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日风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番外笔趣阁

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番外笔趣阁

签上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王父一愣,“你要钱干什么?学费不是交完了吗?”而且还是交了两次,第一次的学费被小儿子偷着花了,老师找上门才知道。这怎么又要钱?王金光却是得意极了,“就大哥的事啊,你要想我跟燕燕姐保密就给我十块钱。”“不,二十块钱!”就那个乡下女人都能赚十块,他一个城市好青年差在哪儿了?王父差点儿一个跟头摔倒,这是什么儿子啊?来讨债的吧?“你你你,你知不知道这事不能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你哥就完了!”王金光光棍得很,“我知道才朝你要钱的啊!放心,我不说,我就是缺钱花了。”他可是明白得很,小伙伴里有乡下亲戚的,一年到头总要来打几次秋风。但要是他哥娶了燕燕姐可不一样,燕燕姐家条件好,不止不会打秋风,还会贴补他们家。所以,在心里他是明白,燕燕做他大嫂...

主角:周菲雅王金山   更新:2025-01-08 16: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菲雅王金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签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王父一愣,“你要钱干什么?学费不是交完了吗?”而且还是交了两次,第一次的学费被小儿子偷着花了,老师找上门才知道。这怎么又要钱?王金光却是得意极了,“就大哥的事啊,你要想我跟燕燕姐保密就给我十块钱。”“不,二十块钱!”就那个乡下女人都能赚十块,他一个城市好青年差在哪儿了?王父差点儿一个跟头摔倒,这是什么儿子啊?来讨债的吧?“你你你,你知不知道这事不能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你哥就完了!”王金光光棍得很,“我知道才朝你要钱的啊!放心,我不说,我就是缺钱花了。”他可是明白得很,小伙伴里有乡下亲戚的,一年到头总要来打几次秋风。但要是他哥娶了燕燕姐可不一样,燕燕姐家条件好,不止不会打秋风,还会贴补他们家。所以,在心里他是明白,燕燕做他大嫂...

《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什么?”王父一愣,“你要钱干什么?学费不是交完了吗?”
而且还是交了两次,第一次的学费被小儿子偷着花了,老师找上门才知道。
这怎么又要钱?
王金光却是得意极了,“就大哥的事啊,你要想我跟燕燕姐保密就给我十块钱。”
“不,二十块钱!”
就那个乡下女人都能赚十块,他一个城市好青年差在哪儿了?
王父差点儿一个跟头摔倒,这是什么儿子啊?来讨债的吧?
“你你你,你知不知道这事不能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你哥就完了!”
王金光光棍得很,“我知道才朝你要钱的啊!放心,我不说,我就是缺钱花了。”
他可是明白得很,小伙伴里有乡下亲戚的,一年到头总要来打几次秋风。
但要是他哥娶了燕燕姐可不一样,燕燕姐家条件好,不止不会打秋风,还会贴补他们家。
所以,在心里他是明白,燕燕做他大嫂才是最好的。
可是,这也不耽误他要两个零花钱吧?
王父又气又急又无奈,到底给了小儿子五块钱把人打发走了。
得了钱,王金光连自己房门都没进就又溜出去玩了。
周菲雅早在那父子俩争执时就出了门,她也不能光指着王家人。
尤其要把周围环境弄清楚,别等王家人翻脸时,她逃跑逃进死胡同里乐子可就大了。
到底是临近首都的县城,比三宁县可强多了。
四处都是国营工厂,区办工厂,甚至街道办厂,经济的繁荣档次就不一样。
其实,如果不进厂,就在这些厂门口摆个摊估计都会不少赚。
尤其是现在南方已经改革开放了,京市也宣扬向鹏城学习。
这不是,刚刚她路过的三家厂子,就有两家厂门口有人在挎着篮子转来转去的。
不论什么时候,都不缺胆大的投机者。
如果可以,周菲雅宁可自己做个体户,也不想死扒着王家被看不起。
可没办法,虽然八零年代在经济上改革开放了,但户口可没有。
她没有京市户口,仅靠着介绍信可待不了多久。
这样的人,被称为盲流,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人遣送回乡。
周菲雅可不想灰头土脸被押送回去嫁人,所以还是要赖在王家。
只要王家给她找个工作,把户口迁过来,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再说,王家也不冤,王金山始乱终弃,一开始对原主周丫蛋就心存不良。
明知道自己要回城,还跟原主摆了酒。
摆酒也罢了,不想带人家回城,还占人便宜!
