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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恋三年的女将军凯旋当天,我娶了她人全文

沈云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收到父亲给我的来信时,我刚被沈云月打完三十军棍,趴在床上痛得几乎要看不清信上的字迹。父亲信上严令,若半月后我还不能带沈云月回去谈亲,我就只能娶由他们给我选定的结亲对象。我颤抖着手想要收起信笺,帐帘却在这时被掀开。沈云月眼尖的看到信上的成婚二字,眉心微皱:“成婚?你明知我尚且抱负未成,怎可嫁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她似乎十分笃定,信上所说的成婚对象是指她。毕竟这三年,我为了她苦学医术,在这边关苦寒之地当了三年军医。我对沈云月的执念与深情,怕是连这边关的一株草、一粒沙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沈云月见我不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好了,军营重地,可不是给你们谈论儿女私情的地方。”她身后站着个英姿飒爽的男将军,似乎不耐听我们说这...

主角:沈云月许寒生   更新:2025-01-16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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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月许寒生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恋三年的女将军凯旋当天,我娶了她人全文》,由网络作家“沈云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到父亲给我的来信时,我刚被沈云月打完三十军棍,趴在床上痛得几乎要看不清信上的字迹。父亲信上严令,若半月后我还不能带沈云月回去谈亲,我就只能娶由他们给我选定的结亲对象。我颤抖着手想要收起信笺,帐帘却在这时被掀开。沈云月眼尖的看到信上的成婚二字,眉心微皱:“成婚?你明知我尚且抱负未成,怎可嫁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她似乎十分笃定,信上所说的成婚对象是指她。毕竟这三年,我为了她苦学医术,在这边关苦寒之地当了三年军医。我对沈云月的执念与深情,怕是连这边关的一株草、一粒沙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沈云月见我不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好了,军营重地,可不是给你们谈论儿女私情的地方。”她身后站着个英姿飒爽的男将军,似乎不耐听我们说这...

《相恋三年的女将军凯旋当天,我娶了她人全文》精彩片段

收到父亲给我的来信时,我刚被沈云月打完三十军棍,趴在床上痛得几乎要看不清信上的字迹。

父亲信上严令,若半月后我还不能带沈云月回去谈亲,我就只能娶由他们给我选定的结亲对象。

我颤抖着手想要收起信笺,帐帘却在这时被掀开。

沈云月眼尖的看到信上的成婚二字,眉心微皱:“成婚?

你明知我尚且抱负未成,怎可嫁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她似乎十分笃定,信上所说的成婚对象是指她。

毕竟这三年,我为了她苦学医术,在这边关苦寒之地当了三年军医。

我对沈云月的执念与深情,怕是连这边关的一株草、一粒沙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沈云月见我不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好了,军营重地,可不是给你们谈论儿女私情的地方。”

她身后站着个英姿飒爽的男将军,似乎不耐听我们说这些无聊之事。

沈云月神色柔和下来,看向许寒生时带了几分温柔小意:“不是你说担心他受不住,才要我带你过来看看吗?”

许寒生笑了:“毕竟你是为了我才罚他的,我当然得看看。”

“不然区区三十军棍,有什么扛不住的,我们上阵杀敌可比这个危险多了。”

沈云月没说话,但看神情明显是认同的。

她看向我,淡淡道:“顾宸,你医治不当,我罚你这三十军棍也是为了服众,你可明白?”

我缓缓点头,身上的伤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被牵扯,痛得我几乎说不出话。

许寒生看我一眼:“看他这样应该也没什么事,我们走吧,将士们还等着我们喝酒呢。”

沈云月点点头,像是看不到我背上狰狞的伤痕和大片大片被血浸染的衣衫,嘱咐道:“你好好休养,军营里还有很多伤患等着你去给他们治疗,不要因为你一个人,耽误了其他伤患的医治。”

话音刚落,她就被不耐烦的许寒生拉出了营帐。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现在也是伤患。

可看着他们携手离开的背影,到底没有说出口。

昨日许寒生跟士兵对练时,不小心割伤了手臂,叫我去给他包扎。

我并没有用力,他却白着脸说我弄疼了他。

沈云月当即便沉下了脸,对我一顿训斥。

“我知你因为我一直对寒生不喜,可你是医者,怎可在行医之时徇私报复?”

