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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宁傅问舟的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小说阅读

陌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下之意,如果到那时,他还是无法对她产生男女之情,那就退婚。缓兵之计,倒不失为—个好办法。萧池当即同意。两家结亲之事,很快传开。传到安王府时,周礼安正在温书妍房里,当即砸了茶杯。“萧池好大的胆子!”温书妍温言细语:“王爷息怒,此事我觉得倒不全是萧池大胆,想来定是傅问舟挟恩求报,萧池也是没办法。”周礼安转着手上玉扳指,眼神阴戾。温书妍—个眼神,丫鬟重新拿了茶杯来。“傅问舟不识抬举,那是因为压在他身上的东西还不够重。王爷若按我说的去做,我保证在他死之前,会爬着来求你。至于傅家三姑娘,只是定亲而已……”说着,温书妍摇曳着身姿坐进周礼安怀里,红唇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周礼安阴鸷的黑眸,亮色渐起,掐着她细腰道:“你就这么恨傅问舟?”温书妍勾起...

主角:温时宁傅问舟   更新:2025-01-12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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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时宁傅问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时宁傅问舟的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下之意,如果到那时,他还是无法对她产生男女之情,那就退婚。缓兵之计,倒不失为—个好办法。萧池当即同意。两家结亲之事,很快传开。传到安王府时,周礼安正在温书妍房里,当即砸了茶杯。“萧池好大的胆子!”温书妍温言细语:“王爷息怒,此事我觉得倒不全是萧池大胆,想来定是傅问舟挟恩求报,萧池也是没办法。”周礼安转着手上玉扳指,眼神阴戾。温书妍—个眼神,丫鬟重新拿了茶杯来。“傅问舟不识抬举,那是因为压在他身上的东西还不够重。王爷若按我说的去做,我保证在他死之前,会爬着来求你。至于傅家三姑娘,只是定亲而已……”说着,温书妍摇曳着身姿坐进周礼安怀里,红唇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周礼安阴鸷的黑眸,亮色渐起,掐着她细腰道:“你就这么恨傅问舟?”温书妍勾起...

《温时宁傅问舟的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言下之意,如果到那时,他还是无法对她产生男女之情,那就退婚。

缓兵之计,倒不失为—个好办法。

萧池当即同意。

两家结亲之事,很快传开。

传到安王府时,周礼安正在温书妍房里,当即砸了茶杯。

“萧池好大的胆子!”

温书妍温言细语:“王爷息怒,此事我觉得倒不全是萧池大胆,想来定是傅问舟挟恩求报,萧池也是没办法。”

周礼安转着手上玉扳指,眼神阴戾。

温书妍—个眼神,丫鬟重新拿了茶杯来。

“傅问舟不识抬举,那是因为压在他身上的东西还不够重。王爷若按我说的去做,我保证在他死之前,会爬着来求你。至于傅家三姑娘,只是定亲而已……”

说着,温书妍摇曳着身姿坐进周礼安怀里,红唇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礼安阴鸷的黑眸,亮色渐起,掐着她细腰道:“你就这么恨傅问舟?”

温书妍勾起唇,媚惑道:“王爷不喜欢的人,我都恨。”

“哈哈哈……说的好,本王今日要好好奖赏你!”

周礼安大笑着将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温书妍心尖不由颤栗,害怕又渴望。

渴望是因为,她已经学会了从痛苦中寻找快乐……比如把周礼安想象成傅问舟。

无论他有多清高,多骄傲,骨头有多硬,最终都会在她身上沉沦,像条狗—样软在她身上喘气……

傅问舟,不过如此。

……

傅晚儿的婚事—定,有人欢喜有人忧。

最欢喜的莫过于老夫人,不仅事情得到解决,最关键的是经历这—事后,傅晚儿仿佛—夜之间就长大了似的。

整个人沉稳乖巧了许多,也不咋咋呼呼的光想着玩了。

每日都来给她请安,陪她说话,还主动让方嬷嬷她们教她女红,教她持家之道。

在老夫人眼里,这都是傅问舟和温时宁的功劳。

那日温时宁对傅晚儿说的那些话,早有丫鬟说给老夫人听。

方嬷嬷也在场,听闻后,颇有些感慨。

“二夫人和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样,—个像杂草,生命力旺盛,给点土壤就能长的很好。—个像是娇养的花朵,经不住风吹雨打。咱们三姑娘受她影响后,鉴于两者之间,可以被娇养,也能经风雨,倒成了幸事—件。”

“而且,二夫人对二爷确实上心,关键还有用。就连廖神医都说二爷精神气大不—样了,老身瞧着,这二夫人就是蒙尘的珍珠,咱们侯府算是捡到宝了。”

—番话,说的老夫人满心宽慰,当即又赏了—匣子珠宝给温时宁。

这下,沈玉娇心里就更加的不痛快了。

“他们倒好,按着自己的心意行事,好处反倒是捞了大把。谁又想过后果,想过侯府的处境,想过侯爷的压力!”

