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崎杨钰琪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皇子:为奴后,我策反了敌国女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此生只合佛前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崎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求救,就被那群官兵按在了地上,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大人,杀否?”官兵问。女将军不答。官兵似乎是明白了将军的意思,直接将刘崎拖出了帐外,来到了一处旷野上。这里,有许多横七竖八的尸体,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赤身的,而且全都是男人。这些尸体,全都是女将军用过的男人,但他们全都被杀了。而刘崎也将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看到眼前的场景,刘崎的心坠到了谷底,他以为只要自己忍辱负重,好生伺候女将军,就能获得活下去的机会,哪知对方根本不给自己机会,用完了就要把他杀掉。当斩首刀在刘崎的脖颈后带起阵阵凉风的时候,刘崎清晰地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那破空声,仿佛是无常的索命音,吓得刘崎险些失声痛哭。即便是皇亲国戚,在死亡面前,也不过是渺小...
《亡国皇子:为奴后,我策反了敌国女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刘崎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求救,就被那群官兵按在了地上,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大人,杀否?”官兵问。
女将军不答。
官兵似乎是明白了将军的意思,直接将刘崎拖出了帐外,来到了一处旷野上。
这里,有许多横七竖八的尸体,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赤身的,而且全都是男人。
这些尸体,全都是女将军用过的男人,但他们全都被杀了。
而刘崎也将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看到眼前的场景,刘崎的心坠到了谷底,他以为只要自己忍辱负重,好生伺候女将军,就能获得活下去的机会,哪知对方根本不给自己机会,用完了就要把他杀掉。
当斩首刀在刘崎的脖颈后带起阵阵凉风的时候,刘崎清晰地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那破空声,仿佛是无常的索命音,吓得刘崎险些失声痛哭。
即便是皇亲国戚,在死亡面前,也不过是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沧海一粟。
“哎!”
就在斩首刀要落下的那一瞬间,女将军的声音再次响起。
众人回头观望,竟见那女将军裹着袍子,独立在寒风之中。
风中飘过片片雪花,吹乱了女将军的秀发,那一缕缕在额前飘动的凌乱的发丝,修饰着她精致的脸庞。
她的背后是营地的火光作背景,勾勒出女将军柔和的线条,如同剪影一般。
那一刻,女将军棱角分明的五官似乎不再凌厉伤人,反倒显得柔和了许多。
“你叫什么?”女将军问道。
刘崎连忙回答:“刘崎。”
“多大?”
“十九。”
“哪里人?”
“鸢州城,潍县人。”
“家里做什么的?”
“农耕织布,兄弟姐妹一共四个,我是家里最小的。”
“他们呢?”
“死了,死于战乱。”
女将军若有所思,片刻后,命令道:“罢了,留下吧。”
说完便转身回了营帐。
那些官兵将刘崎拉了起来,并把衣服给他披上,道:“你小子运气不错,将军用完的男人,从没有一个活着的,你是第一个。”
“将来若是成为将军身边的红人,可得记得今晚我们几人的不杀之恩。”
刘崎赔笑点头,但心里却泛起嘀咕来,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既然捡回一条命,那刘崎就得更加谨慎,正如官兵所说,若是将来成为将军身边的红人,他就有可能借机摆脱奴隶的身份。
身为奴隶,诸多限制,既然活下来了,那刘崎就要想尽办法摆脱这个身份。