“顾宸,我罚你三十军棍,望你可以好好反省。”

随后,她亲自拿着蘸了烈酒的军棍,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背上。

三十下,一下未少。

中途我几度昏厥,都被人用冷水泼醒,生生受住了这三十鞭刑。

甚至为了以儆效尤,军营所有人皆被叫来在旁围观,几乎是将我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下。

受完刑后,甚至无人敢来替我上药。

一是沈云月下令要给我一个教训,二则因为我是军医,沈云月觉得不用浪费人手来照顾我。

可她从未想过,我伤的是背部,何以自医?

刚才沈云月过来时,我还尚有一丝期盼,盼着她能如往日那般安慰我。

可我怎么忘了,自从许寒生出现,我就再不是能与她并肩作战的恋人了。

我的深情与付出,在她眼里都成了拖累。

恍神片刻,我忍耐着疼痛,从床头处拿出信纸和笔,写下了给父亲亲的回信。

“半月后,我便归家,婚事任由父亲安排。”


或许是因为愧疚,沈云月没有再让我去照顾许寒生,反倒派了人来照看我。

至于许寒生,她则亲自照看着。

听说是日夜不离,衣不解带,可见对许寒生的用心程度。

过了几日,我身上的伤势好了不少。

我整理好所有患者的资料交给另一个军医,又交待了他一些行医上的要点。

军医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真准备走?

沈将军不一定会放你离开,你何不再跟她说清楚,起码得让她知道,真正救她的人是你。”

我笑了笑:“不必浪费时间了。”

其实许寒生刚出现时,沈云月与他并无过多交集。

直到有一次沈云月于战场之中被埋伏,是许寒生将她救了回来。

从那以后,沈云月与他走得越来越近,近得连我这个相恋三年的恋人也再难插足的地步。

可沈云月不知道,真正救她的人,其实是我。

那时沈云月所带军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整个军营都不敢轻举妄动。

只有我不相信沈云月会这样死去,带着伤药一人一马奔赴了战场。

战场上的尸体那样多,多得让我无处下脚。

下了几天几夜的雪将所有尸体尽数掩埋,也将我的眼睛刺得生疼。

我天生体弱,父母当时拿命要求我不得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他们只有我了。

可我不想放弃,即便将要力竭,即便手上已经鲜血淋漓,我还是固执的翻看着每一具尸体。

终于,在翻到第一千八百二十一具尸体时,我终于找到了了沈云月。

她尚有一丝气息,我一边为她上药,一边止不住的落泪。

我那样庆幸,庆幸自己去找了她,救下她。

返回营地的路上,我几度因为力竭而晕厥,直到我遇到了巡逻的许寒生,这才放心晕了过去,晕过去前我还紧紧拉着许寒生的衣角,哀求道:“救她,救救沈云月……”许寒生应了。

但等我醒来后,他却成了沈云月的救命恩人,也成了将主将带回来的英雄,赢得了整个军营的尊重。

而我,则是一个想要逃跑却被他中途抓回的潜逃军医。

我几次三番跟沈云月解释,可她不信我。

她不相信我一向的体弱,能把她从尸山血海的战场上带回来,也同样不相信果敢坚毅的许寒生会撒谎。

我曾无数次的告诉她真相,但都没有用。

直到现在,我终于不愿再为自己辩解。

我给父亲寄了回信,只等身上的伤好全,便辞了这军医职位,返回家中。

收拾东西时,我看了看这个住了三年的营帐,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可收拾的。

不过一两套衣物,两箱翻烂的医术和医案,其余的,便都是这几年沈云月送我的小东西。

有她亲手编织的蚂蚱,教我剑术时赠予的木剑,每年生辰时为我雕刻的小木像……这些虽并不贵重,但也没有带走的必要。

我恍了恍神,竟不知我这三年是怎么坚持下来。

毕竟堂堂相府独子,却隐姓埋名在这营地里纡尊降贵的当了三年艰苦军医。

若让从小伺候我的小厮知道,只怕会心疼得哭出来。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笑,多日阴霾的心情竟明亮了几分。

随手将那些精心保护的小物件扔进火炉后,我便准备去跟沈云月辞行。

可帐帘却在这时被掀开,一个小兵满脸焦急的看着我:“顾军医,你快去看看吧,黑霄它快要被沈将军打死了!”