要不然,原主只处了个对象也不会被人指责二手货,不想嫁给老鳏夫一命呜呼。
细算下来,王金山是欠了原主一条命,而自己只让他家还个工作并不过分。
周菲雅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听到耳边有人问了句:“同志,要电子表吗?”
“啊呀!”
周菲雅着实被吓了一跳,退后好几步,靠在围墙上,戒备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你干什么的?”
男人三十来岁,穿得一般,满脸赔笑,连连摆手,“别喊别喊呀!”
一边说一边四处看,眼见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才松了口气,有些埋怨道:
“你说你喊什么?我不就是看你站在半天不动才问你要不要电子表吗?”
周菲雅四处看看,她站在一家刺绣厂对面的围墙边上,那边有门卫,路上有行人。
的确应该挺安全的。
她清清喉咙,“咳,我刚才在想事情,你找我什么事?什么表?”
男人嘿嘿一笑,“姑娘你是想进刺绣厂上工吧?来,买块电子表,特走字儿,保能进去。”
周菲雅这回听清了,“电子表?”
“对,就是这个。”男人撸起袖子,他的手腕上赫然有只黑色的电子表。
在周菲雅的眼光看来,又蠢又土又廉价。
但男人却稀罕得不行,嘴里一直在叭叭个不停。
“女同志,我和你说,这是我老表从羊城带回来的,京市里都没几只。”
“我这实在是缺钱用,才想便宜卖出去的。羊城货,碰都碰不着。”
“怎么样?你要吗?我一百五买的,一百二卖给你!”
周菲雅拉过男人的手仔细看,越看眼睛越亮。
刚刚还在想着胆大的人做个体户,这不机会就来了。
如果自己去羊城,倒几趟电子表回来,那岂不是发了?
尤其是她有空间,不怕小偷,带货容易,资金上也充足。
感谢老姨和五舅贡献的七百块!
男人被个女同志拉手,脸都要红透了,期期艾艾开口,“那个,一百一,不能再少了。”
周菲雅猛地松开他的手,板起脸,“我不买。”
男人感受着手腕上的女人温度,“那一百......”
话没说完感觉不对,怎么就松手了?一抬头,却见那个女同志已经转身走了。
周菲雅计划着要去羊城进批电子表回来卖,现在对于户口问题更着急了。
她必须要落户在城里,不说嫁人的问题,就消费水准来看,在昌平县也要比三宁县好卖。
何况,昌平县离着京市近,实在不行可以去京城里卖。
说不定还能卖更高的价呢!
可能王家人也是想早点甩开这个前任儿媳,下午王母早早就回来找周菲雅谈话。
“工作找不到,你要想留在城里,只有嫁人一条路。”
王母的脸拉得,却又有些想笑,整张脸显得有些扭曲,“我这儿有个合适的人。”
“年纪不大,才三十岁,在锅炉厂上班,离过婚没孩子,还有两间房。”
“要不是我说和人家还不同意娶个乡下的呢!”
话里话外:你可占了大便宜呢!
周菲雅还真就不想占这个便宜,她皮笑肉不笑地道:
“表姨,如果实在找不到工作,嫁人也行。”
王母嘴角上扬,脸上难掩得意来,死丫头,就不信治不服你。
“可是。”周菲雅一个转折,不止让王母的笑僵住了,旁边的王父也紧张起来。
周菲雅轻吐朱唇,“我有条件的,这个结婚对象必须得照着我金山表哥找。”
“总不能我放着像模像样的金山表哥不要,嫁个三十多的锅炉工吧?”
王金山接王父的班,在钢铁厂做技工,据说马上就要升班长啦。
王母恨不得啐到周菲雅的脸上,“你一个农村的,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想嫁工人?”
“你知不知道你没有供应粮?全得指着男方养你?”

用热水把自己洗了个透亮,换了干净衣服,周菲雅才一头栽到床上睡死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极沉,直到外面天光放亮才醒来。
周菲雅去解决了个人问题,又倒了点儿热水喝去哄咕咕叫的肚子。
然后看了看昨晚趁着洗澡时洗的衣服,夏天比较热,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她把所有东西收拾好,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楼吃了早饭。
问服务员,“同志,你知道昌平县的葫芦小学怎么走吗?”