刘崎被官兵们带到了一个营帐里去,里面的女人穿着下人的衣服,为刘崎打了热水,并帮他解衣宽带,沐浴焚香。
官兵对下人们道:“好好洗洗,洗干净了送到将军营帐里去。”
“是。”
官兵又对刘崎道:“还有,这些日子你就待在将军的营帐之中,不许乱跑,将军何时要用,你就得自觉点去伺候,若是有丝毫怠慢,人头落地。”
刘崎点头称是。
那些下人们给他洗了洗身子,还特地把将军要用到的地方多洗了几遍。
清洗完之后,刘崎便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被那些官兵带回了女将军的营帐。
此时,女将军正坐在桌前看书,而她的对面,正坐着另一位气质不凡的女人。
她与女将军不同,眼神更灵动,更机灵,刘崎进入营帐的时候,她还回头看了刘崎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坏笑。
“杨将军,齐王的意思我已经传达了,希望将军好生考虑。”那女人对女将军道。
女将军冷笑了一声,道:“齐王有心了,还特地要为我接风洗尘,只是杨某赶着进京面圣,恐有耽搁,就只能谢绝齐王好意了。”
那女人也不恼,而是微笑着说道:“齐王宅心仁厚,深得陛下喜爱,陛下就算知道,也会倍感欣慰。”
刘崎大概听懂了他们的意思,在大乾王朝,齐王是所有皇子之中最得宠的一个,估计大乾王朝的皇帝还没有立太子,所以这些王爷都在争先恐后地培养自己的势力。
但那女人说齐王宅心仁厚,这刘崎就不敢苟同了,若是他真的宅心仁厚,怎么会私自拉拢大将呢?这齐王,分明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这番来试探,是想看看女将军到底站哪队。
女将军放下手里的书,不再争论这个话题,而是转移话题道:“司马大人不远万里奔赴我的军营,想必一定十分劳累,我这男宠相貌端正,身体极佳,不如让他服侍你休息,如何?”
刘崎心里咯噔一下,这刚被女将军折腾完,又要被另一个女人折腾?他感觉到了深深的屈辱。
虽然大康王朝已经灭亡,但刘崎怎么说也曾是皇亲国戚,这番待他,竟如同鸭子男妓一般,这让刘崎心中十分的愤怒。
但愤怒归愤怒,如今他是阶下囚,只能忍辱负重,否则下场只有一个:去乱坟岗跟那些兄弟作伴。
那个被称为司马大人的女子本想拒绝,但得知男宠是刘崎后,眼神中便露出了些许渴望。
这女子名为司马韵,乃是东厂特务机构的一名理刑百户,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按理说,像她这样的人,杨钰琪将军本不需要给她脸色看的,但是,这司马韵是齐王的人,而且司马韵的父亲是齐王的老师,因此司马韵跟齐王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司马韵微笑着说。
杨钰琪将军脸上的笑容更盛,但却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那表情,好似在说:我的东西,你还真敢用?
刘崎向来明察秋毫,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被他尽收眼底,他也对杨钰琪这个女人有了更深的了解:这是一个掌控欲很强,欲望强盛且热烈狂野的女人。
“那请司马大人先去休息,人,稍后送到。”杨钰琪道。
司马韵站起来,抱拳转身,路过刘崎身边时,嘴角上扬,手还趁机摸了他一把,似是验了一下货。
“你们都出去吧。”杨钰琪将除了刘崎之外的人赶出帐外,随后,便招了招手,示意刘崎坐在自己身边。
刘崎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了过去,刚坐下,杨钰琪就把他搂在怀里。
这一下让刘崎始料未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杨钰琪给埋进胸里,险些窒息。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杨钰琪忽然发问。
军队归朝,刘崎拨开车窗的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象。
大乾王朝一片繁荣,大街小巷都有叫卖声,还有各种各样、造型奇特的商品。
这些东西,大多是夷狄的舶来品,刘崎连见都没见过。
“如何?”司马韵趴在刘崎耳边,声音妩媚地问道。
刘崎道:“好多东西我都没见过。”
“都是夷狄的小玩意,民间的东西,大都是皇室玩完扔掉的,要想看真的好东西,得去王府。”司马韵得意地说道。
刘崎道:“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齐王府面见齐王。”司马韵道。
刘崎又问:“那我以后就留在你身边吗?”