我跟着小兵赶过去时,沈云月正举着长枪,朝着黑霄狠狠刺下。

我疯了似的扑过去,被沈云月一枪刺穿了肩膀。

大片大片的血花在我肩膀处盛开。

沈云月一惊,猛的拔出长枪。

鲜血喷溅而出。

我顾不得刺骨的疼痛,颤抖着手想要给黑霄上药。

可它已经被棍棒打得奄奄一息,全身上下都渗出了血,甚至一些地方连白骨和内脏都能看见。

血液将草地浸成了一片鲜红。

它湿润的眼睛看着我,竟然慢慢流出了泪。

可能它也不明白,为什么养了它三年的主人,会对它这般残忍。

我知道,我救不回它了。

我抱着它的头,眼睁睁看着他在我怀里死去,终于忍不住捂住心口呕出一口淤血来。

山谷之中回荡着我的嘶吼。

连周围的士兵都面露不忍,可沈云月却没有丝毫动容:“这畜生不识好歹,将寒生摔下去害他伤了腿,我今日打死它,也是除掉一个祸害!”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三年前,黑霄出生,是我和沈云月大半夜的跑到马栏给抱出来的。

从那以后,我和沈云月成了黑霄唯一的主人。

甚至沈云月对它的上心程度,与我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因她说过,她要将黑霄训练成专属我一人的烈马。

这样,她不在的时候,黑霄能代替她保护好我。

他也清楚的知道,除了她和我,没有人能碰黑霄。

这是她亲手训练出来的。

可现在,她却因为这个杀了它。

沈云月看着我的模样,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声音微缓:“你没事吧,别难过了,不过一头不懂事的畜生而已,过几天我再送你一匹马便是。”

我怔怔抬头,看着她:“可你知不知道,当初是黑霄把我带到了战场,若没有他闻到你的气味,我可能根本找不到你……”当初我去救沈云月时,只有黑霄愿意跟我一起。

它带着我翻山越岭来到战场,也是它驮着失去意识的沈云月回到了营地。

比起许寒生和我,它更像是沈云月的救命恩人。

“够了!”

我的话被猛的打断,沈云月冰冷道:“又开始撒谎了!

你觉得我会信这些无稽之谈吗?”

是了,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不会信的。

她身旁的许寒生本有些心虚的表情也随着沈云月的态度而慢慢松懈起来。

我心口发闷,又硬生生吐出一口血。

沈云月面色彻底变了,上前想要把我扶起来。

可我死死抱住黑霄的尸体,不愿离开。

沈云月脸上浮现怒气:“你不愿意走,那你就在这陪它一辈子吧!”

说完,她毫不留情的带着所有人离开了。

四周变得一片空荡,流干了眼泪后,我拖着黑霄费力的挪到它曾最爱吃草的一片空地,不顾被磨破的手心,用枪戟在地上挖出一个坑洞,将黑霄的尸体埋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麻木的看了眼营地的方向,毫不犹豫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三年蹉跎,我是时候回家了。

只是回家路上,却突然听到有传言四起。

听说边关出了大事,一直在边关镇守的主将沈云月突然像疯了一样寻找着某个男子。

说是陪伴了她三年的军医,名唤顾宸。


走到门口,母亲顿了顿,转过头对掌柜道:“对了,把婚服送到相府,毕竟一个月以后,我们顾宸就要成亲了。”

母亲嘴角泛起柔和的笑意,仿佛看不到沈云月越加惨白的脸色。

发生这样的事,我和母亲也无心在外逗留,直接上了马车准备回家。

可只行驶了片刻,便隐约听到似乎有马蹄声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我心下微沉,掀开窗帘向后看去,果然看见沈云月不远不近的跟在我们后面。

母亲气得柳眉倒竖:“这个混账,让你跟她在边关吃了三年的苦就算了,若是真喜欢你,早就该请旨跟你成婚了,现在又装成这幅不罢休的模样,真是让人恶心!”

