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宁池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沈棠宁池宴》,由网络作家“折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昌知不知情呢?自然也是知情的。从始至终,只有她和二房一家瞒在鼓里。因后来肚子迟迟没有动静,沈棠宁对那孩子的教养也还算尽心尽力,只是沈熹微总是借着探望孩子的名义来东院,导致孩子对她恭敬有余却不亲近,她虽有怨言却也不敢提。一想到那二人借着探望孩子的机会在她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沈棠宁就直犯恶心。从回忆里抽离,沈棠宁眉目微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笑意。这一世,她提前将那孩子送来沈熹微身边,就是不知,他们一家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其乐融融?三月廿六。云安公主在公主府设赏花宴,诚邀各家贵女公子参加。临行前,沈棠宁再三向池宴确认:“夫君果真不去?”这可是难得的放风机会。池宴果断地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粗人一个,这种文雅的事就不适合我!”让他附庸风雅吟个...
《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沈棠宁池宴》精彩片段
沈昌知不知情呢?
自然也是知情的。
从始至终,只有她和二房一家瞒在鼓里。
因后来肚子迟迟没有动静,沈棠宁对那孩子的教养也还算尽心尽力,只是沈熹微总是借着探望孩子的名义来东院,导致孩子对她恭敬有余却不亲近,她虽有怨言却也不敢提。
一想到那二人借着探望孩子的机会在她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沈棠宁就直犯恶心。
从回忆里抽离,沈棠宁眉目微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笑意。
这一世,她提前将那孩子送来沈熹微身边,就是不知,他们一家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其乐融融?
三月廿六。
云安公主在公主府设赏花宴,诚邀各家贵女公子参加。
临行前,沈棠宁再三向池宴确认:“夫君果真不去?”
这可是难得的放风机会。
池宴果断地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粗人一个,这种文雅的事就不适合我!”
让他附庸风雅吟个诗作个对,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呢!
更何况,那个圈子里的人本来就看不起他,挤不进去他也没必要硬挤。
见状,沈棠宁也不强求:“好吧,那夫君好生在家温书。”
她离开后,池宴没像以往一样偷溜出门,这几日季无涯和唐旭也不是没找他出去玩,但他总是提不起劲。
自打那日后,他娘以用功读书为由,削减了他的零花钱,一开始他还颇为不满,觉得这是沈棠宁的提议。
可最近京中渐起流言,说那昆山玉是稀世珍宝,还和什么天命扯上关系!
他自然是不信这些的,可回想半月前的那一幕,池宴不由细思恐极。
若他那日真一时冲动将昆山玉买了下来,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
沈棠宁那日的表现也透着几分古怪,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他也不是傻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巧合?
池宴意识到,他恐怕不知不觉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可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碍着谁的眼了呢?
池宴用笔头戳着桌面,眼里闪过明明灭灭的光。
……
沈棠宁在府门口遇到了沈熹微和池景玉。
她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看来池景玉是打算同她一起去。
两人也注意到沈棠宁,池景玉皱了皱眉,有几分不自在地别开了眼。
沈熹微眼睛一亮,状若惊喜:“长姐,你也要去云安公主的赏花宴么?不如坐我们的马车吧!”
池景玉的马车的确够大,完全容纳得下三个人。
沈棠宁深深看了眼沈熹微,坐他们的马车?
沈熹微是想那些等着看她热闹的人笑话的直不起腰吗?
雪青气得腮帮子一鼓,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嘛!
沈棠宁神色平静拒绝了,也不是怕人笑话,纯粹是不想膈应自己:“不用了,我坐自己的马车就好。”
她说完,便扭头自顾自的上了马车,懒得理会那二人什么表情。
沈熹微咬了咬唇:“我也是一番好意,长姐她的马车那么小,坐着肯定不舒服……”
池景玉神色微冷,温声道:“你好心人家未必领情,不必管她!”
沈棠宁坐在柔软的垫子上,池宴在物质方面向来不肯亏待自己,这马车里也布置的富丽堂皇,应有尽有。
她听着雪青不忿抱怨:“二小姐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抢了小姐您的夫婿还不够,还要小姐看着他们眉来眼去么?”
她看得分明,池景玉这样自私自利的伪君子,最爱的永远是他自己。
他对沈熹微的这点情谊,又能维持多久呢?
池宴不自然地咳了咳。
她这是不是在夸他?
啧,虽然他的确优点不少,但这也太直白了不是?
