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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抢婚吗?谁还没有个白月光路岑祁晚无删减全文

祁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提着沉重的婚纱行走在街道上,身边都是异样的打量我的目光,有一瞬间我觉得一切都释怀了。我不想再和路岑、宁秋秋纠缠,他爱与不爱,都助长了宁秋秋一次次伤害我的权利,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终于要告别这段过去了,年少的爱恋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我将彻底告别过去,路岑也好,宁秋秋也好,都不能再成为伤害我的理由。“晚晚,你还好吧?”江言的车窗降下,担忧低沉的嗓音传进我的耳畔。我侧头看向他,江言的脸上还带着一块擦伤,应该是路岑的手笔,我唇角微勾,“打赢了?”听到我的话,江言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将车缓缓停在我的面前,他下车打开车门,“上车,细说。”我坐在江言的副驾上,听到了微信的提示音,打开才发现是妈妈发来的信息:宝贝女儿,爸爸妈妈支持你的任何决...

主角:路岑祁晚   更新:2025-01-11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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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岑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就是抢婚吗?谁还没有个白月光路岑祁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提着沉重的婚纱行走在街道上,身边都是异样的打量我的目光,有一瞬间我觉得一切都释怀了。我不想再和路岑、宁秋秋纠缠,他爱与不爱,都助长了宁秋秋一次次伤害我的权利,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终于要告别这段过去了,年少的爱恋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我将彻底告别过去,路岑也好,宁秋秋也好,都不能再成为伤害我的理由。“晚晚,你还好吧?”江言的车窗降下,担忧低沉的嗓音传进我的耳畔。我侧头看向他,江言的脸上还带着一块擦伤,应该是路岑的手笔,我唇角微勾,“打赢了?”听到我的话,江言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将车缓缓停在我的面前,他下车打开车门,“上车,细说。”我坐在江言的副驾上,听到了微信的提示音,打开才发现是妈妈发来的信息:宝贝女儿,爸爸妈妈支持你的任何决...

《不就是抢婚吗?谁还没有个白月光路岑祁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提着沉重的婚纱行走在街道上,身边都是异样的打量我的目光,有一瞬间我觉得一切都释怀了。
  我不想再和路岑、宁秋秋纠缠,他爱与不爱,都助长了宁秋秋一次次伤害我的权利,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终于要告别这段过去了,年少的爱恋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
  我将彻底告别过去,路岑也好,宁秋秋也好,都不能再成为伤害我的理由。
  “晚晚,你还好吧?”江言的车窗降下,担忧低沉的嗓音传进我的耳畔。
    我侧头看向他,江言的脸上还带着一块擦伤,应该是路岑的手笔,我唇角微勾,“打赢了?”
   听到我的话,江言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将车缓缓停在我的面前,他下车打开车门,“上车,细说。”
  我坐在江言的副驾上,听到了微信的提示音,打开才发现是妈妈发来的信息:宝贝女儿,爸爸妈妈支持你的任何决定。
  原以为自己已经释然了,但是看到妈妈的信息还是难免委屈。
  “我以为你会一直原谅路岑。”良久,江言才缓缓开口,“其实你我都知道,路岑……爱的是你,宁秋秋是个难缠的角色。”
  “他爱谁都不要紧了。”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他爱我,却任由宁秋秋给我带来无穷尽的伤害,宁秋秋当然是个厉害角色,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宁秋秋就是那个不要命的,如果不牢牢抓紧路岑这颗大树,高额的债务和医疗费她根本承受不起。