“小相公,你这是赖上姐姐了?”司马韵抚摸着刘崎的下巴。
多日以来的相处,刘崎早已摸清了司马韵的脾气,因此应对起来也更加的得心应手。
“姐姐貌美心善,能饶我一命,我早已感恩戴德,至于留在姐姐身边,我只敢奢望一下。”刘崎语气卑微地说道。
司马韵嘴角上扬,道:“留不留你,得看齐王的意思。”
刘崎低头,不再言语。
司马韵又道:“不过,你确实好用,杀了你倒也可惜,若是齐王不要你,你大可来姐姐家中,做姐姐的一名男宠,倒也逍遥快活。”
“全听姐姐的。”刘崎道。
如今他已经来到了乾朝,往后如何,只能听天由命。
现在他虽然摆脱了奴隶的身份,但脑袋仍然是别在裤腰带上的,稍有不慎就人头落地。
所以,他还是得谨慎。
最起码的,他得先过了齐王这关。
虽然刘崎没见过齐王,但早在军营的时候,刘崎就对齐王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个大家口中与世无争的齐王,绝非善类,与世无争在只是他的伪装,他想要的,估计是那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所以说,他与刘崎算是一类人,刘崎最担心的也是这个。
同类相见,拼的就是演技,若是刘崎稍有不慎被发现了,那么,他的脑袋估计就挂不住了。
很快,马车便来到了一个府邸。
这府邸规模很小,完全不像是王爷府。
司马韵说这是她的家,随后便下了马车。
刘崎跟着她下马车。
进入府邸后,刘崎一声不吭,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司马韵府中的丫鬟不多,但长得都很水灵,而且都很饱满,可见司马韵对手下还不错,至少每个人都吃得饱。
刘崎跟着司马韵到了一个房间内,房间内有两个穿着整洁的丫鬟,她们早已准备好了木桶和热水,等待着司马韵的到来。
“大人。”两个丫鬟行了个万福。
司马韵摆了摆手,道:“给他洗干净点,一会我要带他去见齐王。”
本来像刘崎这种奴隶是不配见齐王的,司马韵也没必要跟齐王请示,完全可以直接留在她的府里做男宠。
但,刘崎是杨钰琪的奴隶,而且,杨钰琪似乎对刘崎还有意思,再加上齐王有意拉拢杨钰琪,所以司马韵才想要带刘崎去见齐王。
“是。”丫鬟们应了一声,开始给刘崎宽衣解带。
刘崎的烂衣服被她们扒了下来,然后,她们便扶着刘崎进了木桶。
司马韵道:“洗完了给他换身新衣服,然后带到正殿找我。”
“是。”丫鬟们应了一声。
司马韵离开。
刘崎坐在木桶里,感受着温水的洗濯,绷紧的神经也得到了些许舒缓。
丫鬟们很尽心尽责,一个给刘崎搓背,一个给刘崎倒水,很是温柔贴心。
怪不得有一些年轻的达官贵族会爱上自己的丫鬟,这样的朝夕相处,很难不产生感情。
“公子,抬一下胳膊。”右侧的丫鬟说道。
刘崎将胳膊抬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刘崎问道。
“我叫小兰。”右侧的丫鬟道。
“你呢?”刘崎又问另一个。
“小芳。”
刘崎点了点头,又问:“大人平日里有什么爱好吗?”
“大人爱好男人。”小兰掩唇而笑。
小芳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刘崎讪笑,又问:“大人对属下可还好?”
