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by贾环王熙凤》,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死丫头看什么?”王熙凤很快恢复正常,只是心里头多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用完膳食,贾环正想回屋补觉,谁料小厮来报,南镇抚司官员到府,他立刻打起精神。大厅里,官员神色严肃,沉声道:“贾环,你虽立下功劳,但南司考虑到你刚刚进入衙门不宜提拔过快,难以驾驭一应事务,待积累资历后予以擢升。”听闻此话,贾环表情无波无澜,他不喜欢将情绪暴露在脸上,可心里难免有怒意。还要熬资历?难怪锦衣卫日渐衰落!再是锐意进取的新人,空有一身抱负却没有更大的舞台,都要被时间给摧残成朝九晚五点卯走人的泥塑!官员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但是,锦衣卫奉行有功者赏、有能者官,劳大者禄厚的规矩,综合考量之后,决意晋升你为总旗,但待遇不变,只领六名力士,俸禄与大旗...
《完结版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by贾环王熙凤》精彩片段
“你这死丫头看什么?”王熙凤很快恢复正常,只是心里头多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用完膳食,贾环正想回屋补觉,谁料小厮来报,南镇抚司官员到府,他立刻打起精神。
大厅里,官员神色严肃,沉声道:
“贾环,你虽立下功劳,但南司考虑到你刚刚进入衙门不宜提拔过快,难以驾驭一应事务,待积累资历后予以擢升。”
听闻此话,贾环表情无波无澜,他不喜欢将情绪暴露在脸上,可心里难免有怒意。
还要熬资历?
难怪锦衣卫日渐衰落!
再是锐意进取的新人,空有一身抱负却没有更大的舞台,都要被时间给摧残成朝九晚五点卯走人的泥塑!
官员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但是,锦衣卫奉行有功者赏、有能者官,劳大者禄厚的规矩,综合考量之后,决意晋升你为总旗,但待遇不变,只领六名力士,俸禄与大旗相当,你可有异议?”
贾环内心转怒为喜,掷地有声道:
“卑职遵从有司安排!”
对他而言,只要能升职,待遇什么的都不成问题!
职位越高,意味着有权限接触更大的案子,而百户官是转折,百户拥有进出案牍库的资格。
总旗距离穿上银白色飞鱼服也就一步之遥,但贾环心里清楚,晋升总旗都是低配,要跨过这一步肯定很艰难。
官员颔首,放下任命文书后离开了。
小厮沿途放爆竹,彩云拿棒槌敲打铜锣,赵姨娘逢人就发喜钱,这才走半里路就散了三两银子都不觉心疼。
自古母凭子贵,环儿没出息的时候你们嘴碎,现在环儿都升为锦衣卫总旗了,还不许她炫耀么,天底下没这个理。
走廊转角,贾政背着手来回踱步,心里头五味杂陈。
虽然是庶出,好歹也是儿子,本该高兴,可一想到粗鄙肮脏的锦衣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既知上进却不精于学业,舞枪弄棒的匹夫难成大器,贾家诗礼簪缨之族,却出了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嗜杀的不孝子!”
“庶子被那愚蠢妇人养废了,得好好栽培宝玉,必须走科举正途让为父脸上有光。”
贾政喃喃自语。
那边厢,老祖宗身边的大丫鬟鸳鸯来到院子,一见贾环就笑道:
“环哥儿,老太太唤你呢。”
“哦。”贾环应允。
一栋五进四合大院,目之所及皆是雕梁画栋,两边以穿山游廊连接厢房,院外花草争艳,鹦鹉画眉等鸟雀落在窗沿叽叽喳喳,进了垂花门,贾环就听到正房大院里的欢声笑语。
尽管同在荣国府也是贾母之孙,但贾环除了逢年过节以外,是见不到这位老祖宗的。
大厅里莺莺燕燕香味萦绕,各个姑娘花枝招展,一个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膝盖放着羊毛毯子,满头银发,精神矍铄,慈眉善目,正是贾府掌舵者,朝廷册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贾环一进门,大厅就安静下来,数道目光齐刷刷地盯着他,贾宝玉双手搭在老太太的肩膀,斜着眼睛看贾环。
“见过祖母。”贾环躬身行礼。
贾母仔细打量着他,双手虚扶,满意点头:
“好孙儿,年少英勇铲奸除恶,给咱贾府涨脸了!”