  “你想清楚就好。”江言手握着方向盘,带着我在高架桥上兜风。
  “只是每次都这么巧,被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我看着窗外,却被他的一句话轻易击中。
  “其实关于你的任何事我都没有缺席,只不过那时候你眼里只有路岑。”他的嗓音平淡,像是再说别人的故事,“不管你相不相信,那次你被欺负的时候,先看到你的人是我,我头一次发现原来女孩子也能这么坚强。”
   我微微愣住,别过头去,“江言,你知道我现在不会考虑……”
  “我等你晚晚,我知道这些事让你脑子很乱,我清楚你和路岑的感情,所以我不会逼你。”江言将我送回了家,我迷茫的躺在床上,一件事接连一件事的发生,砸的我晕头转向。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我知道是路岑,我没有给他开门,既然决定了要放手,我就不会再回头。
   一夜无眠,我瞪着眼睛直到天亮,准备下楼的时候才发现路岑瘫坐在我家门口。
  “晚晚!”路岑眼睛一亮。
  “你在这里坐了一夜?”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眼底的亮光又暗淡了下去。
  “晚晚,我知道你生气,是我不好,都怪我的态度,纵容了宁秋秋一次又一次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已经采取法律手段,她不会再出现了。”路岑迫不及待的和我说宁秋秋的下场。
  “路岑,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给予我的痛苦丝毫不亚于宁秋秋带给我的伤害,她是始作俑者,但是你,路岑,你明明知道一切,却任由宁秋秋的所作所为。”我退后了一步,听着我的话,路岑踉跄了一下。
  路岑从小到大都非常成功,虽然看着性子淡漠不爱说话,但是我们三个人中,他心最软,从小时候我就知道调皮捣蛋找他背锅,只要我扯扯他的袖子装可怜,他就心甘情愿当我的替罪羊,靠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心这件事我从小就会。
  只是宁秋秋明显更胜一筹,她知道利用她的优势让路岑欣赏她,却又懂得示弱暴露她的可怜,让路岑同情她,有没有爱有什么要紧,仗着路岑的同情心,来当她的跳板,当她的后路。
  宁秋秋在国外被一个假富二代骗的欠了不少钱,还被那个孙子恶意传染了艾滋,从她回国那天我就着手调查了她在国外的情况,她在出国前对我说的话让我印象深刻,我根本不相信她突然回国只是为了治病,所谓的绝症。
  我确实同情她的遭遇,她当时说出口的话,也许只有我记得,宁秋秋自己可能都已经忘了,她原本是想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可能事情根本不会到这一步。
  如果她在国外也坚定她的想法,那那个假冒伪劣的富二代根本不可能骗的了她,她还是想拿男人当跳板,因为她知道路岑不爱她,对她只有普通朋友之间的同情和欣赏,所以她放弃了路岑,选择了另一个靠山。
  宁秋秋攀上他以后,自以为自己可以改换阶级,却没想到坠入深渊,那个男人骗她借了网贷,跑路前还给她留下一个巨大的“惊喜”,宁秋秋被传染了艾滋……
  在巨额债务、艾滋病和心理的三重打击下,宁秋秋最好的退路就是回国,利用她当时和路岑一起比赛拿奖的同学情谊和她的底牌——凄惨的遭遇。
  果然路岑对她的遭遇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她隐瞒了自己的病情,路岑依旧给她联系了本市最好的医院,甚至给了她一份体面的工作,但是宁秋秋的心态却也因为路岑的善心发生了变化……
  如果宁秋秋没有三番两次的刷小动作招惹我,我也很同情她的遭遇,同为女性,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是宁秋秋却厚颜无耻的想要彻底攀上路家这棵大树,只有彻底得到路岑,她才能还清债务,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才有可能活下去……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我看着路岑,“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路岑,我希望以后你也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路岑抓住我的衣袖,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眼泪淌出,“晚晚……我真的没有……”
  路岑,你的眼泪曾经是禁锢我的牢笼,但现在,我只想为自己而活。
  我甩开他的手,下楼,我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面试,我决定了,我要选择我自己喜欢的职业,我要去选择另一种我想要的生活。
我和路岑又开始频繁的出入各种场合,听路岑说,他以个人的名义借给了宁秋秋一笔钱,这笔钱足矣够她后续的治疗检查。