“大人很好,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很好。”小兰温柔地说道。
“前提是你别犯错。”小芳语气冷淡地补充道。
小兰点头,道:“对的,只要不犯错,大人是很好的。”
“若是犯错了呢?”刘崎问。
“大人会杀人。”小兰道。
刘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看这些丫鬟的发育程度,便知道她们平时吃得应该不差。
至于司马韵生气杀人,这个他也早有体会,司马韵这个女人好男色,但是也喜怒无常,特别极端,早在军营的时候,刘崎就因为说错一句话差点丢了性命。
所以说,和司马韵这样的女人相处,不能走太近,即便是时间再久,也不能走太近,走太近了就注定会推心置腹,推心置腹了就注定会说一些逆耳忠言。
而对于逆耳的话,司马韵的反应只有一个:杀。
刘崎很快就洗完了,小兰和小芳给刘崎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看起来精神多了。
散乱的发丝也在此刻盘了起来,清秀的五官也洗得干干净净的,不再邋遢。
“没想到,公子长得这么俊俏。”小兰脸颊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小芳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发生了些许改变。
“走吧公子,我们去见大人。”小兰挽着刘崎的胳膊,带着他离开了房间。
小芳一言不发,看了一眼刘崎的背影,默默地收拾着房间里的杂物。
“小芳不一起吗?”路上,刘崎询问道。
“她独来独往,性格孤僻,但做事认真,为人心细,所以府里的杂事都是她在做。”小兰微笑着解释道。
刘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个闷头苦干型的丫鬟。
至于这小兰,肯定是那种能讨主子开心的丫鬟,仅仅只是短暂的相处,刘崎就对小兰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二人一起来到了正殿,此时,司马韵正坐在椅子上品茶,刘崎进门,她抬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立马愣住。
“大人。”小兰唤了司马韵一声。
司马韵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道:“坐我旁边。”
刘崎点头,默默地坐了过去。
司马韵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在刘崎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眼,最后落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她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司马韵还在罗帐内与刘崎温存,结果就在这时,帐外的持戟郎禀告道:“大人,关副将求见。”
“关副将?”司马韵正伏在刘崎身上,本欲再寻鱼水之欢,结果却被人打断。
她有些懊恼,对着帐外说道:“让他在外面候着!”
结果,关副将的声音却从帐外传进来:“司马大人,末将奉杨将军之命,前来带走刘崎。”
闻言,刘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司马韵,那傲人的身材,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哪儿。
司马韵低头看了一眼刘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然后又对帐外的关副将道:“杨将军倒是有意思,这人是她推过来的,现在又想要回去,这是在戏弄我吗?”
关副将解释道:“大人,杨将军绝无戏弄您的意思,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请大人......”
“奉命行事?那你回去复命,就说,大将一言,快马一鞭,既是送出去的东西,焉有要回去的道理?”司马韵冷哼了一声。
关副将哑然,半晌后才道:“大人,请不要为难小的。”
“不为难你,难道要为难我吗?”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姓关的,你怕是觉得我司马韵好欺负?”
“小的绝无此意,大人明鉴!”
司马韵哼了一声,也不玩乐了,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双臂撑在后面,既恣意又霸道。
“人就在这里,够胆你就进来自己带走。”司马韵冷冷地说道。
本来只是一句威胁的话,但没成想那关副将是个直脑筋,竟然真的拨开营帐走了进来。
虽说司马韵有罗帐遮掩身体,但罗帐却是罗绸材质,虽说看不清,但罗帐外的人却能看出来司马韵此刻是不着一物的。
看到这一幕的关副将吓坏了,立马跪在地上,深深地叩头,再也不敢抬起来。
“小人该死!”关副将惊恐万分,害怕地发起抖来。
司马韵也不穿衣服,随意披了一件丝绸质的披肩便走出了罗帐。
她俯视着关副将,那傲人的身材无比诱惑,但关副将却根本不敢抬头看。
司马韵冷冷地问道:“好看吗?”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关副将颤抖着说道。
司马韵虽然官职不大,但背后的关系却很复杂,别说是关副将了,连杨钰琪都不敢明着得罪。
但,司马韵虽然身份不一般,她也不敢在杨钰琪的军营中随意杀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随着杨钰琪南征北战的副将。
“人就在床上,自己去拿。”司马韵命令道。
关副将跪在原地,不敢动弹。
“你来。”司马韵转身,对着身后的刘崎说道。
刘崎下床,走到了司马韵身边。
噌!
司马韵抽出一把刀,递给了刘崎,道:“他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他。”
关副将身体一颤,把头埋得更低。
刘崎看着手里的那把刀,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关副将。
这个人,不光欺辱弄玉,还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长刀在手,刘崎只需一刀,便能要了他的命。
但刘崎没那么做。
他不傻,连司马韵都不敢做的事,他怎么敢做呢?