哎呦,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
层峦叠嶂,翠屏掩映。
沉闷的钟声伴随着诵经声悠扬传来,云雾缭绕中,隐约可见宝相庄严。
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普陀寺了。
据说此地甚是灵验,但凡进香的人,不久后就会来还愿,因此常年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
马车无法上山,有一段山路需要沿着台阶拾级而上,小半个时辰后,终于瞧见了庐山真面目。
普陀寺的庙门近在眼前,池宴手里把玩着一株狗尾草,见沈棠宁白皙的脸蛋泛上了浅浅的红霞,额角也隐隐渗出了细汗。
他下意识摸出手帕,又怕她嫌弃他用过,犹豫片刻还是递了过去。
沈棠宁怔了怔,含笑接过:“多谢夫君。”
见她毫无芥蒂,他这才自然了许多,随意地道:“这上个香还真不容易,夫人信这个?”
说完他便自觉不妥,不信还来拜什么?
沈棠宁垂眼笑了笑:“我相信事在人为。”
池宴一愣,掠了她一眼,心里啧啧称奇:
这个说法有点微妙啊!意思是不信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那她来上什么香?
他自觉他们的关系还没近到追根刨底的程度,识趣地没有多问。
今日人不算太多,刚入门就有小沙弥上前接引:“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上香还是供灯?”
池宴自觉地看向沈棠宁,她礼貌地颔首:“上香,有劳小师父引路。”
“女施主客气了,请跟我来吧。”
普陀寺她来过很多次,并不算陌生。
青灯古佛,香火缭绕。
院子里有一棵参天的古木。遮天蔽日,上面挂满红绸。
池宴还是第一次来,好奇地偏头:“这是姻缘树?”
小沙弥笑了笑:“此树为许愿树,不止姻缘,求其他也可以,很灵的,施主要不要试试?”
“还是算了。”池宴摇摇头,没做评价。
一棵树哪里能让你美梦成真?
但人嘛,念想太多,有时候人力难以企及的事情,就想寄希望于神佛。
能不能实现是其次,至少有个念想。
人之常情,他没觉得有什么,但他这个人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欲望很少。
旁边的沈棠宁倒是出声了:“劳烦为我取一个吧。”
小沙弥点头:“稍等。”
池宴看过来,语气玩味:“你不是不信吗?”
沈棠宁故意肃了肃容:“佛祖座下,不可妄言。”在池宴被唬住的时候,她忍不住勾唇,“心诚则灵。”
沙弥取来笔和红绸,沈棠宁想了想,挽起袖子落笔。
池宴不想偷看,架不住实在好奇,索性凑过去光明正大看了起来。
她的字不似寻常女子娟秀内敛,反倒凌厉大气,一笔一划写道:
愿惦念之人平安顺遂。
笔尖顿了顿,她又写了一行——
愿池宴长命百岁,岁岁平安。
池宴一怔,心里涌起莫名的滋味,口吻戏谑:“怎么还顺带捎上我了?是不是为了凑字数?”
沈棠宁随口道:“是啊,不然瞧着空落落的,多难看啊。”
池宴噎了噎,又有些好奇:“你不是一心想要我高中吗?怎么不写这个?”
她瞥过来一眼,笑意隐在眼底:“一次许两个愿望,那多贪心啊?万一佛祖不乐意怎么办?”
池宴心尖发烫,久久地怔住。
沈棠宁进去参拜之前问过池宴,见他不想进去也不勉强,便让他在外面等自己。
子珩是池景玉的字,沈棠宁不着痕迹蹙眉。
和他扯上关系,也是晦气。
就在这时,燕行舟突然上前几步,沈棠宁微惊。
那边是视野死角,看不到假山后,可一旦他走过来,便能一览无遗了。
果然她猜的没错,燕行舟是生了疑。
“殿下,您这是?”
沈棠宁面露惶然,燕行舟愈发笃定假山后藏了人,嘴角勾起笑来:“本宫瞧着这里风景很是不错,嗯?这里怎么还有人……”
燕行舟笑容忽然僵在脸上:“怎么是你?”
池宴靠着假山,表情散漫抬起头来,语气似笑非笑:“三皇子见到我很惊讶?”
他吊儿郎当行了个礼。
燕行舟狠狠皱眉,眼底掠过狐疑:“池二公子怎么在这儿?你不是没来吗?”
池宴直起身来到沈棠宁身边,唇角挑着笑意:“这不是不放心我夫人一个人吗?”他有些不爽地拧眉,“三皇子,你离我夫人太近了。”
“……”燕行舟额角抽了抽,退开几步,“倒是本宫失礼。”
池宴赞同地点点头:“殿下知道就好。”
燕行舟眸色阴了阴,不过转而一想,他和一个不成器的纨绔败类计较什么?