傅晏修本就日日活得惶恐不安,生怕落下什么错处。

出门在外,要战战兢兢地夹着尾巴做人,回来还要听沈玉娇抱怨唠叨,烦上加烦,终于有天忍不住爆发,扇了沈玉娇—巴掌。

沈玉娇哭着回了娘家,扔下—摊子的事,把老夫人气的够呛。

这些,温时宁—概不知。

她心里眼里只有傅问舟,和她的花花草草,平时根本不出临风居。

加之傅问舟有意保护她,—切不好的言论,都在他这里就断掉了。

但傅问舟自己,心里沉重的事情又多了些,表面上看着还行,实则已是心力交瘁,强撑而已。

这日,廖神医替他把脉后,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花园茶房。

温时宁经楚砚道来才知道,奶娘不放心,她前脚刚被接走,后脚就让楚砚跟了来。

楚砚雇不起马车,一路行来,晚了整半个月。

不敢贸然上伯府,便先安顿了下来。

又半个月后才打听到温时宁的情况。

那时,婚期已定。

得知温家接她回来,是为了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时,楚砚气的直接找上门去。

可一听他是庄子上的人,温伯爷直接让人将他打了出去。

楚砚伤的有些重,好些日子都没法走路。

再之后,就等来了婚礼。

他只知无力回天,便在婚礼那日做了扬鞭人,想告诉温时宁他来了。

她身后并非空无一人。

温时宁听的抹了好几次眼泪。

“你做事怎可那样莽撞,要被打坏打傻了怎么办?你让奶娘他们怎么办?你不是说要考取功名,带着奶娘和阿姐来京城吗?”

楚砚喉咙被一股难言的酸楚堵塞着。

他为何要考取功名,还不是为了能有资格上门提亲,光明正大地将她从那四方牢笼里接回来。

眼看着就要盼到那天,转眼她就成了别人的妻。

“时宁,对不起……”

楚砚声音哑不可闻:“是我来晚了。”

温时宁傻蒙蒙地扬起笑容。

“你不知那日听到你扬鞭我有多高兴,楚砚,你来的一点都不晚。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阿姐到底生没生?”

楚砚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苦,方才道:“傻瓜,我走时阿姐还没生,之后我已经来了京城,怎会知晓。但算着日子,应当是生了。”

“啊对!”

温时宁在自己脑门上一拍:“我真是笨。”

楚砚正色:“时宁,昨晚我厚着脸皮和百姓一起混进来,又求了傅二爷见你一面,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温时宁愣了愣。

“楚砚,我已经成亲了。”

“我知道,但是……”

“没有但是,我若这时跟你回去,置二爷于何地?”

温时宁眼眸清澈地看着楚砚。

“二爷为人如何,想必你也打听过了,他是顶顶好的人。娶我,是想救我于苦海,我又怎能做忘恩负义之事呢?你读书多,是懂大道理的人,我只告诉你,我很好,你回去也要如实告之奶娘和阿姐。”

“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取功名,一定会把奶娘和阿姐接到京城来。到那时,我们又可以时常见面了。”

楚砚捧着茶杯的手指节节发白,良久才许诺般郑重道:

“我一定会高中,时宁,你等我。”

……

午膳时,傅问舟作陪。

他不能饮酒,便给楚砚倒上。

“常听时宁提起楚砚兄,今日有幸相识,才知她所言非虚,兄长确实是仪表堂堂,才识过人,他日若能考取功名,定是大周之福。”

楚砚苦笑:“来了京城才知,天地辽阔,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我之才学比起来,井底之蛙而已。”

温时宁拧眉不乐意:“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志者事竟成不是你说的吗?只要你肯努力,考取功名是迟早的事,我相信你。”

傅问舟看她一眼,笑说:“时宁说的对,楚砚兄莫要妄自菲薄。”

顿了顿,他又道:“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确实是人才济济不假,楚砚兄若是打算参加春闱,我倒是建议此行就留在京城,多结识些志趣相投的人,眼界自然就开阔了。”

楚砚表情一怔。

他其实想过的,但他身上盘缠已经所剩无几。

傅问舟这时又道:“我在外面有处宅子一直空着的,楚砚兄若是不嫌弃可以长住,需要老师,我也可以举荐一二。”


老夫人注视着她,“他们待你,当真那般苛刻吗?”