  宁秋秋将我和路岑的订婚宴搞得一团糟,路伯父直接辞退了她,让她离开了路氏集团,借着送文件的名义搞事,路岑看不出,却不代表别人都看不出。
  路岑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看着冷漠不好接触,实则却有一个心软的特点,也真是因为心软,同情心泛滥,才会被宁秋秋肆意拿捏,好在她终于远离了我的视线。
  我在自己家的公司忙的晕头转向,因为大学专业是教育学,在管理公司这一块我却是一窍不通,被老父亲耳提面命过数次,效果却微乎其微。
  每每老父亲一吹胡子瞪眼,路岑就会来打圆场,于是我爸的仇恨值瞬间锁定了他,谁让这个臭小子搞砸了他宝贝女儿的订婚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路伯父和路伯母在狠狠教育了路岑一顿后,和我父母也商议了我们两个的婚事,就定在入夏前,天气不冷不热,时间也比较充足,我和路岑可以慢慢准备。
  也许是因为那场订婚宴带来的阴影还在,对这场婚礼路岑格外的上心,大到婚礼殿堂的设计,小到水晶灯的摆设,他都亲力亲为。
  我的钻戒和婚纱也是他一手设计,他说他要给我一个空前盛大的婚礼,那天他要在全城放烟花,让所有人见证我们的爱情。
  我无比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当那天真的到时,我却空前的紧张,我真的要嫁给最喜欢的那个男人了,欢喜中却又有一丝担忧,宁秋秋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爆炸。
  担忧的心终究还是被满腔爱意冲散了,我看到了璀璨的灯光下俊逸的男人,路岑朝我伸出手,朝他走去……
  路岑牵住我的手,捧着我的脸颊在唇瓣上轻轻一吻,“终于娶到你了。”
  而殿堂的大门却在这一刻突然打开,宾客们看着来者不善的宁秋秋,鼓掌的动作都僵在了原地。
  “祁晚你家境比我好,你长的比我漂亮,你已经拥有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抢走路岑!”宁秋秋疯了,她连一贯的小白花形象都懒得装了,跑过来就要撕扯我的婚纱。
  路岑眼疾手快的拦住她,但是宁秋秋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路岑,我,你不是很欣赏我吗?我成绩好,我有能力,祁晚就是一个花瓶,你应该选择我的!”
   宁秋秋撕心裂肺的喊着,眼底猩红,一边想要挣脱路岑的束缚朝我撕打,一边嘶吼。
  “凭什么!凭什么你祁晚就能有幸福的家!凭什么你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苦!而我呢?我在福利院吃不饱穿不暖,好不容易因为成绩好被路岑喜欢你还要来抢!凭什么!”
  “啪!”响亮的耳光落在宁秋秋的脸上。
  路岑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一把推开被打懵了的宁秋秋,站到我身旁,他又想说些什么,看到我脸色难看,又闭了嘴。
  “宁秋秋你是孤儿是我害的吗?我家世好是原罪吗?我没有吃过苦,所以就应该成为你向上爬的阶梯对照组吗?”我冷冷看着她,“你得了什么病,你为什么会得病,你敢把原因公之于众吗?”
  似乎察觉到我要爆她的猛料,宁秋秋眸子一紧,可怜巴巴的朝着路岑一跪,路岑拽了拽我的手臂。
  “这婚我不结了!”看到路岑的动作,我将头纱猛地扯下丢到地上,“你可怜她,谁来可怜我!”
  我拎起婚纱的裙摆朝外走去,宁秋秋是吃定路岑的心软了,有她一天,我就要一直和她斗智斗勇,后半生都要沉浸在这样的生活中……
  在宁秋秋又一次闯进来的时候,我的心彻底死了,如果路岑有所作为,那宁秋秋根本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到我。
  “晚晚——”路岑追出来却被宴席上的江言拦住。
  “江言,你给我让开!”
  “路岑,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
  和那天的情形几乎一样,江言的拳头落在他的唇角,而这一次,我没有选择劝架,我努力的朝着自由的方向竭尽全力奔跑。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和路岑恋爱的第三年,他终于承诺我要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
可是婚礼当天,他的白月光却跑来我的婚礼大闹抢婚。
真巧,我的白月光也在门口等着我回头……
…………
摘下头纱的时候我顺便拿手机给他那娇滴滴的白月光微博点了个赞,我轻仰起头,“路岑,这次我不奉陪了。”
  “别闹,秋秋她得了绝症,她快不行了,你就让让她。”路岑拽着我的胳膊,语气软了下来,“亲朋好友都在看着,别闹得下不来台。”
   我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要死了关我什么事?”