那女服务员吐出一口瓜子皮,轻蔑道:
“哟?你去小学做什么?总不会是去上学的吧?都这么大年纪了!”
说着话还嗤了一声。
周菲雅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下,皮笑肉不笑地反讽回去:
“是得重新学一下,要不有些连做人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服务员略怔了下,随后将手里的瓜子一摔,蹭地站起来,“乡巴佬你说谁?”
周菲雅也把手里的筷子给扔了,嗓门比她还高:
“伟人都说人人平等,你这么诋毁农民是什么意思?想要复辟资本主义?”
这大帽子扣的,一顶比一顶大。
女服务员脸色发白,险些上不来气,又气又怕,指着周菲雅的手都在发抖。
原本在看热闹的后厨大师傅急忙出来打圆场,“诶诶,女同志别发火啊!”
“小红就是嘴巴不饶人,其实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同志。”
然后又问她还要不要再加点开水。
周菲雅还加什么开水?她是半点胃口也无,沉着脸问了学校的地址就背着包走了。
昌平县离京市很近,但从火车站这里坐车过去也花了两个多小时。
到底是京城脚下,同样是县城,却比三宁县要繁华多了。
公交车一路行驶就看见好几家工厂,还有从里面走出来热情洋溢的工人!
周菲雅心底火热一片,早上那点闷气早就散了。
她一定也要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到了葫芦小学门口,正赶上学生中午放学,整个校门口都被堵满了。
等到门口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周菲雅走到门卫室。
“同志,你有什么事?”门卫大爷警惕地看着她。
周菲雅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客气问:“大爷,请问下王金山的妈妈是在这里吧?”
说来也好笑,原主和王金山处了那么久的对象,又摆了酒,竟连婆婆的名字都不知道。
当初那封信还是原主替王金山收拾东西时偷藏的。
只是因为王金山曾拿着那信对她说,他妈妈同意他们处对象了。
但实际上王母只是在信上嘱咐人家儿子:对象可以处,但不要急着结婚!
这明显就是拖着女方为自己儿子谋福利,偏生眼瞎心盲的原主只看到了前半句。
不过,也多亏原主自以为被婆婆接受藏了信,要不现在她想找人都找不到!
门卫大爷满脸问号,“王金山是谁?学校里姓王的老师到是有,没有叫这名的啊!”
又狐疑地打量这个女同志,穿着寒酸,脚上的布鞋还破着洞,顿时就有些不耐烦。
“你要找人去派出所,别问我。”
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
周菲雅脸上的笑都快凝固了,这几天她真是被人创够够的了。
走是不可能走的,她抹了把脸,在学校门口不远的地方等着上班。
她就不信了,没一个人知道王金山!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是夏日正午的阳光,即便是站在树下也挡不住那份灼热。
但再漫长也终会结束,临近下午上课时间,学生和老师都赶回了学校。
周菲雅走到学校大门旁边,看到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就喊一句,“王金山妈妈!”
很多人都奇怪的朝她看过来,不明白这人到底是谁。
门卫的大爷黑着脸大步走过来赶人,“走走走,赶紧离学校远点儿!”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周菲雅怎么可能走?
她躲开大爷的推搡,朝后面走来的两个女人又喊,“王金山!”
其中一个女人四十多,穿着干练,踩着小皮鞋,正笑眯眯跟身穿布拉吉的年轻女孩说话。
听到周菲雅的喊话,两人同时朝这边看过来。
年轻女孩拉了拉中年妇女的手臂,“阿姨,那边有人喊金山哥。”
那中年妇女下意识朝正跟门卫纠缠的周菲雅看了眼,心底莫名一慌。
她急忙反拉住年轻女孩的手腕,“燕燕,应该是你听错了,我们快去上课吧。”
这个时候周菲雅眼见着来上班的老师更多,急忙又连着喊了好几声,“王金山,王金山!”
门卫大爷要被气坏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厚脸皮?再不走信不信我拿扫帚打你?”
周菲雅现在都顾不得去躲这大爷的暴躁,她双眸湛亮,兴奋地盯着朝自己走来的中年女人。
年纪相符,满脸不耐加恐慌,最让她心花怒放的是:
就这阿姨的长相,和王金山最起码八分相似!