更何况,日后他跟这个关副将还会有来往,若是得罪死了,那日后的麻烦定然只增不减。
位卑言轻之时,对任何赏赐都要谢绝,因为那不是赏赐,而是试探。
真正能拿的赏赐,是你的身份足以配得上的赏赐,刘崎深谙此道。
现在他还是个奴隶,但司马韵却给了他杀死关副将的大权,这合理吗?
显然不合理。
司马韵都不敢杀他,他一个奴隶,哪来的权力去杀?
所以,刘崎没杀,而是放下刀,对司马韵说道:“我随他回去。”
“什么?”司马韵怒目圆睁,“你再说一遍!”
“我不想让姐姐为我陷入危险,如果关副将就这样回去复命,那杨将军定然会记恨姐姐,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刘崎解释道。
司马韵神色稍微缓和,但还是有些不悦,道:“你就不怕死吗?”
“小人位卑言轻,死不足惜,若是因小人这条贱命而伤害了姐姐,那小人万死难辞其咎。”刘崎诚恳地说道。
当然,这份诚恳也是伪装出来的。
司马韵眼神发生了些许改变,紧绷的身躯也在那一刻舒缓了一些。
她没说话,转身进了罗帐,开始穿衣服。
“那你就去。”罗帐内传来司马韵的声音。
关副将大松了一口气,站起来,依旧低着头,不敢往前看。
“多谢大人。”关副将抱拳。
“告诉杨将军,我随后就到,这小子的命,给我留着。”司马韵道。
“是。”关副将抱拳,带着刘崎离开了司马韵的营帐。
刚出营帐,关副将就摔了刘崎一个耳光。
刘崎被打得晕头转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果然贱,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司马大人,你若不去做男妓,当真是浪费了天赋。”关副将俯视着刘崎,直接一口痰吐在了刘崎的身上。
刘崎不语,默默地站起来,心中却十分恼火。
我救你一命,你却对我恩将仇报,拳脚相向,当真是该死的命!
但刘崎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在他们眼里,自己根本算不上是人,所以,感激之情自然也就无从说起。
有时候,不是做的事错了,而是你的身份太低,做什么都是错,即便是做对的事也是错。
刘崎跟着关副将进了营帐,刚进去,关副将就一脚踹在刘崎的腿弯上,刘崎吃疼跪地。
“将军,人带来了。”关副将道。
杨钰琪坐在桌案旁,平静地喝着酒,摆了摆手,示意关副将出去。
关副将抱拳欠身,道:“将军,刚刚司马大人说,一会她要过来,让您留这小子一命。”
“嗯。”杨钰琪没抬头。
关副将离开了营帐。
“过来。”杨钰琪转身,将靴子脱下。
刘崎愣了一下,默默站起身来。
“爬过来!”杨钰琪怒道。
刘崎立马跪下,朝着杨钰琪爬过去。
刘崎没有喜怒形于色,他深知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军营之中,根本不可能会有帮着他反乾复康的人,因为这里的全都是覆灭康朝的刽子手!
而这司马韵究竟是不是卧底,究竟是不是能帮刘崎的人,她又是否真的认出了刘崎的身份还未曾可知。
在刘崎看来,她极有可能是在诈自己,因为他被贬为庶人后,认识他的人几乎都被抓到了乾朝的宫里,至于下面这些流民,更不可能知道刘崎的真实身份。
因此,刘崎没有上当,而是立马从青铜案上下来,跪在地上磕头,装作惶恐地说道:“大人饶命,小人虽地位低贱,但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好大人。
“若小人哪里得罪了大人,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人一条狗命,可万万不要给小人加一个亡国皇子的名号,小人命薄,担当不起。
“若小人以亡国皇子的身份被斩,致使真正的皇子幸免于难,他日皇子起兵造反,那小人就是大乾罪人,万死难辞其咎。”
司马韵听后,忽然踩住了刘崎的脑袋。
“小小贱民,胆敢威胁我?”司马韵怒道。
刘崎语气更加恭敬,道:“小人不敢,小人命贱,死了也就死了,可大乾王朝若是因小人而危机四伏,那小人即便是深陷十八层地狱也难以抵罪!
