明珠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跟着,安慰魏沅箬道:

“漂亮姨姨,你尽管投,投不中也没关系,先生说了,凡事重在参与,不用过于追求结果。”

魏沅箬微笑着揉了揉小明珠的脑袋,道:

“谢谢珠珠的鼓励。”

话音落下,她手中的箭矢随即往前一扔,箭直接穿入比壶口要小很多的壶耳圈中。

随即,人群便发出了惊呼声——

“贯耳诶,是贯耳诶,魏姨姨好厉害。”

贯耳,是投壶当中难度比较高的技艺。

壶的两侧各有一耳,口径要比壶口小很多,难度大,相对的,得到的筹数也会高上数倍。

就这么一下,魏沅箬直接拿下了五筹。

而李静姝那十筹是投了六支箭才拿到的。

在场的人都在为魏沅箬欢呼,唯独李静姝和裴昭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尤其是李静姝。

她原本是胜券在握的,尤其是在魏沅箬这个商户面前,她根本没把魏沅箬当回事。

结果,才第一支箭,就被魏沅箬打了脸,这怎能让她接受。

裴昭同样不愿意承认自己瞧不上的娘亲投壶技术会比他的静姝姨姨还要厉害。

可事实摆在面前,他又不得不承认。

好一会儿,李静姝才僵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

“看来姐姐今日助人为乐确实是得道者多助,这第一支箭就投中壶耳了。”

她用小明珠怼裴昭的话暗示魏沅箬这一支贯耳,单纯只是魏沅箬走运而已,并不是她的射艺有多高超。

其实,不仅仅李静姝是这么想的,在场其他人也有这样的想法。

可有想法归有想法,既然贯耳了,分数那就实打实在的。

魏沅箬笑着点了点头,顺着李静姝的话道:

“是啊,这件事告诉我们,要多行善事,不然的话,老天爷都不会帮你哦。”

李静姝看着魏沅箬那意有所指的笑容,当即黑了脸。

魏沅箬却不理会,继续从桶里拿出第二支箭,低头对小明珠道:

“珠珠,现在让你来说,你让姨姨投哪里,姨姨就投哪里。”

魏沅箬话音落下,当即引来了围观人群的议论和嗤笑。

“这安平侯夫人不会被刚才那一箭迷了眼,真以为自己精通射艺了吧?还让一个小姑娘指哪打哪,这要是不中可就丢大脸了。”

“她也是可怜人啊,你没看到她那个儿子多瞧不上她商户的身份,她好歹得在儿子面前找回一些颜面。”

“可这海口夸得有点太大了,最后丢的是她自己的脸。”


魏沅箬一副为侯府着想的模样,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

哪家高门大户愿意娶一个病秧子进门啊,更何况李氏天天自诩自家儿子是天潢贵胄,谁都配不上她儿子。

而眼下李静姝狂吐不止,这程度比害喜的孕妇更加严重,指不定还真有什么病。

“今日有这么多人在,李小姐若不让府医给你诊治好证明你无恙,万一外头传出什么对你不好的风言风语,想来李小姐也不愿意面临这样的处境吧?”

魏沅箬都这样说了,李静姝再拒绝,那就是从侧面验证了她患有“隐疾”的猜测。

总之,此刻的李静姝被魏沅箬这句话,直接架在了火上烤,进退两难。

李夫人气得嘴都歪了,看魏沅箬的眼神都仿佛淬了毒,恨不得从魏沅箬的脸上撕下一片肉来。

魏沅箬却假装没看懂李夫人的眼神,对上她的视线时,她端起酒杯,遥遥地对她敬了敬。

李夫人的嘴又一次被气歪了。

对面男宾区,萧胤看着魏沅箬那些细微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她打在李静姝内关穴上的三粒花生米,尽管动作不大,并不被人察觉,偏偏尽数落入他眼中。

李静姝如此狂吐不止,想来打在内关穴上的力道不轻。

如此快狠准的手法,没有一定的武功和内力造诣,是根本做不到的。

萧胤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看着此刻魏沅箬那张事不关己的脸,墨色的眸底,凝起一抹深色。

这个魏沅箬,可真是藏了不少秘密。

“侯夫人说得极是,所谓人言可畏,李夫人李小姐也不想在外被人议论吧,既然府医已经到了,便让府医好好诊断一番。”

镇国公世子夫人崔氏也趁机开口道,“即是在我国公府出的事,国公府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府医。

不必了!”