“李大爷,她找的人我们认识,你先去忙吧。”燕燕走过来好奇打量周菲雅。
“你是谁?找我金山哥有什么事?”
面对燕燕戒备又诧异的目光,周菲雅根本就没当回事,她直接看向旁边的中年妇女:
“你是王金山的妈妈吧?你们母子长得可真像。”
“我是从北省青阳市下边的村子里来的。”
这一句话打碎了王母想说不认识周菲雅的想法,眼皮不由一跳,心中也有了猜测。
她转头对旁边的燕燕和蔼道:“你先去上课,我问问她。”
拳头却攥得死紧,心也怦怦直跳,不停地祈祷:
金山和燕燕明年就要结婚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头啊!
燕燕有些不想走,这个女人虽然穿得寒酸,但她就是看着很不舒服。
尤其是,北省青阳市不就是金山哥下乡的地方吗?
而且,眼下这种情况一看就是有事啊!
她急忙道:“我去找我叔请假。”
王母被吓了一跳,连忙拒绝:
“诶,不用不用,这是我家远房亲戚,你去帮我请个假吧。”
说着,不由分说,上前用力拉过周菲雅就往校外走。
“阿姨!”燕燕喊了几声,却见那两人越走越快,不由气闷地跺了跺脚。
周菲雅的手腕生疼,却也没有反抗,顺着王母的力气一直走到街头的拐角。
看到周围没有人,她一把甩开被钳制的手。
仔细一看,上面有好几个指甲印,正在往外渗着血丝。
她不由讥讽道:“亏了你掐的只是手脖子,要是掐我脖子,怕是我都断气了!”
王母脸色难看,满脸不善地质问周菲雅,“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儿子?”
一边问她一边挑剔地打量面前的女人。
个子还行,长相一般,穿得寒酸,整个一打秋风的破落户。
周菲雅被看得火起,她捋捋自己的头发,扯扯衣服,然后朝着面前这女人呲牙一笑:
“妈,我是你儿媳妇,来投奔你们了!”

原因是王母安排周菲雅和她睡在一起。
昨晚周菲雅把王金山赶了出来,自己独霸一屋,但时间长了不是那么回事啊!
儿子要上班休息不好怎么行?再说,小儿子这两天是没回来,万一回来呢?
客厅一张小沙发哪里睡得下两个人?
何况,这姓周的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发走的。
所以,最后牺牲的只有女儿。
王红梅气得都要炸了,不管不顾地大吼着,“凭什么让我和乡巴佬住?让她睡沙发!”
王母开始也想让她住沙发,但周菲雅不干啊!
周菲雅说的明白,“家里的床要实在不够用,不行我就去和未来表嫂挤一挤。”
“万一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梦话,我可就没办法了。”
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但王父王母有什么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
现在听了女儿的大呼小叫,王母是又气又急,上去就是两巴掌。
扯过女儿小声地说着利害关系,“你不让她跟住,真让她去跟你燕燕姐住吗?”
“万一她把你哥和燕燕的婚事搅黄了,以后燕燕的好东西你可就捞不到了!”
知女莫若母,王母很清楚女儿最在意的是什么。
果然,听了她的话,王红梅总算准许周菲雅进她的房间。
“哼!”王红梅敞开腿,把单人床占了个大半,嫌弃道:“你给我打地铺。”
周菲雅被嫌弃了半天,虽然努力的装做不在意的样子,但还是脸发烧。
要不是实在没地方去,她才不要在王家受这鸟气!
但想了想自己的打算,她又运了运气,把到了嘴边的刻薄话咽了回去。
周菲雅直接将那套旧被褥砸到王红梅头上,“我不打,你爱打你打!”
“乡巴佬,你找揍啊!”王红梅早就忍不住了,屋里也没人拦着,直接就扑了过来。
她想的很好,要趁机教训一顿周菲雅,最好把她打得服服贴贴的。
但事实却是,王红梅一扑过来,周菲雅就躲开了。
这间隔出来的屋子小,空地连一米宽都没有,要不是周菲雅顺手拽了一下,她非撞到隔板。
紧接着,周菲雅将人反按到隔板上,在她身上用力一掐:
“你再敢欺负我,信不信我把这儿给你掐肿了?”