   “祁晚,有什么事典礼结束我们再慢慢说。”路岑语气染上一丝怒气,他应该也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我今天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我失望的看着他,一碰上宁秋秋,他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宁秋秋大闹我的婚礼就可以,我要结束这场闹剧就不行,凭什么?凭什么我一直要为宁秋秋让路!
   从小到大一直这样,事事都要以她宁秋秋为主,就因为她穷?就因为她可怜?就因为她有病?有病的不止宁秋秋,还有路岑。
  我和路岑还有江言从小一起玩到大,父母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乐得见我们小一辈多走动,所以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在同一所学校,直到大学才分开。
  我喜欢路岑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家境比较好,结果被高年级的大孩子堵在小巷要钱。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江言和路岑一起打跑了那群人,但是我却只看到了路岑,阳光下少年俊逸的脸深深烙在我的心底,以至于后来他带给我的伤害,也全盘接受……
  路岑和江言是出了名的学霸,两个人长年霸榜前两名,而我就不一样了,我属于偏科王者,文科好的飞起,理科一言难尽。
  我喜欢路岑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当然也不例外,他从不话多,除了对我,因为一道题他就需要给我讲上十遍,但是他对此也乐此不疲。
   少女的爱意哪怕青涩也泛着粉红色的泡泡,我也天真的以为我和路岑会一直这样走下去。
   直到宁秋秋转到我们中学后,一切都变了……
   宁秋秋成绩只位于路岑江言之下,她聪明漂亮却很内向,我时常觉得她总想一只受惊的兔子,怎么什么事什么人都可以吓到她?
   宁秋秋胆小却又对我有着莫名其妙的敌意,我假意问路岑问题,路岑自然知道我对数学题丝毫不上心,但依旧给我认真的分析题干,我趴在他胸前的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
  “祁晚同学,你根本不喜欢数学,为什么要缠着路岑给你讲题?”宁秋秋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对我说出口这句话。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偏过头看路岑,“路大少爷是我缠着你讲题的么?”
   “不是。”路岑依旧话少的可怜,他甚至没抬头看宁秋秋一眼。
  这时的江言过来解围,宁秋秋却丝毫没理会他的好意。
  江言和路岑简直是两个极端,一个冷的像冰块,一个温暖如光昼,我也搞不懂这两个人到底怎么玩到一起去的,就像我解一道很难的数学题,我们就像线轴里的几个点,连来连去,一团糟却又紧紧缠绕,谁也不肯放过谁。
后来江言和路岑两个人再没有说过一句话,路岑和宁秋秋也刻意的保持距离,高考结束后,宁秋秋拿到出国名额出了国,走前我才知道她的心思。
  “祁晚,路岑还给你吧,我要出国了。”她趴在天台的栏杆处,轻描淡写的撇了我一眼,“原来我给我自己找的路是路岑,向你们这样干什么都成功的人,天生就会可怜别人,但是现在不一样,我可以出国深造,我的命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我看着她的样子,没有说话转身离开,我甚至在某一刻可以理解她的行为,但是不能原谅。
  江言和路岑双双考进了重点大学,而我勉强考进了一所还不错的普通一本,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的过着,我和路岑会结婚,和江言会缓和关系,直到宁秋秋回国。
   宁秋秋回国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路岑,顺利的进入了路氏集团,靠着路岑这颗大树,在路氏也算是如鱼得水。
   我和路岑因为宁秋秋的存在不止吵过一次,他陪同宁秋秋在医院检查被狗仔拍了,路氏集团的小路总疑似陪小三做检查,网上吵得不可开交,我和他也吵得不可开交。
  这个世界上没有护工吗?没有医生护士吗?没有同性朋友吗?偏偏找别人的未婚夫陪自己做检查!