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能选择放下帘子不再看她。

可沈云月仍是不依不饶。

她在相府门口拦下了我们,势必要一个解释。

“你从我身边离开,就是为了娶一个你不爱的人?”

“就因为我说现在还不能成亲,你就转头要娶别人?

顾宸,你就如此凉薄吗?”

“你明知我抱负尚为达成,我走到今天花了多少努力,你为何不能体谅我一下?

在你眼中,女子只能沦为相夫教子的附庸吗?”

“寒生说得对,你跟世间其他男子根本没什么两样!”

我再也忍不住,冷漠的看向她:“所以我成亲与你何干?”

沈云月更加恼怒:“你说过你只会娶我的!

那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你如此行为和那些薄情寡义的浪荡子有何不同?”

我生无可恋的闭上眼。

耳边似乎又响起这三年间我与沈云月的山盟海誓。

可那样甜蜜的时光,是她亲手打破的,现在怎么还敢这样来质问我。

我冷笑一声:“婚约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之间,这两样又占了哪一样?”

“我在心悦你当时就已经将此事告知了我的父母,并瞒着他们和你离家三年,而你呢?”

“你真的有真的把我们的感情放在心上吗?”

沈云月僵在原地,似乎终于意识到我不再是那个她说什么我便是什么、满心满眼只有她的顾宸了。

我吐出一口浊气,冷声道:“从此以后,我跟你再无瓜葛。”

顿了顿,我又道:“我也早就说过,我的婚事,不劳将军挂怀。”

沈云月脸色一变,显然已经想起我说那句话的神情。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终于知道自己那时候会错了意。

“所以那个时候,你便已经准备好离开我,娶别人了?”

我摇摇头,语气平淡:“不,是更早以前。”

直到回到相府,沈云月那张破碎痛苦的脸还印在我脑海里。

她无法接受我那么早便做好了离开她的打算,眼里满是受伤的情绪。

可我心中却并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沈云月性格素来自傲,听闻此言便咬着牙离开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但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见过沈云月后,母亲明显有些急切起来,似乎还有将婚礼提前的打算。

奇怪的是,公主府那边竟然也同意了,生生将婚期提前了半月。

我对此没什么意见。

只是过了几天,小厮突然匆匆忙忙对我说:“有个女子在相府门口跪了好几天,说是一定要见到公子你!”

我愣了愣,心中浮现一个荒唐猜测。

小厮还在嘟囔着:“她说她是公子的恋人,也是公子最爱的人,她做错了事来请罪,让我一定要带你去见她。”

“可夫人一直让我瞒着公子,但今天我看着她实在太可怜了,她背上甚至还背了藤条,那藤条都把她的背扎得鲜血淋漓了,所以我才想着偷摸告诉公子。”

我淡淡道:“不要去心疼这种人,他们不配。”

小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眼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我吐到几乎虚脱,可想要救沈云月的执念支撑着我。

我站了起来,却在把她扶上黑霄的马背上时,听到了她过于粗重的呼吸,不像一个失去意识之人。

我一直以为是错觉,如今才知,也许那时候沈云月便已经有了知觉。

难怪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竟是因为这个。

太可笑了。

我在梦里想起了一切,又哭又笑。

哭自己愚蠢,笑自己可悲。

直到母亲将我推醒,满脸的担忧:“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若是不想成婚,那母亲替你推掉便是。”

“对我们而言,你永远是我们最重要的孩子,你不想做的事,我们就不会逼你。”

心口的钝痛因为母亲毫不掩饰的爱意而慢慢消失。

我抱住母亲,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我没事,只是婚期将至,心中感慨而已,辛苦了母亲。。”

母亲温柔的擦掉我的泪:“傻孩子。”

婚礼如期举行。

天还未亮全府都热闹了起来,我被母亲父亲细细叮嘱着礼节,梳妆打扮,穿上那套华火红的婚服。

“快快快,别误了吉时,公主府估计也收拾好了。!”