裴烨突然站起来,厉声道。

众人皆望去,见裴烨此刻的脸色不比李家母女好多少。

“侯爷这是何意?”

镇国公世子霍昶面露疑色,“难道侯爷是瞧不上我国公府的府医吗?”

裴烨脸色发白,悻悻开口,“世子你说笑了,裴某只是觉得,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劳烦府医。”

“侯爷这话说的,就不怕伤了李家姑娘的心吗?”

魏沅箬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落在李静姝的脸上——

“李小姐吐得脸都白了,你竟说这是小事?你让李小姐情何以堪呀?”

“魏沅箬,你闭嘴!”

裴烨咬牙低吼了一句,吓得魏沅箬身子一抖,委屈地咬起了下唇。

几声微弱的咳嗽声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响起,紧跟着,众人便听到萧胤缓慢开口道:

“本王也不禁心生好奇,到底是什么难言之隐,让侯爷和李家夫人小姐都这般千方百计地拒绝府医的诊治?”

没有想到一向事不关己的萧胤,此刻竟然也会掺和进来,众人的眼中不禁露出几分讶然之色。

显然,这位此刻的行径跟他往常对外的人设是大相径庭的。

与此同时,大家也因为萧胤这句话而同样多了几分八卦的兴致。

“王爷这么一说,我也好奇起来了,裴侯,好歹你还是李小姐未来夫君,你当着李尚书的面如此轻视李小姐,就不怕你未来泰山生气吗?哈哈”

有之前就看不惯裴烨的官员用玩味的口吻打趣道,让裴烨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沉到了谷底。


安平侯府。

无人问津的西苑。

庭院荒芜,杂草丛生,院子里早已是破败不堪,枯萎的植物杂乱无章地攀爬缠绕, 凄凉萧条。

魏沅箬双腿尽断,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不见半点光芒。

“母亲,落到如今这般境地,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姝姨性子柔弱,不争不抢,你却对她做尽恶毒之事,如今走到这番田地,是你的报应,从今往后,姝姨才是我娘亲,我不会再认你。”

说话的,正是魏沅箬年满十岁的儿子,安平侯世子,裴昭。

当年,她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儿子,如今站在她面前,为了一个外人,居高临下地指责她,同他父亲裴烨如出一辙的冷血,无情。

裴昭身旁,男人一身月白色长衫,气质如松,那双含情目,看狗都深情,她当年,就是被这么一双眼睛给骗了。

魏沅箬收回目光,没在裴烨的身上多做停留。

“魏氏,当年我就告诉你,姝儿性情柔弱,不会跟你争侯夫人的位子,可你还是千方百计陷害于她,我能留你至今已经仁至义尽,只要你把藏好的账本交出来,侯府贵妾的位子,我给你留着。”

裴烨的语气里,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施舍,似乎他贬妻为妾,她还带感恩戴德下跪谢恩才是。

“烨哥哥。”

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婉转缱绻。

“你说话太冷漠,吓到魏姐姐了。还是让我来同魏姐姐说吧。”

门外,女人身姿婀娜,弱柳扶风,款步走到裴烨父子俩身边。

“姝姨,您怎么来了?这里肮脏不堪,别让魏氏这肮脏的模样污了您的眼,这里有我和父亲在,保证完成任务。”

来人正是裴烨的白月光,兵部尚书之女,李静姝。

不同于跟她说话时的冷漠,裴昭跟李静姝说话时,句句都带着卖乖和讨好。

李静姝微笑着来到近前,轻轻拍了拍裴昭的肩膀,继而眼神娇俏地看向裴烨,道:“烨哥哥,你跟昭儿先出去吧,让我单独跟魏姐姐聊聊。”

“姝姨,魏氏太危险了,小心她伤到你。”

裴昭率先反对,眼中满是担忧,看魏沅箬的眼神里还透着一丝厌恶和防备,连称呼都从“母亲”改成了“魏氏”。

哈,这就是她当年九死一生生下的儿子,流淌着他父亲的血,跟他父亲一样狼心狗肺。

“昭儿放心,你母亲她如今这样子,伤不了我了,让姝姨跟你母亲好好聊聊。”

见李静姝坚持,父子俩拗不过,只好应下。

出门前,还不放心地看了李静姝一眼。

“魏氏,你好自为之,切莫再做伤害姝儿的事。”

裴烨神色凌厉地警告了一句。

裴昭赶忙跟上,小拳头当着她的面用力挥了挥,“你要是敢伤害姝姨,我一定打死你!”

