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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过大范围的预防接种,非洲人民已经逐渐远离了病毒威胁,可一旦感染……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原本要进行隔离治疗的病人突然狂躁起来。
他一把推开准备扶他去隔离室的同事,猩红的双眼让人忍不住心生惧意。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们别想糊弄我,否则大家都得死。”
说着他从背后掏出一把水果刀。
原本夏斯年几人打算将病人带到隔离室再告诉他病情。
如今看来行不通。
眼看着对方情绪越来越激动,夏斯年和同事交流了一下眼神。
“其实你应该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吧,埃博拉。”
趁病人陷入震惊,夏斯年和几个同事一拥而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都去死……”
大概是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病人由绝望陷入癫狂。
哪怕手中的刀具被夺走,他的四肢也在剧烈的反抗着。
几分钟以后,大概是逐渐体力不支,他慢慢安静下来。
然后用一种极近悲哀的眼神看着夏斯年,嘴唇张合。
夏斯年下意识想要听清他说什么,便将头凑了过去。
可下一秒他却直接用嘴咬开了夏斯年的防护面具。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张嘴准备将口中带着鲜血的唾液吐到夏斯年脸上。
可下一秒一只秀气的手却狠狠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双手夏斯年曾在十年里触摸过无数次。
不抬头看也知道是上官梦的手。
可她中指上的创可贴却让夏斯年的心沉入了谷底。
创口可是病毒寄生的天堂。
这跟门户大开迎接敌人进来有什么区别。
冰雪渐消
夏斯年不记得他们是怎么控制住病人的,只知道自己紧紧拽着上官梦要带她去做抗原检测。