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岁沈汀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地下恋曝光了小说宁岁沈汀兰》,由网络作家“芝士蟹黄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宁岁在旁边写了一句话:你知道我妈妈不是小三。宋鹤时呼吸一窒,像是突然坏掉的电视机,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来她早就知道,他和她在一起,是为了“报复”。宋鹤时下意识地想要给宁岁打电话解释,她的手机却始终处于关机的状态。他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小姐呢?”几个佣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疑惑,“小姐……不是几天前就出国了吗?”到美国的第三天,我就倒好了时差,准时到实验室报道了。刚推开门,就在一片白大褂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周靳言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椅子上,耐心地听导师讲解着实验步骤。高挺的眉骨被白炽灯抹上了一层细碎的光,与周遭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感受到我的目光,他抬起眼睛,微笑着开口:“好久不见,岁岁。”我愣了愣,怎么也没有想到...
《分手后,地下恋曝光了小说宁岁沈汀兰》精彩片段
p>宁岁在旁边写了一句话:
你知道我妈妈不是小三。
宋鹤时呼吸一窒,像是突然坏掉的电视机,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原来她早就知道,他和她在一起,是为了“报复”。
宋鹤时下意识地想要给宁岁打电话解释,她的手机却始终处于关机的状态。
他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小姐呢?”
几个佣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疑惑,
“小姐……不是几天前就出国了吗?”
到美国的第三天,我就倒好了时差,准时到实验室报道了。
刚推开门,就在一片白大褂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周靳言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椅子上,耐心地听导师讲解着实验步骤。
高挺的眉骨被白炽灯抹上了一层细碎的光,与周遭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感受到我的目光,他抬起眼睛,微笑着开口:
“好久不见,岁岁。”
我愣了愣,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我妈和周靳言的妈妈是好闺蜜,他比我年长两岁。
小时候,我妈还开玩笑地给我们定过娃娃亲,都被我拒绝了。
因为我一直都把周靳言当哥哥。
后来他们一家移民国外,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你们认识啊?”
导师的视线在我们中徘徊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周靳言脸上,
“宁岁是我最骄傲的学生,可惜是个恋爱脑,要不然以后肯定大有成就。”
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
我红着耳朵低下头,就听见周靳言温润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
“她的眼光,从小就不怎么好。”
我抬起眼睛,正好撞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晚上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周靳言主动提出要送我回家。
我靠在皮质
了车。
一进急诊室,就看见宋汀兰红着眼眶坐在长椅上。
宋鹤时几乎是下意识松开了我,焦急地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哪里不舒服?”
沈汀兰扫了我一眼,脸上的得意一闪而逝,含泪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红肿,
“没事,我就是想给你做个便当,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宋鹤时眼眸微颤,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
“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你做这些事的,我们这就去看医生。”
说完,他就抱起宋汀兰,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诊室,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我。
我苦涩地扯了扯唇角。
果然,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输完液已经是下午两点,其间宋鹤时都没有联系过我。
我不想自讨没趣,强撑着站起来,就猛地跌坐在了地上。
手指不小心碰到屏幕,拨通了宋鹤时的电话,
“有事吗?”
语气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我闭了闭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告诉他我还在医院。
电话那边愣了一下,宋鹤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语速极快地开口:
“对不起啊岁岁,汀兰伤得比较严重,我要留在医院照顾她,你先打个车回家吧。”
话音落地,沈汀兰甜腻的声音就夹杂着电流声传出来:
“阿时,我刚才忘记拿内衣了,你可以帮我送一下吗?”
“岁岁,我——”
“没关系的,你忙吧,我一个人可以。”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涩,抢先一步打断了他。
宋鹤时似乎松了一口气,温柔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压低了嗓音哄我:
“岁岁乖,你先回家,我晚点跟你解释。”
我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他所谓的解释,不过是再编出一个谎话骗我罢了。
因为身体不舒服,吃完了晚
座椅里,转头看了他的侧脸几秒,还是没忍住开口:
“你怎么会想到投资科研领域啊?”