狠话放完,父子俩才不情不愿地出了屋。

门,被缓缓合上,长久失修的门,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原本就不透光的室内,越发昏暗。

“魏沅箬,看到了吗?纵使你千般算计,你的丈夫,你的儿子,都一如既往地站在我这边。”

裴烨父子不在,李静姝再一次露出了魏沅箬熟悉的阴毒。

“你呀,真是没用,丈夫笼络不住,连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都要认我为母。”

魏沅箬闭上眼,没吭声。

李静姝来说这些,无非就是想刺激她。

放在以前,她或许真能上她的当,可如今,她早已经乏了,也早就失去了当初的斗志。

“哦,对了,有件事烨哥哥没告诉你,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你娘家……被灭门啦,嘻嘻~”

魏沅箬原本已经一片死寂的双眼,此刻猛然睁开。

“李静姝,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李静姝捂着嘴,阴阴地笑了,嘴,附在魏沅箬的耳边,道:“就是……你们魏家,都死光啦。是烨哥哥亲自抄的家,亲自监斩的哦。”

她抬手,摸着魏沅箬早已枯败的脸颊,“你关在这里两年多了,外面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妹妹亲自来告诉你了。”

魏沅箬浑身发颤,眼底充血,目眦欲裂,“你们……不得好死!!!”

“哈哈哈~~”

李静姝笑得肆意,“这姐姐怕是看不到了。”

她朝门外看了一眼,继续压低声音道:“你那个儿子,跟你一样蠢,这种愚蠢的废物,等我跟烨哥哥的孩子出生后,他会像你一样,当我儿子的垫脚石哦。”

“姐姐,你要是把烨哥哥想要的账本交出来,我答应你,以后,会给裴昭留一条活路。”

“当真?”

魏沅箬眼睛一亮,神情也跟着激动起来,如枯骨般的手,紧紧抓住李静姝的手腕,“你真的会放昭儿一马吗?”

“当然,只要你好好配合交出账本,我一定会善待裴昭的。”

她一定会让他风光大葬!!!

“好……好,我告诉你。”

魏沅箬神情激动,眼神中透着希望的光,“账本……账本在……”

她的声音太低,李静姝听不清,便蹙起眉,朝她凑近了一些。

“账本在……在……”

“账本到底在哪,你能不能说响……呃……”

下一秒,李静姝只觉脖子上传来一道热流,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颈部动脉已经被一枚木簪捅破,血,汩汩地往外涌。

李静姝双眼瞪大,不敢置信地捂着脖子,嘴里发不出半点声音。

“裴昭那个孽障的狗命,你以为我稀罕?”

魏沅箬发出嘶哑的笑声,抬手打翻了桌子上微弱的油灯,落在早已被她泼满烈酒的床单上。

转瞬间,火光冲天——

房门在下一秒被踹开,裴烨父子俩目眦欲裂地冲进来,火光倒影在他们震颤的瞳孔之中。

“裴烨,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哈哈~~~”

她看到裴烨双目猩红,嘴里喊着什么她听得并不清楚,只是目眦欲裂地朝她的方向跑来,

任凭那摇摇欲坠的横梁砸下,他都未有所觉。

他,还想救李静姝呢。

只可惜,他的姝儿,在他们冲进来之前,就没气了。


裴烨哪能没听出来萧胤话里的嘲讽。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对别人的事漠不关心的摄政王,竟然会在他的家事上也起了八卦之心。

“王爷您说笑了。”

裴烨不敢得罪萧胤,即便明知道萧胤在嘲讽他,他也只能沉着脸忍了。

“侯爷过谦了,本王是真的羡慕侯爷的福气,说起来,本王现在又不能打仗,也不懂经商,这以后就只能坐吃山空了。”

“不瞒侯爷,本王也很擅长吃软饭。”

这个“也”字就用得很有灵性了。

表面上是在说自己想吃软饭,其实,就是在说裴烨吃软饭。

吃软饭这事儿,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可能羞于启齿,但萧胤不一样。

以他如今的地位和摄政王府积累下来的财富,就算坐吃山空一辈子都不至于穷困潦倒。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当你到了一定地位,哪怕再自黑,别人也只当是你谦虚。