“大乾王朝乃是天命所归,若小人危害到天命,只怕下去后免不了阎王那一番刀山火海,刀凿斧剁的惩罚,小人惶恐,万求大人饶命!”
司马韵冷笑了一声,道:“大乾灭了康朝,你作为康朝百姓,不恨我们,反倒为我们着想?”
刘崎道:“小人草民一个,没什么追求,只求苟活于世,大乾乃天命所归,小人只想顺应天命,好好活下去。”
司马韵听后,暂时打消了对刘崎的怀疑,但刘崎那熟悉的面孔却总让她疑虑万千。
司马韵把脚从刘崎头上移走,坐在青铜案上,翘着二郎腿,摸着下巴,心中忖度:这小子到底为什么如此眼熟?他虽长相端正,身体绝佳,可姿态却差贵族十万八千里,绝非那人。
但司马韵哪里知道,刘崎之所以能表现得不再像是一个贵族,全得多谢杨钰琪的怀疑,若非杨钰琪曾怀疑他不像普通百姓,他也绝对不会刻意表现成这样。
因为经历了杨钰琪,所以他的每一个细节都精细地把握着。
司马韵盯着刘崎看了半晌,心里琢磨:既不知身份,不如就让他留在杨钰琪身边做个奸细,若他真的身份卑微,那便让他监视杨钰琪的一言一行;若他真的身份不凡,那便靠他给杨钰琪定个“包庇敌人,意欲谋反”的罪名。
打定主意后,司马韵的嘴角扬了起来,本就娇媚诱惑的脸上多了一丝狡黠与坏笑。
杨钰琪,你若站队齐王,这小子便只是一个男宠,你若站错队伍,这小子便是杀你的刀。
“起来,躺上面。”司马韵跳下青铜案,勾起了刘崎趴在地上的脑袋。
刘崎抬头,迎着司马韵,面红耳赤。
司马韵作为东厂的人,最会察言观色,她从刘崎的眼神中看到了所有男人都会对她流露出的渴望,一抹坏笑浮上嘴角。
刘崎站起来,躺在了青铜案上。
司马韵则脱光了刘崎的衣服,站了上去,俯视着刘崎,那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刘崎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幸好那香味已经变淡,刘崎的思想也不再那么混乱,否则,这个角度的画面,足以让刘崎丧失理智。
“那杨钰琪似乎挺喜欢你,起初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我好像知道了~”司马韵似笑非笑。
刘崎口干舌燥,不敢回答。
司马韵慢慢蹲下,娇滴滴地说道:“本官现在给你一个任务,你若答应,本官便给你一次欲仙欲死的经历,你若不答应,本官也绝不会便宜了别人。”
说着,司马韵摸起了一把剪刀。
刘崎吓得一激灵,连忙道:“大人吩咐,小人安敢不从?”
“你是个聪明人,本官要你做我的人,留在杨钰琪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相当于你也是齐王的人,他日齐王君临天下,本官赦免你奴隶的身份,为你加官进爵。”司马韵道。
刘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让自己当她的卧底啊!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如果刘崎能成功搭上齐王这条线,那就能摆脱奴隶的身份,万一运气好,齐王打败其他皇子,继承皇位,那刘崎甚至还有可能加官进爵。
刘崎没有立刻回答,但也不敢耽搁太久,毕竟他的回答可是能左右他的后半生的人生走向的,可要是耽搁太久,那剪刀怕是就要剪下去了。
“你若做得好,不止今夜,日后本官赐你夜夜笙歌,欲仙欲死。”司马韵笑得更加妩媚。
刘崎被这妩媚的女人迷得晕头转向,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刘崎妥协了。
司马韵笑得花枝乱颤,扔掉剪刀。
直到夜尽天明,刘崎才得以解脱。
“明晚来我帐中见我,若是有关键情报,本官有赏。”
说着,司马韵还用玉足蹭了一下刘崎的脸,暧昧地笑了笑,“不会比今晚的赏赐差。”
刘崎口干舌燥地离开了司马韵的营帐,虽然他牢记复国的使命,但年仅十九的他却被这娇媚的女人勾了魂,他的思想十分混乱,一边督促自己不要忘了复国的使命,一边却又忍不住去想昨夜司马韵带给她的感觉。
纠结中,刘崎便回到了杨钰琪的营帐。
杨钰琪问道:“如何?”