要不是考虑还要住在王家,她高低非得先教训一通这个讨厌的王红梅不可。
被人拿捏住,王红梅的脸红得要滴血,却下意识将尖叫咽回到肚子里。
就连王母在客厅问怎么了,她都说没事。
太羞耻了,这种地方挨打连告状都没法告。
王红梅咬着牙,眼泪汪汪妥胁,“你、你松手,大不了我让你睡床。”
周菲雅也不想弄得太僵,便放了人。
“你耍流氓!”王红梅双手抱胸,委屈的眼泪汪汪,活像遇到了登徒子似的。
“咳!”周菲雅清了清喉咙,压下喉间的笑意,故做凶狠地扬了扬手。
“你再敢欺负我,我还那么揍你!”
王红梅瘪了瘪嘴,委屈却不敢再炸刺,只小声嘀咕:
“这人可真讨厌,什么时候从我家滚出去就好了!”
屋子小,周菲雅听得清楚,她一边铺被一边还嘴:
“我也不想在你家待,放心,等我有了工作就搬走。”
王红梅嗤了声,“你当工作那么好找?就算有也早被人买走了,一个工作两千块,你有钱吗?”
周菲雅特无赖地坐在床上不怀好意地笑,“我没有,你家有啊!”
“你做梦,我家的钱凭什么给你花?”
王红梅气得又喊了起来,家里的钱可是要给她做嫁妆的!
周菲雅呵呵,“就凭你哥对我始乱终弃,就凭你家想娶燕燕啊!”
“我也没办法啊!你哥不想娶我,总要把我安置好吧?也只有找个工作凑和了!”
还找个工作凑和?!
王红梅想直接骂她不要脸,但又怕她再下黑手。
想了想没好气地道:“我妈不是说已经帮你找了个吃供应粮的对象吗?”
“我没相中啊!你哥是技工,那个是锅炉工,要是你你选谁?”
周菲雅冷笑反问。
王红梅一下哑火了,要她她也选技工,工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别的不说,就说技工等级上去了,工资就能甩锅炉工一大戴,钱多了干点什么不好?”
“就像我今天碰上个卖电子表的,一张嘴就要一百五十块,谁买得起?”
周菲雅絮絮叨叨地说起那人的手表有多好,还是羊城货。
王红梅的眼睛都亮了,忍不住问:“真是羊城货?好看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羊城!”周菲雅翻了个白眼,不知是遗憾还是故意说给她听:
“早知道羊城那边那么好,我就不该来京市,去羊城找我表姨就好了。”
王红梅却是激动坏了,“你有亲戚在羊城?”
连刚才打她的事都顾不得了,坐到床上拉住周菲雅的手。
周菲雅抽了抽没抽动,皱眉嫌弃道:“诶,你干嘛?别动手动脚的。”
王红梅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冷脸,“你让你姨给我寄一只电子表回来呗?”
顿了下,看这乡下女人直翻白眼,咬牙开口,“我给钱。”
“电子表在咱们这儿卖一百五,在羊城肯定便宜,我给一百块。”
周菲雅差点笑出声,这人,蠢得有点可爱呢!
“邮回来,磕磕碰碰的你也不怕到手里就坏了?真想要,你去趟羊城呗!”
这话一出,王红梅有些心动,可一想离家那么远又胆怯了。
“说得好听,羊城离京市那么远,坐火车将近十天,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看出她有些动心,周菲雅更是使劲儿的劝。
“怎么会走丢?鼻子底下长嘴不会问吗?”
王红梅还是摇头,“那也不行,我听说外面有人贩子。”
周菲雅:这个,还真有。
“有吗?我怎么没碰着?”周菲雅切了一声,“你就是胆子小。”
王红梅脱口而出,“你胆子不小,你到是去啊!”
话一出口,她的两眼开始发亮,这好像真是个好主意。
周菲雅哼了声,“你当我不想去吗?可我没有介绍信啊!”
“我妈和我表姨闹僵了,不许我去羊城,只给我开了来京市的介绍信!”
“我要真能去羊城还好了呢,说不定能在那边找个更好的对象!”
王红梅脱口而出,“介绍信,我有啊!”

周菲雅无所谓地摊摊手,“那我就嫁给王金山呗!”
“反正都老夫老妻了,共同语言过着过着就有了,夫妻打架也正常,不行找妇联调解呗!”