可你一无所有时,在外表现得多光鲜亮丽,别人也只会觉得你缺什么才会炫耀什么。

就好比眼前,萧胤说自己想吃软饭,就不会有人瞧不起他,甚至还可能觉得他幽默风趣,平易近人。

但裴烨就不一样了,哪怕萧胤没有明着指他,他都羞耻得涨红了脸。

魏沅箬看着裴烨那副“看不惯又干不掉”的样子,心中更是乐坏了。

忍不住想要对萧胤竖大拇指。

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上去比阎王还可怕的冷面王还是个阴阳大师。

阴阳怪气的样子还怪……俊的。

魏沅箬用力抿着唇,才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王爷您真会开玩笑。”

裴烨表情僵硬,讪讪地开口。

萧胤没再说什么,只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本王就不打扰侯爷和夫人了,告辞。”

“恭送王爷。”

裴烨双手垂在身侧,低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给萧胤让开了一条道。

以至于他没注意到萧胤在离开前,看向魏沅箬时勾起的那抹满怀深意的笑。

等到再也听不见萧胤的轮椅声音,裴烨才抬起头,看向萧胤的背影,透着一股子的森冷,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想起自己刚才在萧胤面前所受的讥讽,裴烨看向魏沅箬时,原本温柔的眼底,此刻添了几分不满,语气都跟着冷淡了几分。

“走吧,下次不用再来接我了。”

要不是她站在这,也不会让萧胤找到话柄讽刺于他。

如果不是他深知这个女人愚蠢无知又爱他如命,他真会怀疑这一切都是魏沅箬故意的。

魏沅箬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冷意,眼底的冷光一闪而过,随即划过委屈,轻声道:

“侯爷是嫌弃为妻给您丢人了吗?”

裴烨一噎,想指责魏沅箬两句,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竟连找茬的借口都找不到,心中越发得憋闷。

“没有,只是不想你太辛苦而已。”

说完,表情冷淡地走向路边停着的侯府马车。

魏沅箬落后两步,看着裴烨夹着火气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这点嘲笑就受不了了?就这么点承受力怎么够啊,裴烨?”

回到侯府,裴烨率先下了马车。

大概是存心想要晾一晾魏沅箬,他下车的时候并没有等她,而是直接进了大门,去了的书房。

要在以往,魏沅箬一旦察觉出裴烨不高兴了,哪怕跟自己无关,她也会想方设法哄他开心,继而拿出自己的嫁妆为他“添砖加瓦”,让他心情愉悦。

而现在,魏沅箬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径直回了梧桐苑。

一直到傍晚,裴烨才神色冷淡地来了梧桐苑。

经历了上一世,魏沅箬现在哪怕只是被裴烨牵着手,她都要硬生生忍下那股恶心才能维持她爱夫如命的人设。

现在看裴烨宽衣解带,显然是要睡在她房里,心头那股子恶心劲又上来了。

在裴烨走到她身边时,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对裴烨道:

“夫君,你娶李家妹妹用的钱,钱庄那边今日已经送来了,我让人给你送去?”

裴烨刚要坐下,听到魏沅箬这话,落座的动作,蓦地一顿。

随后,心头便生出一丝恼怒。

“不用了,我自己想办法。”

说起这个,裴烨就想到外头那盛传的流言。

要不是那些流言,他就能轻轻松松从魏沅箬这里拿到钱,风风光光地给尚书府下聘娶姝儿。

可现在,流言已经传到皇上耳中。

皇上还在朝上特地点名了这件事,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要魏沅箬的钱。

即使魏沅箬真心替他隐瞒,可侯府人多口杂,万一传到御史耳中,往皇上面前参一本,他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夫君,你是因为王爷今日说的话吗?”

魏沅箬故意提起宫门口的事恶心裴烨。

“夫君,我们夫妻一体,何必在意外人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妻子,我的就是你的,你不用跟我客气。”

魏沅箬的话,说得妥帖, 可裴烨愣是高兴不起来。

她说得越大方,裴烨就越是憋屈。

明明唾手可得的钱财,就因为外面那些流言,以至于他连碰都不敢碰。

“我说不用了!”