刘崎如实交代了一切,但却没有说自己做司马韵奸细的事情,只是告诉杨钰琪,司马韵很满意,还让他明晚继续去。
杨钰琪听后,眉头皱起,冷笑着说道:“你倒是适合干这个,等回到大乾,本将便送你去烟花楼,在那里当个头牌,侍奉达官显贵,岂不甚好?”
刘崎听出了杨钰琪话中的寒意,他也早已知道,杨钰琪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在她的心目中,刘崎早已是她的所有物,所以当司马韵说要刘崎明晚继续去的时候,杨钰琪的眼神才会那么寒冷。
杨钰琪踩着刘崎的脑袋,俯视着刘崎,道:“天生贱命,怕不是企图靠此谋生?”
“小人不敢,能捡回一条命,全倚仗将军的赦免,怎敢僭越?”刘崎道。
杨钰琪冷哼了一声,忽而开口道:“既然她那么喜欢你,那你便去,但是,本将要你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刘崎听后,身体一抽,大为震惊。
莫非是要做双面卧底?
“果真是一条养不熟的狗。”司马韵的脚丫踩在刘崎的头顶上,用力地碾了几下。
刘崎道:“大人,小人失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呵,小子,她杨钰琪的话管用,我的话就不管用呗?你这是铁了心要当杨钰琪的狗?”司马韵咬牙切齿地说道。
刘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哪里出了问题。
之前司马韵说过,她会跟杨钰琪打招呼,让他醒了之后直接来营帐即可。
司马韵这么做的意思,就是在告诉刘崎,同时也告诉杨钰琪,她的话,要比杨钰琪更管用。
但刘崎却说要去杨钰琪那里禀告一声,这也就间接地说明,司马韵的话不如杨钰琪的管用。
本身司马韵打算带着刘崎去见齐王,把他培养成自己这边的人,甚至有把他培养成自己男宠的想法。
所以,刘崎早上的遭遇,司马韵是知道的,但她没有去制止,因为这样既告诉了杨钰琪她司马韵的话更管用,还让刘崎因关副将的刁难而恨上杨钰琪。
说白了,司马韵是在用刘崎警告杨钰琪,同时,也有把刘崎收下的想法。
可刘崎的话却偏偏就违背了司马韵的意思,这才让司马韵如此大动肝火。
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刘崎忐忑起来,疯狂地思考着脱身之法。
忽然灵光一闪,刘崎立马解释道:“大人,在小人的心目中,大人的命令自然是第一位的,可......可那杨钰琪派人守着我们,我说过是大人命我前来,但那关副将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甚至还出言讥讽大人,小人气不过,想要去杨钰琪的营帐理论,为大人讨个公道,这才说了那番话。”
说完这话之后,刘崎明显感觉到那只踩在自己头顶上的脚变轻了,看来是自己的话奏效了。
果然,不管是高位者还是低位者,都喜欢听好听的话,都喜欢被哄的感觉,尤其是女人。
刘崎见自己的话奏效了,便继续说道:“小人之前那番话的意思,不是去杨钰琪那里请示,而是为了为大人挽回名誉。”
司马韵俯视着跪趴在地上的刘崎,嘴角微笑,将脚丫挪开。
刘崎如释重负,深深地吐了口气。
司马韵将刘崎扶起来,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心疼地说道:“小相公,弄疼你了吧?快给我看看~”
刘崎道:“大人,小人不疼,只要大人不误解小人,小人便不疼。”
“倘若我误解了呢??”司马韵问。
“那小人心如刀绞。”刘崎道。