“本宫还有事在身,就先失陪了。”他还是觉得这事蹊跷,但又说不上来,将这处仔细观察了一遍,确认没发现任何问题,只得不情不愿离开。
侍卫留下一个侍女,朝着沈棠宁客气道:“沈大小姐,这位侍女会带您去更换衣物。”
沈棠宁微笑着颔首:“有劳。”
念着还有侍女在场,沈棠宁和池宴对视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一路来到茶水室,侍女在门口候着,宴席上考虑到会有突发状况,是以主人家一般都会备上几套衣物,以备不时之需。
沈棠宁穿着勉强合身,她刚从内室出来,抬头对上池宴别有意味的眼神。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桌案,语气带点似笑非笑:“你不解释解释?”
沈棠宁不疾不徐在他对面坐下。
……
池宴本来是没打算来的,但后来一想,这毕竟是沈棠宁成亲以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
更何况那云安公主的脾气他也略知一二,于是他思虑再三,还是来了。
也是碰巧,池宴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了脸色凝重的雪青,她似乎正要往哪里去,见她一脸心神不宁,池宴叫住她。
雪青见到池宴很是惊讶:“姑爷?”
池宴挑了挑眉:“你不陪在你家小姐身边,这是准备往哪儿去?”
雪青脸色变了变。
她平日虽觉姑爷不太靠谱,到了这种时候,她能信的也只有他了。
小姐之前特意嘱咐过,所以她压根儿不敢声张,就连温小姐和江小姐问起来,她也只是敷衍了过去。
更别说大张旗鼓叫人帮忙一起找了。
雪青上前几步,压低声音急切道:“姑爷,公主府进了刺客,小姐她……”
池宴一改往日散漫,权衡片刻,迅速道:“你先回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人我去找。”
雪青看着他的神色,焦灼的心莫名定了下来。
池宴顺路找过来,正好碰到了沈棠宁和黑衣人交谈的一幕。
他一开始以为沈棠宁是被挟持了,后来发觉,她似乎是占据主动权的一方,这可就有意思了。
与此同时,那刺客也察觉到了他,当即要拔刀,被沈棠宁拦了下来,她见到池宴只是惊讶一瞬,很快镇定下来:“他是我夫君,不会将见过你的事泄露出去。”
刺客将信将疑,到底没有继续拖延时间,转身离开。
秉着投桃报李增进情谊的心思,沈棠宁又着人回赠了几本市面上难寻的琴谱。
顾轻絮擅琴,还是个琴痴。
对方果然很喜欢这份礼物,还特意回了信表示谢意。
*
赏花宴之后,沈棠宁格外留意起池宴的功课。
她发现池宴其实很有天赋,比如看过几遍的书他能几乎一字不差记下里面的内容。
对一些朝堂政事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但他的缺点是不自觉,只要不盯着他,他就想方设法偷懒。
好在沈棠宁如今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池宴读书,她就在旁边做其他事,在她的盯梢下,他即便想偷懒也没机会。
烛火摇曳,将人的剪影照得细长,朦胧地映在墙上。
书桌前,池宴的脑袋一点一点,下巴几欲磕在桌上。
他的五官无疑是挑不出错的,剑眉星目,透着几分不羁的散漫,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独特气质。
这会儿因实在困顿,薄唇微微一抿,眼角耷拉下来,衬出几分委屈巴巴的意味。
沈棠宁托腮瞧了会儿,不自觉勾起唇角,故意清了清嗓子。
池宴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拿着书装模作样看了起来,一边念书一边偷偷觑着沈棠宁的脸色,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她站起身来,缓慢朝他走近:“夫君莫要嫌我苛刻,如今已是四月,据秋闱不到五个月,实在松懈不得。”
她说着抬起手来,池宴原以为她要打自己,下意识抬起书本一挡,瞥见她递过来的东西一愣:“这是?”
沈棠宁手里捏着一个做工精致的荷包,嘴角噙着笑意:“我看夫君的荷包有些旧了,做了个新的送给你。”
“送给我的?”池宴的神色忽然忸怩起来,眼神闪烁,“这多不好意思。”
他说着不好意思,却诚实地把荷包接了过去。
沈棠宁的女红在燕京也是出了名的,她绣的东西自然无可挑剔,上面的仙鹤栩栩如生,池宴小心翼翼摸了摸,突然有种山猪吃细糠的受宠若惊。
他是亲眼见着沈棠宁一针一线绣的,没想到这东西竟是送给自己的?
沈棠宁弯了弯唇:“时候不早,今日不如就到这里,夫君去歇着吧。”
“歇什么歇?”池宴清了清嗓子,重新捧起了书本,义正辞严,“我感觉我还能看一会儿,你先安置吧。”
拿了人家的东西什么都不做,怪不好意思的。
沈棠宁故作惊讶:“夫君近来如此勤勉?可莫要熬坏了身子啊!”