裴烨心里焦躁得厉害,提高了音量,打断了魏沅箬。

魏沅箬被他这么一凶,眼底闪过一抹愕然和委屈。

裴烨也知道自己怪不了魏沅箬。

可这几日来他被外面的流言弄得气不顺,又无处发泄,再一次听到魏沅箬提这事,那股气就是下不去。

“既然夫君不用,那为妻也不勉强了。”

魏沅箬故作落寞地垂下眼,起身洗漱了一番后,便兀自往床上躺下。

裴烨沉着脸,越想越憋屈。

毕竟,他白白受了那么多嘲讽不说,结果,还什么都没捞着。

魏沅箬一分钱没出,体贴大方的名声她全有了,反倒是他,被人说吃软饭,却是一粒米都没碰到。

这让裴烨怎么不气?

他看向背对着自己的魏沅箬,忍不住就想迁怒于她。

“我还有公务要忙,今晚就睡书房了。”

丢下这句话,他便开门走了。


李静姝的母亲李夫人当即白了脸,在众人投来目光之际,赶忙挡在了李静姝身前,僵着嘴角,道:

“这孩子,吃得太凶, 吃坏肚子了。”

这些自诩身份尊贵的贵女们,向来高贵自持,进食也讲究礼仪和仪态,吃东西的时候,小口小口,细细咀嚼。

即便真的吃了不少,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吃得太凶。

李夫人明显是心虚了,心急之下自然也没想那么多。

吃得太凶顶多只是仪态问题,可要是让人知道她未婚先孕,李静姝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别说是李静姝完了,整个兵部尚书府那些尚未婚配的姑娘也会因为李静姝毁了名声。

李夫人宁可承认李静姝没有吃相,也绝对不会允许她有孕的事被发现。

可她越是这样欲盖弥彰,就越是会引人遐想。

尤其是李静姝这下意识护住肚子的模样,在场生过孩子的贵妇们有经验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之前京中就一直流传着裴烨跟李静姝之间的青梅竹马的“深情厚谊”,又说裴烨为了娶李静姝甚至要原配出钱。

这件事本就让人十分不齿,哪怕裴烨在圣上面前极力否认,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

再结合他们的儿子那样亲近李静姝,不惜三番四次贬低自己的亲母,想来这两人早就暗度陈仓,珠胎暗结了。

大家看李静姝的眼神越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来人,快喊府医过来,给李家姑娘瞧瞧。”

发话的是镇国公夫人,秦绵。

镇国公霍徵和夫人秦绵相识于微末之时。

那时,老镇国公与太祖皇帝一起打天下,霍徵当时为少将军,与先帝同为先锋。

当时,天下大乱,战场上供给常年不足,士兵们缺衣少食,天寒地冻时,更是死了不少人。

是当时刚及笄便接管了秦家的秦绵捐赠了秦家几乎全部的身家,亲自运往战场。

两人在战场上日久生情,情投意合。

待太祖登基时,霍家得封镇国公,世袭罔替。

秦绵有太祖亲笔题词的“女中豪杰”,并册封一品诰命。

秦绵的诰命是她自己挣来的,地位之尊贵。

如今,大齐建朝不过几十年,镇国公夫人还健在。

这些自诩身份尊贵的高官贵族们却忘了,镇国公夫人曾也是商贾出身。

镇国公夫人当年行事作风便杀伐果断,英姿飒爽,不让须眉。

公正不阿,大义凛然,自然是见不惯李静姝和裴烨这种令人不齿的小人行径。

虽然不至于明面上刻意针对二人,但拐弯抹角地做点什么那也是应该的。

李夫人一听秦氏要喊府医过来,当即变了脸色。

因为紧张,她的声量也不自觉地拔高——

“不用了!”

见众人望过去,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只能讪讪地开口道:

“多谢夫人,小女只是闹肚子,我这就让人送她回去。”

说着,狠狠瞪了一眼李静姝的随行婢女,“还不快陪小姐去换身衣服。”

“是。”

婢女同样急得直冒冷汗,刚要扶李静姝离开,却听秦绵淡淡地开口道:

“且慢。”

李夫人脸色微变,眉头微拧地看向秦绵,面露难色,“国公夫人……”

“今日老太君的寿宴是由本夫人一手操办的,李小姐在我府中吃坏了肚子,那本夫人定是要负责到底的,如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让令千金回去了,这路上若是出点什么事,我们国公府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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