  面对路岑我一向百依百顺,但是我的好脾气却在宁秋秋这件事上荡然无存。
  “祁晚,我和宁秋秋她只是普通朋友。”路岑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我在耍大小姐脾气,他也头疼我为什么偏和一个身世可怜还得了绝症的孤女过不去。
   “路岑,我们的订婚宴推迟吧。”我看着路岑,想把他的身影烙在眼中。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某种决心,路岑罕见的慌了,“晚晚,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你介意的话我和她再也不来往了。”
   看吧,路岑清楚的知道我介意她的存在,他什么都知道,偏偏又什么都干了。
   如果宁秋秋能安分守己,那她就不是宁秋秋了,我清楚的知道她的野心,既然她选择了回国,势必是又拿路岑当了退路。
   我千盯万防,也没有防住我们的订婚宴,路家和祁家商业上所有的合作伙伴,我和路岑的同学朋友,还有江言,几乎是我交际圈里的所有人都见证了我是一个怎样的笑话。
   为了这场订婚宴,我准备了很长时间,礼服选的最贵最华丽的,请了最专业的化妆师,祁家和路家十分重视我和路岑的典礼,两家强强联手能推动我们两家再前进一步。
  我挽着路岑的手,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和问候,我和路岑给来往的宾客敬酒,这一刻的自己仿佛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从中学就幻想了无数次的时刻终于实现了。
  “路,路总,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文件需要您今天签字。”宁秋秋跑着闯进了这个这辈子她都接触不到的宴会厅,闯进了我的订婚宴。
  “晚晚,我……”路岑看我的眼神有些紧张,我示意他放松,我不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打我自己和路氏祁氏的脸。
   路岑接过文件,签好字后,低声呵斥宁秋秋,“多重要的文件你不分场合吗?这是我和晚晚的订婚典礼!”
   宁秋秋被吓得后退两步,径直撞在了香槟塔上……
   “砰!”
    香槟杯四下散落,我眸子一紧,香槟液泼洒了我一身,小腿和脚踝被四溅的玻璃渣划过,细碎的伤口冒出丝丝血迹,我的头发脸上礼服上都是污渍……
   而这一切都比不上路岑将宁秋秋拉入怀中让我心寒,全身的血液几乎倒流,香槟塔倒下来这样的危机时刻,路岑选择了宁秋秋,任由我这个未婚妻在众目睽睽下被浇成落汤鸡。
  “晚晚!”路岑一把推开宁秋秋,我却甩开他的手,“路岑,今天的事你最好给我和媒体一个交代。”
不顾他的阻拦,我离开了宴会厅,我这个未婚妻的见面,祁家和路家的脸面,他路岑今天毁了个彻底。
  江言追出了宴会厅,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江伯父今天也出席宴会,他是不可能来的。
  “晚晚……”江言已不负曾经年少时的肆意,在江氏集团沉淀了许久,温文尔雅却又十分果断,此时却看着我的狼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江言,你知道的,无论多少次我的态度依然不会变的。”我没有勇气抬头看他的表情,紧了紧攥住外套的手。
  即使路岑这样伤害我,可是那天阳光下紧拥住我的少年的身影一直印在我的心上,我爱路岑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我不知道该怎样离开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爱别人,事已至此,我不能给江言希望。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被酒浸过的发丝格外难洗,香槟的味道混合着一丝鲜血的腥气,格外难闻,细碎的伤口明明不严重,泛起的疼痛却直达心底。
   躲在被子里我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我逃避现实似的不去想,不去想今天一团糟的宴会,不去想这么多年被宁秋秋一次又一次的比下去,为什么和宁秋秋她沾上一丝一毫都能让我倒霉透顶……
  一连几天的浑浑噩噩,我甚至不想开机去面对父母和路伯母,不想听路岑一遍一遍的解释和誓言,不想看媒体究竟是怎样报道的这场闹剧。
  但是我不能像一只乌龟一样,永远的缩在这个壳子里,打开手机后,无数个未接来电,微信的消息瞬间弹了出来。
  路伯母的歉意,爸爸妈妈的安慰,路岑的解释,宁秋秋公开道歉的声明……
  那又能有什么用呢?我最看重的订婚宴已经被毁的彻底,我的脸面几乎被宁秋秋踩在脚下碾压,我祁晚彻彻底底沦为了这个圈子里最大的笑柄。
   路岑一连几天来在我这里都碰了壁,我不想见他,更不想听他那些已经说烂了的理由,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待着。
  爸爸妈妈因为担心我,每天不间断的来我的公寓门前看我的状态,我谁都不想理却又不舍得见他们这副样子。
  我开了门,除了我的父母还有路岑,我没有讲话,爸爸妈妈看我没什么大碍,细微的伤口也已经结痂,除了精神状态不太好,他们知道我的心结就是路岑,再气再怒也拿我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没办法,只得把空间就给我们两个。
  临走时我爸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冲着路岑冷哼一声。
  我也曾以为路岑是我的良配,不止我,祁家、路家、整个圈子里谁不认为我和路岑走到一起是佳偶天成?