周家一直做的都是外贸生意,突然转向,还是这么冷门的领域,实在是不像是周靳言的作风。
周靳言用修长的骨节敲了敲方向盘,
“碰巧而已。”
“我也是来了实验室才知道,研究人员里面有你。”
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像是干净的玻璃球,
“明天见,小青梅。”
我闻声抬头,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我以为像周靳言这样的大老板,来实验室只是偶尔的心血来潮。
没想到一连几天,他都准时到实验室报到。
晚上下班之后,怕我不安全,主动肩负起了送我回家的职责。
第二天早上,再带着早餐来找我。
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我逐渐发现,周靳言跟记忆中的样子几乎没什么差别。
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放松,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
我问他怎么这么闲,都不用管理公司的吗?
周靳言看着我,笑了笑,
“宁阿姨说,你一个人在国外,让我多照顾照顾你。”
我点了点头,没有怀疑。
他把一杯咖啡递给我,“尝尝。”
我拿起来抿了一口,有些诧异地抬头,
“你怎么知道我乳糖不耐受,特意换成了燕麦奶?”
周靳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语气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其实,我还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从周靳言的嘴里说出来,却莫名带上了几分狎昵。
让我不自觉红了脸。
日子始终平淡如水地过着。
冬天来临的时候,实验室的项目进入了收尾阶段。
这天下班以后,周靳言提出要请实验室的同事们一起吃个饭,庆祝一
且所有的信息都是同步一致的。
我叫他,时哥
他叫我,岁岁!
就这样看似一家人别扭的相处着。
到家的时候,宋鹤时好像也回来了。
我不想跟他说话,转身去接水,刚拿出杯子,宋鹤时就来到我家跟了进来。
他双手撑在我的身侧,把我禁锢在怀中,滚烫的呼吸落在我的颈窝,
“宝贝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知不知道哥多想你?”
我听着外面客厅里我妈看电视的声音,皱着眉推开他,
“别闹,我妈在呢。”
宋鹤时懒懒地抬了抬眉毛,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再大胆的事不是都干过了吗。”
他捏起我的下巴,俯身要吻我,兜里的手机就震了一下。
宋鹤时轻啧一声,掏出手机,笑意渐深。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宋汀兰发过来几款婚纱,让他帮忙挑选。
我和宋鹤时在一起这么多年,不止一次跟他提过结婚的事,每次都被他以年纪小的理由巧妙地搪塞过去。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不提结婚,不是因为我年纪小,而是根本不想跟我结婚。
“抱歉岁岁,公司有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宋鹤时摸了摸我的头发,有些急迫地走出了厨房。
我攥着衣角,用力压下眼眶中汹涌的酸意。
宋鹤时,和这段感情,我不想要了。
这天晚上,宋鹤时没有向往常那样等他爸爸我妈妈睡着之后就用备用钥匙打开我们家门,溜进房间陪我。
我摸着身侧冰凉的枕头,做了一晚上噩梦,醒来之后也昏昏沉沉的。
第二天一早,宋鹤时照例过来叫我吃早餐。
一碰到我的胳膊,倏然变了脸色,
“怎么这么烫?走,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他为我穿好外套,抱着我上
饭,我就早早上了床。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身旁的床垫凹下去一块。
宋鹤时从背后抱住我,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我腰间的皮肤,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我侧身想要躲开,他却更加用力地扣住了我的下巴。
挣扎间,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台灯,发出一声巨响。
我妈敲了敲门,有些担忧地问我:
“岁岁,你还好吗?”
我动作一僵,赶紧开口解释:
“没事的。”
等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松了一口气。
宋鹤时勾着我的头发,轻笑一声,
“生气了?”
“我和汀兰就是逢场作戏,我爱的只有你。”
我垂着眼睛,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没有,我生病了,怕传染给你。”
宋鹤时难得没有继续,把我揽进怀里,下巴放在我的头顶,
“那就这样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宋鹤时呼吸渐沉。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点开沈汀兰发来的聊天截图:
她问宋鹤时:
不是说好了今晚要陪我的吗?难道你真的因为报仇爱上宁岁了?
宋鹤时回她:
怎么会呢,要是不演得像一点,分手的时候怎么能让宁岁更痛苦呢?
心脏仿佛被狠狠捏了一把,痛得我几乎窒息。
宋鹤时明明知道,当年我妈妈和宋叔叔在一起恋爱的时候,已经分手了。
我妈妈根本就不是破坏他们家庭的第三者。
但是他还是把所有的错都都算在了我们头上。
我没有回她,抬手擦掉眼角的泪花,点开另一个头像:
导师,您上次说的那个研究项目,我同意了。
导师很高兴,问我什么时候过来。
我想了想,把离开的时间定在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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