这话说的王家人差点没噎死,要是想让她嫁进来何必费这么多口水?
王父咬了咬牙一发狠,“一千块,从此我们毫无关系!”
哟呵,这就涨价了?看来王金山这结婚对象家世相当不错啊!
周菲雅头铁地一摇头,“别说一千,就是一万我也不干!
王金山气得破口大骂,”不要脸,你哪儿值那么多钱?“
面对周菲雅的软硬不吃,王母黑起了脸,“你别得意,就算你真嫁进来我也不让你好过!”
婆婆收拾儿媳妇,保管能让她有苦说不出。
周菲雅冷笑,“我可以找妇联啊!就算你把我锁到家里,就不怕我一把老鼠药撒锅里?”
王母被气得干瞪眼,却再也不敢说逼迫的话。
万一这真把人惹急了,同归于尽怎么办?
现在的王家人可是骑虎难下。
虽说他们一致想着让这赖上门的破落户乡巴佬滚蛋,但却怎么也甩不掉这个赖皮狗。
轻了人家不走,还扬言和自己(儿子)过日子。
重了人家要不找妇联,要不下药,把威胁摆得明明白白的。
看看外面的天色就快黑了,甚至筒子楼外面都有下班的人回来了,王家人越发心急。
王父咬着牙发话,“周同志,你先去招待所住着,这事我们回头再商量。”
周菲雅瞥了眼底闪过暗芒的前公公一眼,直接拒绝:
“我不去,我一个人在外面住,万一你们使坏怎么办?”
王父顿了下,别有深意地看了周菲雅一眼。
这话,她到底是随口说的,还是真想到那儿了?
怎么就刚好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可那怎么办呢?金山还处着对象,总不能让人误会。”王父特大方地劝。
“你就放心住在招待所吧,钱我来花,”
他越坚持,周菲雅就越是反对。
“哪有亲戚上门还住外面的?你可是我爸!怕误会也简单,打现在起我叫金山表哥!”
她又咬着牙强调一句,“亲表哥!”
王母可不想放个不定时的炸药包在家里,急赤白脸地道:
“不行,家里地方这么小,哪有地方给你住?”
王家是个小二居,夫妻俩住一间,俩儿子一间,女儿的房间都是在客厅角落隔出来的。
哪还有闲地方给外人住?
周菲雅很好说话,“要不我睡客厅?把菜刀给我枕着防身就行。”
王家人齐齐打个冷颤,她枕着菜刀睡,半夜拎刀砍人怎么办?
“不行,你不能睡客厅!”王母脱口而出。
周菲雅笑了,还笑得挺不好意思,“那也行吧,那我就睡里屋。”
王父觉得自己这辈子遇人不淑,一个两个的都没长脑袋。
媳妇这话不是同意这女人住下了吗?
其实王父也想错了,现在不是他们同不同意的事,而是周菲雅非住下不可。
从王母带她回王家开始,就甩不掉她这个麻烦了。
王父慈爱的假笑维持不住了,“小周这样咄咄逼人可不好。”
周菲雅诉苦,“爸,我也是没办法,我也不想嫁给孩子都快比我大的老酒鬼啊!”
“我要不嫁人,娘子嫂子不容我,嫁了人我生不如死,你说,我能看着你儿子过得好吗?”
这话说的王家人齐齐黑了脸。
这明显就是我不好你也别想好的无赖呀!
无论王家人怎么说,周菲雅就打定一个主意,在王家住下不走了。
说软话,她诉苦,言语威逼,她扬言告王金山耍流氓。
等到王金山的妹妹王红梅一回来,周菲雅热情的打招呼,“小姑子好,我是你前大嫂。”
王红梅在街道办做临时工,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一见寒酸的周菲酸就皱起眉:
“你少胡说八道,我未来大嫂是燕燕姐,人家是小学老师,你是哪根葱?”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父母的黑脸,撒娇跺脚,“妈,你怎么让乡巴佬进家了?”
周菲雅敛起笑,“我说了,我是你前大嫂。”
王母没好气地刺了女儿一句,“你给我闭嘴!那么大嗓门干什么?”
眼见着那乡下女人还四平八稳地坐着,反到自己挨了骂,王红梅顿时恼了。
“妈,我哥都有燕燕姐了,你还把个泥腿子弄到家里,你让燕燕姐怎么想?”