温时宁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但我觉得,她说后悔没有溺死我那话是真心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

老夫人无法想象,但她打听到的也确实是那样。

旁人也就算了,亲娘怎做得出来?

同为别人的亲娘,老夫人不由得也生了怜悯之心。

“也罢,反正两家也就这样了,也没指望过以后还能有什么来往。只要你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侯府亏待不了你。”

“时宁知晓的。”

温时宁欲言又止。

“不知二爷是如何受的伤?当真无解了吗?”

老夫人面色一沉,她忙又道:“二爷待我恩重义深,我想为他做点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入手。”

她在院子里忙活花草,又去厨房学做吃食的事,老夫人是知道的。

念着她确实是一片真心,老夫人微叹了声。

“他中的是蛮毒,也不是说无解,只是许多药引只北蛮才生长,这些年,派了许多人出去寻,可银子花了不少,寻来的药引子微乎其微。”

温时宁问:“那为何不去北蛮寻?”

老夫人说:“且不说两国敌对,路途遥远,许多药引又需要活的,等送来早已失了效。总之……该想的法子都想了,问舟自己也失了信心,让我们别再费心,可你说,我们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

老夫人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温时宁上前握住她的手,眼眸认真地说:“一定还有办法的,母亲不知,我可会种花了,种药材应该也差不多。总之,我会尽力去试,且我相信,二爷那样好的人,老天爷是会庇佑他的。”

老夫人心口微微震动。

已经许久没人这么对她说了。

起初,全府上下都坚信傅问舟一定会好起来。

寻药问医,花银子都很积极。

可一年,两年,银子流水一般花出去,却一点希望也看不到。

而侯府已经动到根基。

原本倚仗着他们的旁支,也都借着各种理由分了出去。

最后就连儿子儿媳也明里暗里地让她接受,放弃。

加之傅问舟自己也失了信心,老夫人时常有种孤立无援的悲伤。

现在终于有人和她站在一起,说要想办法,说绝不会放弃……

老夫人眼里涌上泪水,摸了摸温时宁尚还稚嫩的脸,连声说好。

“时宁,你是没见过问舟他意气风发的时候,若是见过,便知如今的他,从云端低落尘埃,能维持到今日是多么的不容易。”

“这世间也多是薄情之人,想我儿,骁勇善战,若不是那二皇子非要去立军功落入北蛮人的手,我儿岂会为了救他直闯敌营……”

“如今我儿成了这般模样,二皇子非但不感恩,还要夺他姻缘,让他成为京城笑柄。那温书妍也是个没有心的,出事后,问舟三番五次要退婚,她非要装深情坚持不退,临到头,她一句要另嫁,又将我儿置入两难之地。”

温时宁不知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渊源,心疼又气恼。

“他们简直可恶,可恨!”

早知道她就不让着温书妍了,就该好好打上一架,打得她满地找牙!

老夫人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失笑。

“换了你来,老实说我心里是芥蒂的,可又想着许是老天爷另有安排……时宁,我不是真的在乎你的出身,也不信什么灾星,我只盼着你能让问舟忙起来,有事情做,能过的开心一些……”

“要知道我们当初是铁了心的要拒婚的,可他见过你后,便直接应承了下来,甚至在我们提出反对意见时,言之凿凿地袒护你,让我们看在他的面子上,照拂你,婚礼也在他的要求下,尽可能隆重妥贴。”


老夫人又叹气。

傅晚儿乖巧地上前宽慰:“娘,事已至此,我们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起码二哥因着二嫂有了责任心,看病吃药都配合了许多,只要他能坚持下去,总会想到法子的。”

方嬷嬷:“三姑娘说的是,人最怕的就是失了心气儿,且我瞧着姑娘面相挺好的,是个有福之人。”

老夫人白她一眼,“能入问舟的眼,能没福气吗?”

傅晚儿和方嬷嬷对视一笑。

“是是是,家有福妻,万事通达。”

都夸到这份上了,老夫人能怎么办?

当即便赏了些珠子玉钗的送去。

温时宁可高兴坏了,两眼直放光,却不敢上手摸。

见她盯着一枝镶了蓝宝石的步摇挪不开眼,秦嬷嬷直接给她插在头上。

“二夫人头发养的不错,量多发黑,刚好撑得起,颜色也很配。”

温时宁傻气地晃晃脑袋,那颗颗玉珠也跟着摇。

“嬷嬷,这是不是很贵?”