司马韵嘴角上扬,轻轻地勾起刘崎的下巴,道:“好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不过姐姐喜欢,以后不要再叫我大人了。”
“那小人该如何称呼您?”刘崎询问道。
司马韵道:“我比你大,你叫我一声姐姐便好。”
听闻此言,刘崎心中窃喜,从一开始的跪拜,到后来的无需下跪,再到现在的称呼改变,这一系列的变化,全都昭示着一件事,那就是刘崎在司马韵这边已经获得了一定的信任。
这对刘崎而言是至关重要的改变,虽然此时的他还是奴隶身份,但在司马韵这边,他的待遇已经与奴隶拉开了距离。
只需要再稍加火候,刘崎便可彻底摆脱奴隶的身份了。
司马韵引着刘崎进了罗帐,纤细的玉指捏起薄如蝉翼的丝绸,轻轻褪下,那丝绸便如流水般滑落司马韵的娇躯,露出了白皙流畅的身材。
她穿的不是传统的肚兜亵衣,而是那种布料极少的夷狄内衣。
虽说造型过于伤风败俗,但却对刘崎造成了极大的心灵冲击。
“来,给姐姐宽衣。”司马韵拿着刘崎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刘崎喘气如牛,听她的话,开始为她宽衣。
但夷狄的作品与中土大相庭径,刘崎并不知这内衣该如何解开。
司马韵发出一声娇笑,引导着刘崎为自己宽衣,并顺便将刘崎的衣服褪下。
......
“小相公,要行军了,你是待在我的帐篷里呢,还是待在杨钰琪那里呢?”司马韵柔声问道。
这司马韵虽然现在看起来小鸟依人,娇媚入骨,但刘崎深知她喜怒无常,即便是满足了她,也不敢懈怠,每句话仍需要仔细斟酌。
“姐姐让我在哪儿,我便在哪儿。”刘崎说道。
司马韵笑了笑,勾住刘崎的脖子,问道:“那你就不怕杨钰琪杀了你?”
刘崎道:“我的命都是姐姐的了,还管她人作甚?”
这个回答让司马韵笑得花枝乱颤,十分满意。
女为悦己者容,看到刘崎被自己深深地吸引住了,司马韵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相比起司马韵,杨钰琪那边就不太好受了。
杨钰琪营帐内,一名奴隶被踹下床。
那奴隶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饶命。
杨钰琪从罗帐中走出,系好腰带,穿好衣衫,冷冷地说道:“没用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那奴隶磕头求饶,但仍然逃不过被杀的命运。
杨钰琪坐在桌案前,斟了一杯酒,刚喝一口,就烦躁地将酒碗摔碎在地。
“关副将!”杨钰琪朝着帐外喊了一声。
关副将进帐,跪地请示:“末将在。”
“刘崎呢?”杨钰琪生气地问道。
关副将愣了一下,道:“您不是让他去司马大人的营帐了吗?”
杨钰琪按了按太阳穴,过于烦躁的情绪让她有些头脑不清了,竟把这回事忘了。
本来杨钰琪并没有把刘崎放在眼里,一个奴隶而已,在她看来就是一条狗,那司马韵想要,施舍给她便是。
可当刘崎真的去了之后,杨钰琪却烦躁起来,疯狂地找来男奴发泄,结果没一个中用的,这让她更烦躁了。
“把他给我抓回来,死活不论!”杨钰琪愤怒地说道。
“将军,不是要行军吗?”关副将懵逼地问道。
杨钰琪瞪了关副将一眼。
关副将立马改口:“是!”
转身便走。
“等等!”杨钰琪突然又喊住关副将。
关副将停下。
杨钰琪深呼吸,改口道:“别真弄死。”
“是。”关副将出了营帐。
杨钰琪站了起来,在帐内烦躁地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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