她虽然不在意赵小妾所出的庶子,但以往那个窝囊样也不像刻意伪装,到底是自污藏拙还是大病痊愈开窍了?
当然,总归是一桩好事,小辈上进是兴旺之兆,不过她不指望庶子光耀门楣,家族前程还是得寄托在宝玉身上。
王夫人面带笑意,眼角几抹皱纹舒展,看上去慈眉善目。
她正是贾政之妻,贾宝玉之嫡母,因妾生子都要视嫡妻为母,她也是贾环名义上的母亲。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贾政气得七窍生烟。
“环儿,你先回府。”王夫人使了个眼色,“我会让老爷消气。”
对她来说,庶子断了科举路,那就对宝玉没有半点威胁。
加入过锦衣卫,此生再无科举资格!
况且平日在府邸看到庶子就烦躁,如今他早出晚归,也能让她心情舒畅。
这庶子本来就没出息,进了锦衣卫也只能混迹最底层,何必去掐断他这个念想呢,在锦衣卫待得越久,便能让老爷越发嫌恶。
贾环转身离去,他当然很清楚王夫人的小算盘,不过这算盘有利于自己。
……
“环哥儿,我的环儿!”
刚回到家还没喝一口热茶,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捏着手帕冲了进来。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娘商量!”赵姨娘看着儿子这身威武的飞鱼服,这边摸摸料子,这边又摸到腰间绣春刀吓得赶紧松手:
“环儿,锦衣卫太危险了,娘提心吊胆怕死了,咱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安分守己。”
看着一惊一乍的娘亲,贾环坚定道:
“我意已决,待儿子步步高升,让娘也当一回诰命夫人!”
什么?
赵姨娘听得满心欢喜,一把将贾环搂在怀里。
“环儿,你这巧嘴哄得娘心肝一颤,不过自古哪有小妾封诰命的,说出去让别人笑话。”
“你在衙门可别瞎逞强,遇事就退, 实在不行就卸职,咱过得拮据了一点,但有吃有穿……”
“儿子知道。”贾环赶紧敷衍,打断了娘亲的啰嗦,“累了一天,回屋休息了。”
正要回屋,廊道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一个浅粉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她身形高挑,削肩细腰,容貌清冷绝丽。
“探春,你也听说了?”赵姨娘指了指儿子的飞鱼服,“你瞧,环儿多霸气!”
“霸气?”贾探春神情冰冷:
“无能懦弱,穿上一身皮就霸气了?生在贾府男儿身,不追求科举入仕,反倒加入龌龊阴暗的锦衣卫,你太丢人了!”
贾环置若罔闻。
这就是他的血亲姐姐贾探春。
打小就养在王夫人那里,工诗善书,心高气傲,虽是姐弟,但待遇截然不同,探春平日住在大观园秋爽斋。
“我往后有差事有俸禄,丢你人了?”贾环紧紧注视着她,沉声道:
“别以为看了几本破书,就能站在道德高阁趾高气昂,你攀她们高枝冷落我们母子俩,我现在没有怨言,这是你的选择,我不能因为没有被选择就心生怨恨,但是,倘若你觉得亲弟弟从事锦衣卫连累贾家声誉而生气,那你现在就滚出去!”
“你……”探春一时语塞,她想不到向来无能愚笨的弟弟,竟然敢驳斥她。
她寒声道:
“贾环,区区一个锦衣卫力士,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我若是男儿身,我能高中进士庙堂为臣!”