秦嬷嬷说:“老夫人的东西就没有便宜的,老奴没记错的话,这枝是前年生辰时定做的,两千两吧。”

原本是给三姑娘留的嫁妆,怎么可能便宜。

老夫人此举,是为安抚二爷罢了。

“二千两?”

温时宁不淡定了。

凤姨娘给她的五百两,她已经觉得是笔巨大的财富了。

合着,也就够买几颗小珠子?

可她分明记得,奶娘一家一个月也才几两的收入。

这是温时宁对贫富差距理解最深刻的一次。

她忙将步摇取下来放好。

头上顶着两千两,她连呼吸都不会了。

秦嬷嬷欲言又止:“二夫人可知,当初侯府送去的聘礼,价值一万五千两。但温家给你置办的嫁妆,充其量值个五千两。”

“什么?!”

温时宁跳了起来:“他们也太不要脸了吧!”

她的嫁妆不值钱她是知道的,凤姨娘有委婉说过。

但她不知,侯府的聘礼竟那样贵。

太亏了!

因着晚饭时,温时宁气的多吃了两碗饭,还埋怨起了傅问舟。

“二爷明明知道温家都是些什么人,还送那么重的礼去,不就是肉包子打狗吗。”

傅问舟看了眼秦嬷嬷

秦嬷嬷理直气壮:“老奴只是觉得,二夫人应当对自己的嫁妆有知情权。”

“嬷嬷说的没错,要不然我永远都不知道,我竟还给温家挣了那么大一笔。”

气得温时宁又喝了碗汤。

傅问舟失笑,正色说:“温家如何是他们的事,但时宁值得。”

值得一万五千两,值得更多。

温时宁愣愣看着他,勺子慢慢放下,哇的一声就哭了。

傅问舟惊愣着,“这是怎么了?”

香草哄着她主子,说:“小姐这是高兴。”

秦嬷嬷哭笑不得:“既是高兴,哪还有哭鼻子的,女孩子家总是落泪不好。”

温时宁抽泣着:“嬷嬷说的对,会把福气哭跑,我不哭了,再也不哭了。”

她其实很少哭,只是一句‘值得’让她破了大防。

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值得,那是一万五千两的肯定啊!不是夸夸而已。

傅问舟被小姑娘哭的心头一软,转着轮椅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无妨,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自在些就好,没那么多的忌讳。”

秦嬷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二爷这哪是娶妻,分明就是领养了个孩子。

……

温时宁这一忙,便将回门给忘了,原本也没打算去。

老夫人唤了她去问话。

温时宁如实道:“出嫁前伯爷和夫人就说过了,伯府并不欢迎我。二爷身子这两天才好一点,再折腾累了不值当,所以还是不去了。”


温子羡压下心底的厌恶,将药膏递过去。

“长姐无心,你且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这药膏好好抹,明日会消肿的。”

温时宁对温家人的了解还不是很多,她看着眼前的少年,和楚砚差不多的年纪,眉眼也都生的十分好看,不由生出一丝亲近来。

“你叫我什么?”

她其实是想搞清楚他的身份而已,可在温子羡听来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他冷嗤道:“就你还想争长姐的称谓,还真把自己当温家嫡长女了?”

可笑!

温子羡失望道:“来之前我还抱有幻想,你在乡野长大,或许还有几分乡下人的朴实纯善,就算愚钝,好好讲道理许也能听个一二。”

“但你张口就要争长姐的称谓,可见朴实纯善是没有的,有的是下作贪婪,不知廉耻为何物!”

温时宁整个人定住。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又说错了什么?

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眼神,是可以这样扎人的,而且扎的很疼很疼。

“你说什么?”

她是真的听不懂,她怎么就下作贪婪不知廉耻了?

她的嘴唇紧闭,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明,却又让人不敢直视的力量。

温子羡也知这样对一个女子说话多少过分了些,眼神躲闪了下。

可她实在是……

反正都这样了,他索性就直言吧。

“你生来不祥,差点害了母亲性命,让温家笼罩了多少年的阴影,也让多少人的命运因此改变……”

说着,他眼神又阴厉了几分。

“且不说我们自家人因你而经受了些什么,你可知傅家二公子是个怎样的人物?”

温时宁不语。

她被困十六年,如何知?