  可是路岑却因为一个宁秋秋,几次三番的触碰我的底线……
  我盯着路岑,眼底的失望几乎要将他溺死,他自然知道这场闹剧对我而言打击有多大,不止我一个人期待这场订婚宴,他也是期待的。
   “晚晚,宁秋秋她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完全是因为她就在我旁边……”
    又是一贯如此的解释,他说不累,我都听累了,“路岑,如果你是来和我说宁秋秋的,那你可以出去了。”
   “晚晚,你为什么非要和她一个得了绝症的人过不去!”路岑见我提起宁秋秋这三个字,就像应激一般的愤怒,忍不住问道。
  “她得了绝症是我害的吗?你上次送她去医院,医生没告诉你她得了什么病吗?宁秋秋这么精明的人应该不会给你看她的病情报告吧?”
  我早就调查了宁秋秋回国的原因,她毅然决然出国时和我说过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忘,宁秋秋根本就不会被情爱困住,在她眼里只有利益才是核心。
  利用路岑的同情心和欣赏拿捏他,又因为出国会有更好的未来果断放弃路岑,现在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带着一身病又想重新回到这里,嫁进路家,不仅能活下去,还能风风光光的活下去。
  我也欣赏有能力有野心的人,如果她真的靠自己的能力,闯的出去或者闯不出去都令人佩服,可她的能力却奠基在男人的同情心上,利用异性为自己托底,甚至不择手段达成目的,宁秋秋简直是一头恶狼,被她盯上的猎物,她会不管不顾的扯下你的血肉……
  就像她聪明却没有眼界,她借着送文件的名义却毁了我和路岑的订婚宴,这一步棋走得又急又险,因为她的病已经拖不下去了,她急需路岑的钱给她治病,所以她当然不能任由我和路岑订婚。
  路岑看着我,良久才开口道,“你调查她?”
  “是,我祁晚敢作敢当,但是宁秋秋对你有一句实话吗?”我看着他,心脏一阵阵抽痛,宁秋秋横在我们两个中间,像是一道过不去的坎。
  “不信我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查,她一个孤女,要势力没势力,要背景没背景,国外那点破事她根本抹不掉,路岑你可以自己去查,这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我重重将手排在桌子上,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晚晚,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宁秋秋从来没有丝毫喜欢,我没有做过任何背叛你的事情,我对她只是纯粹的欣赏和可怜。”
  我知道路岑没有说谎,他不喜欢宁秋秋,如果他真的爱上了宁秋秋,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藏着掖着,但是他的欣赏和可怜,却成了背刺我的尖刀。
  “可怜?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可怜的人,路岑你救的过来吗?欣赏?你的公司里随便领出来一个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硕士,博士,哪个不比她宁秋秋要强?”
  我的语气充满失望和冷意,“难道我祁晚因为家世好,就要屡屡为她的可怜让路吗?难道我们两个相爱,就因为她宁秋秋要死了,我就将你拱手让人吗?”
  “路岑,天底下没有谁可怜谁就有理的说法。”我垂下头,似乎丧失了所有力气一般靠在沙发上,泪顺着眼角划过脸颊,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晚晚,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不好,晚晚,我会让宁秋秋彻底离开我们的世界,我会解决好这一切,相信我好不好?”
  同样温暖的怀抱,同样宽厚的臂膀,路岑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一幕似乎和那个傍晚重叠,我又心软了,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我根本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少年的怀抱和现在的他堪堪重叠,将我的心攥的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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