贾环冷笑,直指着她:
“你要是男儿身,对姓王的有威胁,你怕是比我还惨,你总以为我们母子俩自作自受,我娘她不装疯卖傻,她能在姓王的眼皮底下养大我们姐弟?我从小就被打压被忽视被嘲笑,我性格怎能不自卑怯弱?”
赵姨娘一怔,别过脸去眼眸微红,环儿大病一场,真的开窍懂事太多了!
探春玉颊冷意更足:
“荒谬,把自己的无能怪罪于他人,贾环,你真的让我失望透顶!”
万一被别家姑娘先下手了,那自己这大舅哥怎么当?以后怎么耀武扬威?
诏狱。
五具尸体丢进深坑。
来自南镇抚司三个锦衣卫神色严肃,紧紧盯着贾环:
“从头说一遍。”
天子脚下当街杀戮,这事必须刨根问底,万一掀起舆情,锦衣卫也能从容应对。
京师重地,做事得谨慎再谨慎。
贾环沉着冷静道:
“前些日子,有司在缉拿一个法号圆思的秃驴,此獠啃食了新科进士刚满月的婴儿,追捕途中,卑职生擒了圆思秃驴,也借此从一介力士升职为大旗。”
“这五个秃驴正是圆思的同门师兄弟,埋伏在钟灵街香烛铺,打算杀掉卑职宣泄仇恨,卑职技高一筹,绝地反杀。”
“卑职年纪小厌恶杀戮,原本只想擒住他们,奈何其中一个秃驴无意间说起,他们不仅要报复那位新科进士,还拟定了一份屠戮朝廷命官的名单,听到这里,卑职怒火中烧,锦衣卫维护社稷安宁,岂能对狂妄恶獠手下留情?”
话音落罢,三名锦衣卫互相对视。
“本官去一趟案牍库,你们前往钟灵街!”
“贾环,今夜就待在诏狱!”
为首者下了命令。
“遵命。”贾环自无不可。
他找了一间干净的审讯室,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脑海里的面板再度多出了五个秃驴的画像。
罪孽值——八品上、八品中、八品上、八品下,八品下
参与度——85%
奖励——降龙十八掌第一式亢龙有悔,熟练度——初窥门径
经验值——403/1000
瞬间,玄之又玄的力量灌注于丹田,内气暴涨。
后天境四重!
“亲力亲为,为何参与度未满?”贾环有些困惑。
不过他很快猜出原因,没有押入诏狱再处死,金手指也是有弊端的,还得先走个诏狱天牢的流程……
至于降龙十八掌。
至刚至阳的武功,威力非常恐怖!
尽管只是第一式,而且熟练度刚刚入门,但他现在后天境四重的内气,也仅仅只够驱动一掌。
“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
贾环心满意足,就是不知道秃驴还有没有师父祖师爷,越是恶贯满盈越好,赶紧来神京城报仇雪耻。
许是太过疲惫,贾环思绪着就沉沉睡去。
当他被推醒的时候,已经是鸡鸣破晓,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
南镇抚司官员将案卷放在桌上,脸庞有几分笑意:
“贾环,经查证,这些秃驴都来自江州不戒寺,在江州地带杀人放火罄竹难书,手上沾染了几百条无辜性命,甚至活埋过一个县衙主簿,而后流窜作案,冀州锦衣卫抓了三个,还剩六个不知所踪,没想到逃到咱们眼皮子底下。”
贾环故作震惊,怒声道:
“可恶的秃驴,卑职无能,让他们死得太轻松了,本该千刀万剐!”
罪孽值都八品了,这些秃驴肯定恶事做尽。
“说什么话!在那种绝境下,你能反杀已经很惊艳了,不坠锦衣卫之威!”
官员面露赞赏,据钟灵街旁观者口述,贾环从始至终都没有求援,更没有退缩,风骨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说他们还打算刺杀朝廷命官?”官员问。
贾环重重点头:
“正是如此,所以卑职失去理智,将他们通通给宰了,倘若真发生朝堂大臣遇刺的惨事,那锦衣卫颜面何存?”