王红梅丝毫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觉悟,嗓门高的整条楼道都听见了。
气得王母直抽她,王金山跳起来就去捂她的嘴。
周菲雅起身躲到一边,生怕自己会被误伤。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黑胖的邻居把头伸进来,“王嫂,你家这是干啥呢?”
刚刚王红梅回来忘了关门。
王母一时急得眼眶都红了,正想迎上去把邻居赶走,却见那破落户把门完全打开了。
“大娘快进来坐会儿。”周菲雅热情极了,又是请人进来,又是给搬凳子。
邻居爱打听,也不坐下,就在门口拉住周菲雅,“闺女,你是王家的啥人啊?”
顿时,王家人全安静下来,都眼也不眨的盯向门口。
周菲雅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心惊胆颤的王家人,轻启薄唇:
“我啊,是我表姨的外甥女,死了男人来投奔她的。”
这一句话让王家人汗都快下来了,最后周菲雅虽没说实话,他们却也没轻松下来。
毕竟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自己知道,而万一哪天没如这女人的愿,给爆出来可怎么办?
王母回过神连忙过来挤走周菲雅,自己打发走了邻居。
而这时王红梅也从自己亲哥嘴里知道了周菲雅的真正身份,顿时更加鄙视她了。
“你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还好意思出门?要我早就吊死了!”
周菲雅觉得这王家人都有病,“你的意思是让我在你家吊死?毕竟抛弃我的是你哥啊!”
一想到自己家里会有个硬梆梆的死人,王红梅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急得直跳脚:
“你要死死远点,凭什么赖在我家啊?”
周菲雅冷笑,“可我没想死啊!是你逼我死的,你应该能当个杀人犯!”
王红梅脸都绿了,瞪了她一眼就跑,“我去找燕燕姐,才不要理你这个乡巴佬!”
她绝对不要这个讨厌的、不懂爱护自己的女人做大嫂!
王母急了,一把抓住要跑走的女儿,“你个死丫头要干什么?”
“万一你把她的身份说出去了,你燕燕姐和你哥的事还能成吗?”
王红梅一听顿时急了,“妈,那你快把她赶走啊!”
“我要燕燕姐当我大嫂,才不要这个乡巴佬当。”她跺着脚抗议。
可周菲雅要是那么好被赶走,王家父母就不用这么愁了。
她厚着脸皮直接以王母表外甥女的身份住了下来。

周菲雅想收手,手指却好像缠上了什么,用力一拽,有什么东西掉到她手里。
来不及细看,她下意识把它一攥,顿时手心的皮肉一疼。
而男人却丝毫不知女人心思的转变,用好似抓获犯人的语气喝问:
“说,你刚刚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投毒?”
他边问边去扒周菲雅右手里的东西,“你该不会是特务吧?”
周菲雅慌了,万一真给扣个特务的帽子带到局子里去可怎么办?
就算洗清了嫌疑,这巴豆粉也说不清啊!
难不成还得被带回村里去种田、嫁给酒鬼鳏夫?
不,这绝对不行!
“不是,我不是。”
周菲雅差点儿直接喊他:军人叔叔你就放过我吧!
虽然她干的事不太正经,但绝对是事出有因啊!
你去抓罪犯不好吗?管我这闲事,跟我磕啥呀?
情急生智,周菲雅急忙道:“我是在加盐!对,就是盐。”
男人半信不信,但攥着她手腕的力气却有些松了。
周菲雅继续忽悠,“我投什么毒啊?那是我哥,亲哥!”
说着,她就回头喊周钢蛋,“大哥!”
那面,周钢蛋刚端了红烧肉就听身后吵了起来,一回头满脸懵。
自家妹子怎么跟着当兵的吵起来了?还挨得那么近?
他皱着眉想快点回去,却又担心盘里的肉掉了。
此时听到妹子喊自己,他急忙应了声,“咋了,小妹?”,
周菲雅扭回头,朝抓着自己的男人扬眉,“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男人有些尴尬,下意识松了手,忍不住嘀咕,“那你跑什么?”
虽然还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刚刚那个乡下汉子确实应了这个女人。
难道,自己真的弄错了?
看着女同志手腕红了一圈,男人讪讪道歉,“我叫沈国强,我带你去卫生所看看吧。”
周菲雅揉着遭了罪的手腕,拿白眼瞪他。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