温子羡看她的眼神更加的鄙夷。

“傅二公子才情斐然,十岁便已名满京城。十三岁上战场,十五岁封五品骑游将军,十七岁封三品云麾将军,战功赫赫,威震四方。”

“偏就这样一个人,还生得丰神俊朗,玉树临凤,品性更是淡雅谦逊……”

他夸了一长串后,话锋一转,近乎恨毒地问温时宁。

“你且说,这样世间顶顶好的男儿,你如何配得上?”

十六年来,温时宁所接触的人,十个手指头就能数清。

她不懂得如何与人争吵,但有些话还是想说说清楚。

“你问我如何配得上,可这婚约是我求的吗?是我非嫁不可吗?”

“你说我生来不祥,是我想的吗?是我求着爹娘将我带到这人世间来的吗?”

“将我送到庄子上十六年不闻不问,是我求着要回来的吗?”

“所以,你们是希望我如何?”

这样咄咄逼人的语气,令温子羡十分恼火。

他脱口而出道:“你若真不想,大可自行了断,何苦让大家都为难!”

她一死,婚约自然取消。

傅问舟不必为娶这样的人而难堪而怨恨,长姐也不必因此愧疚煎熬。

温时宁愣住,心脏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闷闷的胀痛。

“所以,我合该去死?”

她声音有些发颤,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偏生那眼神又冰冷倔强的很。

“三公子休得胡说!”

这时,从院门口急匆匆的行来一名妇人。

温子羡表情变了变,行了个晚辈礼。

“凤姨娘。”

凤姨娘缓着呼吸,“圣贤书就是这样教三公子的吗?目无长序,口出恶语,这是大丈夫行为?”

温子羡唇角紧抿,一言不发。

“向你长姐道歉。”

“凤姨!”

凤姨看着他,语气严厉:“你若不,今后这声姨娘也不用叫了。”

温子羡眼底涌上委屈和不解,迟疑片刻,还是不情不愿地朝温时宁拱了拱手。

“见谅。”

“叫长姐!”凤姨厉声。

“长姐。”

这声长姐像烫人似的,温子羡叫出口后便气冲冲地跑了。

视线对上,温时宁乖巧地行晚辈礼,“多谢凤姨。”

伯爵府的姨娘,虽比不上正妻那般雍容华贵,但身上的华服锦衣,头上的珠钗玉饰,仍是温时宁从未见过的。

到底是小孩心性,温时宁一时看失了神,心想,要是奶姨这样穿肯定极好看。

还有阿姐,阿姐就一心想要个带翡翠的珠钗。

凤姨不知为何红了眼眶,她接过药膏,一言不发地给温时宁轻轻抹上,方才开口说话。

“子羡并非恶毒之人,他只是太年轻,对这人世间的嫉恶了解甚少,时宁原谅他这一次好不好?姨娘替他向你赔罪。”

除了奶娘一家,从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对她说过话。

于是,温时宁被蛊惑般点了点头,说好。

凤姨娘眼眶更红,直夸她是好孩子。

后来凤姨走后,香草才告诉她,三公子其实是凤姨亲生。

因为聪明出色,才被夫人记在名下,成了以后可以承袭爵位的嫡子。

所以,就是三公子所谓的改变命运?

当天下午,凤姨娘让人送了些衣服首饰来。

温时宁一样样的仔细瞧了很久,香草说要帮她换上,她却不愿意。

香草问:“为何?”

温时宁说不出来为何。

许是羡慕吧,凤姨娘的善意和温柔,包括送来的这些东西,无一不在诉说着一个母亲的爱意。

奶娘说,没有爹娘不惦记自己的孩子……可为何就她不配?

奶娘又说,回到温家怎样也好过被困在庄子上一辈子……

可温时宁觉得,奶娘许是错了。

她也错了。

不知是身体确实娇弱,又许是心里所有的期许坍塌,温时宁这晚发起了高烧。

噩梦中,温家成了更大的牢笼,这里的每个人都长出了狰狞的獠牙,声声逼问她为何不去死。

仿佛她再不去死,就会被他们撕碎分食。

温时宁吓得瑟瑟发抖,忍了许久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

“奶娘,阿姐,阿砚……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可太远了。

他们听不见的。

即便听见了,他们也带不走她的……

绝望就像土壤,一点点的将她埋葬。

香草被温时宁的哭声吵醒,一探额头吓的跳起来就往外跑。

“来人啊,宁姑娘发热了,快来人啊!”

可任她叫破喉咙,也没一个人出现。

被分给温时宁的婆子,说是伺候,其实只是监视而已。

婆子每晚到点就把院门从外面一锁,第二天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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