“公子我刚刚看了,公主府阵仗可大了,赏钱可大方了,现在城里到处都在说你们两个的吉祥话呢!”

“还有今日这婚礼,据说惊动了整个京城,可见有多盛大。”

……我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笑闹声,心里也因此染上了一丝喜意。

最后一步翻身上马,我就被推了出去。

一路上的簇拥和欢声笑语带动的我的情绪也开始紧张。

公主府的人见到我们出现后,也是激动的大喊,“驸马来了,驸马来了,吉时到咯。”

下一秒门开了,公主穿着华丽的婚服带着盖头缓缓走出。

我心中一动,翻身下马快步上前,向公主伸出手来搀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到我身前,唤了我一声:“顾宸。”

声音娇柔,如明月皎洁。

我愣了愣,心中陡然一股柔情突现。。随后我便把公主被打横抱起,随着鼓乐声往门外走去。

公主的头浮在我的胸口,我感受着自己狂躁的心跳,脸渐渐红了。

很快就走到了公主府门口,我弯下腰,动作轻柔的将公主送去花轿,可很快,轿后的骚动却变得有些奇怪。

我抬起头,向后看去,公主也顿在了原地,没有进轿。

气氛不对劲。

周围安静下来,却突然有一声呼唤如石破天惊:“顾宸!”

我身形颤了颤,下意识抓紧了公主的手。

她偏过头,仍是那道娇软的声音:“驸马莫慌。。”

可沈云月仍不罢休,她再度唤我:“顾宸,跟我走!

你说过,我这一生只会娶我一个!”

“我已经杀了许寒生,替你、替黑霄报仇,他不会再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你可以怪我,但我会补偿你的,好吗顾宸?”

她卑微的哀求着,竟不顾满座宾客的目光和拦下她的护卫,执着的想要靠近我。

我气到浑身发抖,她是故意的,故意在公主府门口如此做法。

我愧疚的望向公主,说不出话。

公主似乎隐约看出了,她却微不可微的冲我点点头,然后默不作声的走进花轿。

其实不应该的,但公主还是给了我处理时间,于是我直直的看向不远处狼狈的沈云月。

许是我的动作给了她希望,她眼睛蓦的发亮,手中举着烧得奇形怪状的木偶,犹如我和她之间扭曲的因果。

她期盼的看着我,小心翼翼道:“你看,我把它们救回来了,等以后,我再给你雕一百个、一千个好不好?”

但我只是平静的看着她,问道:“你当初早知是我救你,为何不愿承认?”

不过一句话,沈云月脸上的痴情的面具瞬间裂开。

她眼睛闪烁着,有心虚,有害怕,唯独没有后悔。

许寒生确实没有说错,这就是一个人渣罢了。

我笑了笑,一字一顿道:“沈云月,你实在是让人恶心。”

沈云月看着我,脸上绝望和悲怆混杂在一起,是不敢相信的模样。

我没有再看他,转头看向一旁在花桥里悄悄探头的宋时宜。

倒确实如母亲所说,性子柔和可爱,心思澄净。

大婚之日被这样搞乱,她竟也没露出什么愤怒的情绪。

我走过去低声道:“公主实在抱歉,一切都是我的错。”

宋时宜却轻笑:“这有何抱歉的,我的夫君被人如此纠缠,只能说明我眼光好呀!

流苏,快叫人接着奏乐接着舞。”

很快,热闹的鼓乐声再度响起。

在沈云月绝望的目光中,我重新翻身上马,带着身后轿子里的宋时宜开始往家走。

我坐在高头大马上,隐约能听到护卫将沈云月押解下去的声音。

她胆子这样大,敢来碰瓷公主的婚,想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岁月漫长,不过区区三年,又能让我记多久。

还是珍惜眼前人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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