官员半信半疑,不过死无对证了,他温声道:
“累了一夜,你先回去休息,莫要有心理负担,杀恶人是为民除害,南司会综合考量给予奖赏。”
“我要是愚蠢听你这烂心肠的话,我才会后悔得一头撞死!”
“打今儿起,万万不能再提此事,否则娘不打你,薛家长辈也饶不得你!”
……
贾环睡梦中被喊醒,睁眼看到晴雯那张娇嫩灵巧的脸庞。
“有人找你。”晴雯说。
“谁。”
“宝钗姐姐的兄长。”
“呆霸王薛蟠?什么玩意,不见。”贾环懒得搭理这种人。
转念一想,这厮找自己干嘛?
半盏茶后,他来到厅堂。
“环哥儿。”薛蟠起身满脸笑容。
贾环注视着他:
“何事?”
薛蟠倒也不怯场,直叙来意:
“环哥儿英勇过人,特来结识,这是一点见面礼。”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金块。
“拿回去。”贾环断然拒绝。
薛蟠有些尴尬,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请回!”贾环逐渐没有耐心。
什么钱都收,他成啥了?
“我愿认环哥儿为义兄,往后听从义兄的调遣!”
薛蟠学着江湖人士抱拳,内心十分紧张。
他笃定贾环前程不可限量,现在不搭上这根线,等贾环强大起来,更看不上他了。
贾环莫名觉得好笑:
“薛公子,你莫非身子抱恙?我为何要认你为义弟?”
“这……”薛蟠哑口无言。
原本直接做大舅哥就省事了,可恨母亲大人太过迂腐守旧!
他呐呐道:
“环哥儿,听说你身边就两个使唤丫头,要不我送你几个?”
“不用。”贾环摆手,似想起什么:
“你母亲房里有个丫头叫香菱?”
“啊……”薛蟠吞吞吐吐。
香菱又美性子又柔,让他垂涎三尺,可惜母亲看护得紧,他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我就随口一提。”贾环不以为意。
薛蟠低头沉思,既然开口肯定是有心香菱这丫头。
送出去又舍不得,可是不送,很难搭上这条线。
“环兄弟喜欢,赠予你便是!”薛蟠下定决心。
“那你母亲这边?”
“我去撒泼央求!”薛蟠心一横,彻底断了念想。
贾环注视他许久,沉声道:
“薛蟠,义兄弟就不必了,你臭名昭著,横行霸道,我是极为厌恶,你若洗心革面,努力上进,之后再议。”
“你我暂以朋友而论,你若犯浑作恶,朋友没得做。”
闻言,薛蟠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
……
傍晚时分,薛蟠再次造访,这回薛姨妈也来了,身边多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子,体态娇小,绝美娴静,眉心一点米粒大小的红胭脂,惹人怜爱。
“孽子又哭又上吊!!”
薛姨妈痛心疾首,也不知贾环给孽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孽子偏要送出香菱,深知不惜上吊威胁,白绫都套上脖颈了。
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贾环,你若敢亏待香菱,我不会放过你!”薛姨妈气得顾不得仪态,又在香菱耳边说悄悄话,受了委屈就跑回来。
薛蟠心也在滴血,但为了攀上环哥儿,不得不忍痛赠出香菱。
初来乍到,香菱眸光慌乱,捏着自己裙角如林中迷路的麋鹿。
“我会待她好。”贾环只说了这一句话。
薛姨妈还是不放心,端详贾环许久,才对着孽子怒吼:
“给我回去!”
待她们走后,香菱一脸茫然,不知道往后生活会迎来什么,不知道环哥儿脾气怎么样。
“过来。”贾环说。
香菱迟疑了一会,低头跟着他走到里屋。
贾环看着我见犹怜的姑娘,突然问:“你知道自己身世吗?”