池宴皱了皱眉:“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熬这么会儿哪里就垮掉了?再者你也说,距离秋闱越来越近,正是应当刻苦用功的时候!”
沈棠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夫君竟有如此觉悟,那妾身就不打扰夫君用功了。”
她将灯芯剪了剪,提裙出了门。
池宴迟钝地回过神来。
嘶,好像有哪里不对?
雪青笑意盈盈提灯等在门口:“小姐这招效果委实不错,姑爷都知道主动用功读书了。”
沈棠宁唇角微勾:“吩咐小厨房做碗燕窝给公子送过来,长夜漫漫,可别饿着夫君。”
“小姐放心,奴婢省得。”
*
时间一晃,来到四月下旬。
宁远侯府发生了一件大事,沈熹微查出了身孕。
起因是来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沈熹微忽然觉得头晕。
她身旁的池景玉神色一凛,立即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沈棠宁坐在一边,眸光一闪,乐得看戏。
沈棠宁没有管池宴,而是冷静地用沙土清理掉地上的血迹。
在后面,就是三皇子的到来。
……
沈棠宁喝口茶润润嗓子:“你想听什么?”
池宴抬眼看过来,眼神玩味:“你和那刺客认识?”
“素不相识。”她这话是实话。
他拧了拧眉:“那你为什么帮他?”
沈棠宁抿抿嘴,轻瞥他一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若是不帮他,他恐怕会杀我泄愤。”
这话池宴不怎么信,当时她表现的实在太镇定,况且从雪青的口中,沈棠宁倒像是一开始就奔着那刺客去的一样。
他这位夫人身上秘密也不少。
池宴无意探究她的秘密,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懒洋洋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回去吧,你那丫头怕是要急哭了。”
沈棠宁也跟着站起身,突然问了句:“夫君觉得三皇子此人如何?”
池宴回过头来,沉思片刻只说了句:“虚伪至极,两面三刀。”
他说完便吊儿郎当笑了起来,“我就随口一说,这话要是三皇子知道了,我非得吃不了兜着走!夫人可莫要陷我于不义啊?”
沈棠宁眸光动了动:“那夫君觉得,三皇子与太子,谁更有机会竞争那个位置?”
池宴一怔,看向她的目光透着震惊。
他实在没憋住,上前两步拽了拽她,暗示意味十足瞥了眼门口,小声道:“妄议天家,你不要命了?”
沈棠宁反倒笑了:“我也是随口一问罢了。”
池宴眼神复杂地盯着她半晌,语气含糊:“乾坤未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沈棠宁心里一沉,深深看了眼池宴。
世人都道他胸无点墨,草包一个,可谁能想到他竟对朝中局势洞若观火?
……
两人回到席上,见气氛有些凝肃,沈棠宁便知晓刺客的事已经暴露。
“小姐!”雪青迅速迎上来,眸中暗含激动。
沈棠宁朝她递了个稍安毋躁的眼神,目光转向紧跟而来的温瑶和江清月。
“宁宁,你去哪儿了?怎么连衣服都换了身?咦,这不是池二公子?”
池宴扯出一张笑脸。
沈棠宁耐着性子解释:“本来是去寻玉佩,谁料不慎摔了一跤弄脏了衣服,万幸碰到我夫君,陪我去茶水室换了身衣服。”
温瑶恍然大悟,不由感叹:“那你运气可真好,没碰到……”
她说到一半,噤了声。
沈棠宁眸光微闪:“怎么了?”
江清月叹了口气,面露担忧:“方才有下人来报,说公主府进了贼人,正在四处搜查,让我们不要随处走动。瑶瑶生怕你撞见,可担心了!”
沈棠宁恍然大悟,心有余悸:“那我运气还真不错。”
池宴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心服口服。
沈棠宁心中也颇为郁结,凭什么三皇子救了那刺客,对方就甘愿为他肝脑涂地,上刀山下火海?
而自己救了他,他甚至连句话也没留下。
果然,同人不同命,话本子里说的都是假的。
不过她没占到便宜,三皇子也空手而归,这让她勉强舒坦了许多。
好好的赏花宴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也没了赏花的心情。
云安公主身边的姑姑站了出来,对大家致以歉意,便示意众人可以自行离去。
沈棠宁料想那刺客应当已经顺利逃了出去,心下松了松。
并非是关心一个陌生人的生死,万一他要是被抓住,将自己也供了出来,那便是得不偿失。
……
回府之后,沈棠宁收到了来自顾轻絮的谢礼。
顾二小姐应该是特意打听过她的喜好,送的是几本古籍,相当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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