香菱猛然抬头,仿佛是说到伤心处,眼眸一下子就红了,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记不得了,别人说,我是被爹娘抛弃的。”她低声啜泣。
“你喊香菱,我笨手笨脚,只会扫地做粗活。”
“现在使唤不了你了。”贾环走近前,正想问问她有啥烦心事。
“环哥儿!!”
院外传来大嗓门。
却见薛蟠气喘吁吁跑进院子,急得连头冠都戴歪了。
“何事?”贾环走出来。
薛蟠心急如焚,大声嚷嚷:
“环哥儿,你鲁莽了呀,面对那两个杀人如麻的坏胚,你只有死路一条,咱赶紧反悔,别葬送大好前途,你还没娶夫人啊!”
“你怎知道?”贾环有些好奇,锦衣卫通晓江湖事情理之中,一介纨绔如何得知消息。
见他还跟没事人一样,薛蟠急得跺脚:
“薛府聘请了两个武师,我叮嘱过他们打听环哥儿的英勇事迹,今儿个大中午,他俩告诉我,给我急得膳食都吃不下。”
贾环颔首:
“多谢关心,不过此事不可挽回,若是做了缩头乌龟,我无颜混迹锦衣卫衙门。”
“唉呀!”薛蟠大失所望:“为了脸面连命都不要,我真是看错你了!”
枉费自己搭上关系,自古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被他人激两句就要搏命,盲目自傲岂能成大器?
幸亏母亲大人英明,自己还试图将宝钗许配给他,真是愚蠢透顶的想法。
“告退!”薛蟠甩袖走人。
用不了几天,这荣国府要挂白绫了,赵姨娘怕是哭成断肠,届时他也披麻祭奠。
贾环轻笑一声,转头回了里屋。
却见晴雯唇角微微下垂,眼眶通红,泪水已经在打转,颤声道:
“爷,我听见了,我不要你死。”
贾环怒斥道:
“什么死不死,多晦气,你听呆霸王胡扯!”
晴雯突然紧紧攥着他的手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脸颊柔弱而苍白:
“那薛家大少说你死路一条,我害怕,你别去好不好。”
贾环拿过手帕给她擦拭眼泪,又气又好笑,柔声安慰道:
“怎么哭成那样,没有这么严重!”
“我怕你死了。”晴雯面露哀求,低声抽泣。
那天在老祖宗院子里,爷那样毫不犹豫地说‘我要晴雯’,她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坚定地选择过。
来了屋子里,自己使小性子,爷也不发脾气,每次散衙都会带回吃食和胭脂首饰,空闲还教自己读书识字,爷根本不是府里说得那样粗俗暴躁,爷处处温柔有礼。
一想到爷会死掉,她的心就隐隐作痛,眼泪不听使唤掉了下来。
看着眼前心地善良楚楚可怜的丫头,贾环故意叹息道:
“你给我尝尝胭脂,我就上报衙门退出此案。”
晴雯破涕为笑,揉了揉眼睛,哒哒哒跑过去拿胭脂盒,手指刚触碰盒子,就蓦然扭头嗔骂道:
“你放荡,也不害臊!”
她机灵聪慧,立刻猜到爷的腌臜念头,精致绝美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如同熟透的樱桃。
贾环注视着她嘴上的玫红色唇脂,坚称道:
“你给我尝尝,我就不去犯险,你若厌我,我索性跟那些恶獠拼命算了,反正没人心疼我。”
“爷不要脸。”晴雯暗啐了一声,低头捏着裙角,手指时而抽动时而紧握,心绪十分紧张,过了好一会才紧紧闭上双眸,“你答应我了,你不去犯险。”
贾环上前,近在咫尺间,望着她浓密而颤抖的睫毛,轻轻浅尝,又重重吃了一口。
“你不嫌害臊!”晴雯脸颊羞红,推开他跑出院子。
贾环心满意足。
“晴雯姐姐,谁招惹你了?”
晚膳时分,香菱走到廊角,见晴雯咬着嘴唇发呆。
“不用你管。”一想到坏心肠那样吃她的胭脂,毁她的清白,晴雯眼眸含嗔带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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